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身子一歪就倒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早晨的曦光此刻才悠悠地飘进来,我把薯片袋子放到钟杭弋怀里,和他一起看着电视。
晚上的时候学姐又给我来了电话,说是她问了人,最近几天霁月湖那边都有异变,让我留心。
我告知了她我准备等会去霁月湖,她那边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就挂了电话。
我有些担心学姐,却怕打扰到她。
时间过去,担心不增反减,又打了电话过去,这次却没再被接起来。等我又回过去的时候,响了许久被一个男声接起来。
“可以把手机给尤曼宵吗?我有事找她。”
“男生啊。”那边的声音有些低哑,顿了一会说:“她现在没空,你等会再打吧。”
“请问学姐现在在干什么呢?”
“尤曼宵,这个男生问你在干什么?”
手机被递到学姐那里,学姐的声音响起来:“亲爱的我明天再打给你,今晚就先不要找我了。”
“好吧。”学姐的声音比平时甜了许多,我听得不自觉地笑起来,说道:“学姐你今天好甜啊。”
“那我以后天天这么甜。”
“好。”我在这里点了点头,又想到学姐看不到,不由得笑了起来:“那我先挂了。”
“好,爱你哦。”
“我也是,给学姐一个飞吻。”我对着话筒啵了一声,挂了电话。
转身看见钟杭弋不知道在我身后站了多久,正皱眉看我,见着我便问道:“你和谁打电话呢?”
“和学姐啊。”
他蓦地放松下来,走了几步又道:“你用着我的声音和她讲这种话,别人会误会的。”
“不会的,手机音量哪有那么大。”
“也是。”钟杭弋走到门边玄关换着鞋,见我还在原地便催促道:“还去不去霁月湖了。”
“去去去。”我忙跟上他,换了鞋匆匆和他出门了。
南山公园在夜色中正是沉寂的时候,绕过天文台再往树丛深处去上一段路才是霁月湖,观星的好时候已经过了,此刻夜深便没什么人在这里逗留,偶尔在草丛深处传来男女的吟哦,我忙捂了耳朵带着钟杭弋往霁月湖那边跑去。
“捂耳朵干什么。”钟杭弋拨开脚边的树枝,攥着我的手臂和我向前走着。
“非礼勿听,非礼勿听。”
他闻言笑起来,道:“我们上次不也是这样吗?”
我被他讲得面色一红,幸被掩在夜色中。3w 点④84 b点
他听我不说话,又问我道:“我们今天还要在湖边做爱吗?”
“不要了不要了。”我忙拒绝道。
“可是我们那天…”
“那我说不要就不要嘛。”我打断他,又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太好,忙压低了声音和他道歉。
“不需要道歉的,我也有我的问题。”钟杭弋语气淡淡,听得我愈发愧疚:“到了。”
他的声音在夜色中惊起,我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便见着了月色铺陈的霁月湖。湖面平静如镜,倒影着月夜便如同清天在水,星汉璀璨,银月如钩。
有风过来带动林叶簌语,湖面亦被吹皱,待晚风止息,霁月湖又恢复了先前平静,彷如晚风未曾拂过。
我带着钟杭弋坐在湖边,他方一坐下便喊着头晕。
“你晕吗?”他问我。
我细细品着,没觉出头晕,只觉着夜色静寂,身心畅然。
“没觉得晕啊,你明天去医院看看吧。”
钟杭弋默默翻了个白眼,被我眼尖地捕捉到了:“你干什么翻白眼?”
“觉得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了?”
“你这个身子骨真是弱,动不动头晕生病来姨妈。”
“你说我来姨妈也怪我就有失公允了,谁想来姨妈啊?”
“好吧,那你动不动头晕总是真的。”
“我可没动不动头晕,是你的问题,你最近肯定运动少了。”
“行吧,反正都是你对,我晕了,睡一会。”说着自顾自地躺下了。
湖边草木正是滋荣,比前些日子长了些,正贴在他的颊边。
被草尖刺得发痒,钟杭弋抬手摸了摸脸,像是睡着了,嘟囔着说了几句梦话。
我不由得笑了一声,待歇下来便没了其他声响。
湖边寂静得仿佛脱离了世界,起先不觉得害怕,随着时间推移越发觉得可怖。
钟杭弋在我旁边已经没了声音许久了,我怕得摇了摇他,却不见他回应。
“钟杭弋,钟杭弋,钟杭弋!”
他仍旧昏睡着,我下了更大的力,他被摇晃得蹙眉,抓了我的手让我停下。
“别摇了,我早醒了。”
“那你干嘛不起来。”
“准备吓吓你。”他坐起来:“没想到还没等我吓你,你就自己把自己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