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衣柜取了新的亵裤,皇后重新穿上,又将衣裙整理好,俨然又是一副万人之上的端庄模样。
“凝凝,你怎么了”从刚才拿了玉势,殷凝便坐到了屋子的一角,也不看皇后的方向。低着头,一言不发,只一张小脸儿涨的通红。
“过来,和母后聊聊。”然而殷凝却是坐着一动不动,皇后一瞧便也看出,“可是也受不住了。”
殷凝摇了摇头,皇后一笑,走过身去拉她:“在母后面前有什么好隐瞒的。”
这一拉之下,殷凝终于起身,皇后一眼瞥到她屁股底下的椅子上,竟是湿了一滩。皇后解下了她的裙子,果然那裤裆里早已是湿哒哒了一大片,连着贴在下头的裙子也被打湿。
皇后轻笑,又帮她脱下了亵裤:“我还当我家凝凝多正经呢,瞧这小裤上还剪了个小洞呢,我说呢,刚才茶会一直心不在焉,瞧瞧这小花核,肿成这样,看来早上没少让你那几个奴才伺候呢。对了,这狗奴才的钥匙给我。”
“母后,你还要不可以的。”听到钥匙,殷凝终于开口。
“傻女儿,母后怎么会乱来呢,这是帮你呢,都湿成这样,光舔可解不了欲呢,好歹这奴才也是带了把儿的,让他帮你插插解解痒吧。”
殷凝羞答答的拿出了钥匙,帮苟令欢解开了贞操带。她总以为苟令欢还未成年,那腿间的东西必然也是小巧,然而,带子褪下之后,她才发觉十五六岁的少年,腿间的肉柱尺寸竟也和他那几个欲奴相仿,不容小觑。
“其实若是普通人家,这女儿初次行欲,都是要母亲在一旁指导的,你是公主,有欲奴伺候,我这母亲也没有尽责过,今日倒不如补上一回。”
下身已经光溜溜了,皇后便把她的兜儿也一起解了,让她就这般赤裸的躺到了春椅上,分开了她的双腿。
小穴里已经湿的够透了,皇后便示意苟令欢无需前戏,直接插入即可。
然而少年却是兴奋不已,不单是因为初次入穴,也是因为身下是心中爱慕的少女。
扶着肿胀的肉柱,哆哆嗦嗦之间,竟是一时找不到入口,一下便顶在了花核上,然后一路往下,滑过湿漉漉的穴口却依然没有停下,直到到了后穴才略微停顿,压着菊穴的褶皱直想往里钻,幸而殷凝的后穴塞着玉塞,才没让那东西得逞。
“不是,不是那里。”殷凝有些急的叫了起来。
苟令欢自然知道不是那里,只是太过紧张。扶着肉柱又往上挑去,巨大的龟头滑过穴口,挑起一串水珠,却仍是偏了方向,于是圆润的龟头不住在少女花缝中滑动,却依旧没找对地方。
还没入穴,苟令欢便有些受不住了,刺激得快要泄了出来,本是粉嫩的玉茎都憋成了肉红色。
再看殷凝也好不到哪里,她本就是性致勃勃,却被少年这般磨着,花户上最敏感的区域还被那硬邦邦的龟头如此撩拨研磨,只激的她娇喘连连,穴口失禁般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水,只让那龟头的滑动好似真的龟儿游泳一般,徜徉在水中。
皇后见两人磨了半天也不入穴,女儿下身已经泄的水流如柱,却也是急了:“凝凝,扶着点。”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握住男人的阳物,可是母亲就在一边,那感觉岂会相同。所以她之前憋得如何难受,也不敢说出,诸如“插进来,受不住”那样的淫话。
殷凝羞答答握握住了巨物,只感觉滑溜溜,滚滚烫一条,一惊之下,手上不觉用力。
被公主柔弱无骨的小手这般握着,让隐忍许久的苟令欢的“嘶”的一声叫了出来,口里急呼了一声“别”
那龟头儿一挑,一小股精水竟是射了出来,洒在了殷凝的小腹之上。
“怎得这般无用公主还没舒服呢,你倒是先泄了,难道还是个雏儿”
“是,奴是第一次。”苟令欢羞愧难当。
苟令欢虽然年纪不大,但是皇后想着女儿特意带他出门,想是平日里宠爱的,却未曾想还是个童男。
欲奴可以侍寝公主,贱奴是贴身服侍公主的男奴,平日里带着套,不可随便和公主行欲,不过若是公主喜欢,自然可以随心所欲。
虽是意外泄精,但是少年也克制着自己,精水滴滴答答,并未一泄而净,泄的并不畅快,软下去肉柱在温润的的花缝中跳动了几下,便很快又硬了起来。
苟令欢看着自己的阳物又挺立起来,红着脸对殷凝道:“公主,奴这次不会再错了。”
发泄过一次的少年心绪也平稳了下来,扶着肉柱,对准了穴口,终于慢慢挤了进去。苟令欢只感觉到龟头陷入一团热烘烘的凹陷之中,仿佛带着一股子漩涡般的吸力,让他的顶端的圆润不断往里钻着,那突然被紧裹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苟令欢真想就这么一插到底。
然而如同刚才的玉势那般,滚烫的肉柱插入了一半,再往里便有些难入了,层层密密叠加在一起的媚肉便阻了前进的道路。
少年不敢太用力,怕是弄疼了公主。自己的肉棒自然不能像玉势那般打转,不过少年却扭着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