淡雅悠远的荷花香气混合着浓郁醇厚的麝香味道充盈着口鼻,顾明月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了唇齿间肆虐的巨物,充满力量强硬禁锢着她头颅的手,以及扑挠在面庞上的细硬毛发处……深入喉咙的硕大前端带着腥咸的味道重重的顶入,激起她阵阵呕意。
伽龗以手撑住廊柱,高大的身形如泰山般把坐在甲板上的女人对比得越发娇小。他下身的衣摆大开,赤红狰狞的肉茎在那张撑到极致的樱桃小嘴儿边或隐或现,水光湛亮地布满了晶莹的津液,并不时拉扯出连粘的银丝,在女人姣美的下巴处汇聚成一颗剔透的水滴,再缓缓地坠落在莹白dangyang的ru儿上,yinmi得不像话。
顾明月鬓发凌乱,乌黑的发丝纷杂地黏在面颊边,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男人每一次挺入都好似要撕裂她的嘴角,贯穿她的咽喉。她的脸紧密地贴覆在对方的小腹上,埋入杂乱的毛发间,口鼻皆被侵入堵塞,纵使她竭尽全力地用手按住男人的胯部推拒,抵抗的力量却无异于蚍蜉之于大树,在对方眼里微弱得不值一提。
“嗯……用舌头仅需顶……唔……”
伽龗半阖着眼眸,眼角眉梢染上了qingyu之色,微眯的星眸潋滟生波,低吟的红唇微微弯起,润泽柔软,如蕊红新放,吐息如兰。
顾明月渐渐感觉到了头脑缺氧时的懵胀感,耳朵里的嗡鸣声逐渐放大清晰,浑身力气如砂般流逝,抵抗挣扎的双手无力地垂到身体两侧,若不是男人用手撑托着她的头颅,以身形把她抵靠在廊柱上,失去力气的身体将会无力支撑地向一侧倒去,软趴趴地瘫在地上。
难受的泪水冲刷着玉颜,在顾明月以为自己会死于窒息时,口中粗壮强劲的男根突然脉动迅猛,即刻间便喷薄出大股稠密粘滑的白液,男人按着她的后脑勺猛灌一通后,拔出yanju对准她失神的面容持续倾射出腥浓的精水,白花花地蒙在如两扇蝶翅般的睫毛上,模糊了视线。
女人的脸上及shuanru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稠白液体,微开嘴角中流淌出热气腾腾的jing ye,蜿蜒地顺着瓷白修长的颈项滑落,汇入yufeng之间。
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顾明月目无焦距地坐在男人与廊柱之间,不需装痴扮傻,便生生被折磨成了呆滞无神的模样。
“啧,古家的大小姐,真是不禁玩儿。”伽龗的眼中带着施虐的快意,瞳中孔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纾解过些许yuwang后的脸越发的俊秀出尘,形似天人,神似修罗。
男人弯下身子,靠近她耳边浅浅轻笑,残酷的语句带着兴味十足的恶意,从冰齿薄唇中溢出:“清辉……你最好支撑久一点,因为,我还没有玩够儿呢……”
身体被男人蛮横地拉起面向廊柱,娇嫩的rujian与冰凉带着潮意的红漆柱面亲密压贴,柔软丝滑的肌肤上泛起一层不甚明显的细密突起,山风吹拂,冷意连连。
顾明月如抱住救命稻草一般环住廊柱,她上身衣不蔽体,下身光滑无物,精美绚丽的十二幅裙被男人扯下,似垃圾般被丢到脚下,腰部随即被精瘦有力的手臂撑托抬高,男女身高的差距使她双足悬空,整个下半身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且腿根因着对方的动作而无法而并拢,打开着任人采撷。
伽龗冰凉的大掌正卡在顾明月娇柔鲜嫩的花户之间,他以指尖拨弄隐藏在贝肉中的小巧珍珠,按压碾转,不时向外轻拽柔滑的小肉唇,随心所欲地把女人那块敏感之处玩弄于股掌之间。
“啊……嗯……啊啊……”虚软无力的shenyin带着qingyu的沙哑,从女人那张饱满红艳的唇瓣间溢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婉转,微弱飘渺中带着挑动人神经的魔力。顾明月紧紧围抱着身前的廊柱,黛眉轻皱,星眸潋滟,她胸腔激烈地起伏,急促杂乱的xi声遮掩不住花瓣间汁液淋漓的搅拌响动,大股的yin蜜随着男人的亵玩从甬道深处奔腾而下,冲刷着腿根两侧的肌肤。
伽龗仅动动手指,便轻易地把身体仍旧生涩的女人抛至临近九霄云端,通体舒爽的境界,可他在对方感官逼近临界点时偏偏停下了手,欣赏着那具美丽的酮体因无法排解压抑的情潮而主动夹紧他的手指摆腰摇臀以期靠摩擦纾解的模样。
“真是个不得了的小yin物。”男人语调轻浮地惊叹,一字一句不疾不徐,仔细聆听不难辨出暗藏其间的轻蔑笑意,他搓揉着手下弹软细腻的肌肤,从肩颈摩挲到腰窝,再向下掰开被汁水糊得光亮黏腻的臀瓣,稍稍后仰打量起女人暴露于青天白日下的yinghu。
顾明月的花户白馥馥,鼓蓬蓬地如霜皮点心,中间裂缝中露出的细软红肉如从开口笑糕点里溢出的鲜香软绵果肉,里间蜜汁喷涌,甜腻腻流得到处都是。
伽龗以拇指向外压拨紧密闭合的小花唇,顾明月最隐秘的rouxue便在阳光下被透彻的一览无余,细小的孔洞有节奏地收缩扩张,如浮在水面争食的红色锦鲤,张圆了嘴一缩一合地渴求被投喂食粮。
“清辉,是不是很难受?来,告诉我,你想被男人侵犯,想被yan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