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凝媚眼如丝,望着两人交合之处,只看到哥哥那硕大的龟头顶弄在自己红肿的穴口,满溢的汁液很快就将顶端都浸湿了。
龟头抵着那水泽洞口,一点点挤了进去,刚才那波高潮的余韵刚刚褪去,尚处在敏感之中的媚肉被这一挤,便又刺激得殷凝颤抖起来,若不是花径里那被那粗长的东西堵了严实,只怕是又要喷出水来。
“好棒果然哥哥的才是最好的好喜欢”
殷宸阳却并不急着动,一边用棒身摩擦着肉璧,一边用龟头抵在那淌着水的媚肉上轻轻顶弄,湿湿热热的嫩肉含着肉棒吮吸蠕动,爽的岂止是一点半点。
“哥哥快动啊再进去点啊凝凝要”殷凝挺着小腰,扭着跨部,只把哥哥肉柱一点点往自己花径更深处纳入。
“哼骚凝凝”殷宸阳低吼一声,开始挺动起来。
奋力抽送带来的快感让殷凝的小嘴不住逸出媚人的呻吟,娇嫩花壁随着哥哥的抽送不住收缩,将他的粗长吸得更紧。每一次深捣都是那么用力,每一次退出都搅出更多汁液。
花穴被撑开到极致,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变换着形状,像一张嘴馋的合不拢的小嘴,不时流着口水,将殷凝的花户流得一片湿痕,也将殷宸阳的衣服下摆弄湿。
“哥哥再深些凝凝要嗯啊啊脱掉脱掉蛋蛋挡住了”殷凝失神的叫着,总觉得是哥哥未曾脱去裤子,才没有入的更深,往日里卵蛋cao击花户的啪啪声也听不到。
殷凝抬了小手儿要去解开殷宸阳的腰带,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人声。
“尽欢公主,可在里头”
听那声音应该个小内侍,殷宸阳没有理会,依旧挺动着腰身。
殷凝听到屋外有人,还是找她的,刚才那淫浪的劲头顿时消散殆尽,脸儿脖子羞红了一片,抵着殷宸阳的胸口要推开他。
殷宸阳此时正在兴头,怎舍得离开,殷凝却是紧张的不行,小穴里阵阵紧缩,男人被下面那张小嘴紧紧吸着,说不出的舒畅之感,cao穴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歇,反而抽送得更是大力。
殷凝欲哭无泪,有极致的舒爽也有极致的羞涩,胸口剧烈起伏,小手儿捂住了自己嘴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殷宸阳却是坏心眼,压住了她的手腕,不准她捂住,可怜的少女只能咬着下唇,强忍口中的呻吟,化作嗯嗯的鼻音不时鼻中溢出。
门外那小内侍听到里头的声音,确定有人,却不见回声,反而起了疑心,问道:“谁在里头怎么不出声,我可进来了啊。”
殷宸阳这才不得已出声:“公主是在里头,不过有些不舒服,什么事”
听那声音,小内侍认出是太子:“殿下也在啊,公主刚才腰间的铃铛挂饰掉在了门口,我给公主送来呢。”
“知道了,你放在门口便是。”
叮铃一声,该是铃铛放下的声音,小内侍终于离去。
殷宸阳又cao弄了两下,也停了下来,殷凝喘了口气,也知道此处不便行事,以为哥哥要抽出,然后再寻地方继续。
没想到殷宸阳扶托起殷凝的翘臀,保持着性器相连的姿势竟是站了起来,殷凝一惊,双手赶紧抱住了哥哥的脖子,一双玉腿也自然而然的盘住了哥哥的腰身。
“凝凝果然懂哥哥的心思。”殷宸阳一只手移到殷凝,稳住重心,跨走了几步,竟是向着房门的方向,“来咱们换个地方继续”
“啊,不行,出去要被看到的”殷凝羞愤难当。
“也对。”殷宸阳眼睛在屋中转了一圈,看到一件斗篷搁在床头衣架,便取了过来,披在了殷凝身上。斗篷长及脚踝,自也把两人相交之处遮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穿着绣花鞋的玉足挂在殷宸阳后腰之处。
殷宸阳这才推门走到了屋外,殷凝羞得哪里敢在抬头,只把头深深埋在哥哥的怀里。
殷宸阳特意挑了人少的道路,却也难免叫几个宫女内侍撞见,宫人之中,年轻的那些于那性事也是惘然,他们只看到太子殿下犹如抱小孩一般宠爱得抱着妹妹,却也没有猜想那斗篷底下,太子殿下那肉柱却是塞在公主的小穴里头。
随着殷宸阳的一步步得跨走,肉柱在小穴里一顶一顶的,硬邦邦的的龟棱不断剐蹭在娇嫩的肉壁上,这似cao穴,却又无意识的抽插,快感也是无法预料的,尤其还是在室外,那种紧张刺激,惹得殷凝小穴里愈加敏感,每一下顶弄都让她欲仙欲死。
除了粗重的喘息,两人都是强忍呻吟,可是离得近了,却能听到斗篷里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殷凝里头的嫩肉早就被哥哥cao得软成了一滩水,加之刚才潮喷过一回,还有些淫水堵在里头,这一走之下,肉柱滑动,便是掩不住的淫糜之声响起。
两人这般插着肉柱走了一会,想要找个清净的地方,没想到刚才那送铃铛的小内侍又追了上来。
“公主殿下,您铃铛还没拿呢。”
殷宸阳这般抱着殷凝出门,自是没有捡起地上的铃铛:“没瞧见公主不舒服吗”
“哥哥放我下来凝凝难受”殷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