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柘坐在那儿,金丝边的平光眼镜将他的面庞衬得越加威严、不近人情。
想必他对待学生,也是这般严厉吧。
宁言其实很怕谭柘。他什么都懂,什么都会,举手投足间是她难以想象的沉稳镇定。他是她悸动不安却无法言语的少女心事。
他还是疏离清冷。薄唇启合,却是叫她过去。
“我知道了。”
宁言垂首,像是递交作业般小心翼翼地脱下衣服。
她今天穿了短衬衫和百褶裙,还是高中生的青涩朝气。撩起头发时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她将衣服仔细叠好放在茶几上,直到性感的内衣脱下后,她才捂着胸口与下身朝向谭柘:“这样吗?”
“嗯。”
谭柘音色偏哑,他摘下眼镜,示意宁言坐过来。
小姑娘乖得不像话,纤细赤裸的小脚每踏一步都像是步入他的圈套。谭柘等不及,伸手将她圈进怀里。
“呀!”
宁言几乎是坐在他结实的腿间,双腿被迫分开,她却只敢小声叫唤:“这是在办公室。”
“你高三的时候,就在这里和我做过了。”
谭柘皱眉揭穿她的羞涩,含吻她的唇瓣:“那时候,言言可是被操到喷水了。”
“唔。”
唇瓣被细细舔舐描摹。舌头滑进口中,浅浅的吻饱含情欲,宁言觉得自己浑身燥热,更不提双乳被谭柘捏在掌心揉玩。
仿佛还残留着钢笔墨水的书香气。指节分明的手将白嫩的软肉捏成各种淫荡不堪的模样,乳尖发红发硬,不多时便翘挺难耐。
身下更是一塌糊涂。
谭柘从不会露出窘迫的一面,暗色的西装裤晕开一片水渍,宁言紧张得抬起腰试图挽救,谭柘的手趁机浸入。
“好多水。”
一根手指触摸软嫩濡湿的穴口,指腹按压抚摸着敏感的花唇,感到穴肉收缩时缓缓插入。
他插得极慢,细细探索着续满淫液的肉褶,擦过每寸敏感羞耻,直到尽数喂入花穴。
“言言,感觉还好吗?”
谭柘与她脖颈相贴,呼吸洒落在她的颈后。过于亲密的拥抱让宁言不住颤抖呻吟,她皱着脸摇头,“还,还好……”
才怪。
在老师的办公室里赤身裸体地与他拥抱,身下更是被他的手指抽插出水。
细细的击水声荡漾拍打,宁言听得羞愧欲死。
腰肢扭动摇摆,每次试图挣扎逃跑,谭柘都会轻轻地戳刺她最敏感的那一处,她又软着腰吐水。
“要……要丢了……”
宁言噙着泪,双手抓着谭柘背后的衣服,“要被手指弄丢了呀……”
“嘘。”
手指不断抽插紧窄温热的水穴,谭柘扣着她的腰肢,含住了她嫩粉色的耳垂,他不时舔吻她的耳朵,耳边的水声与身下的抽插声交织不断,“是不是很舒服?”
“啊……啊嗯……”
分明不想将谭柘的裤子喷湿,可根本忍不住。宁言睁开水汪汪的眼,抿着嘴看谭柘:“还有晚自修。”
“我不上晚自修。”
谭柘站起身将裤子脱了。
昂扬的阴茎已经蓄势待发,谭柘抱起宁言放在办公桌上,对准春水泛滥的花穴插入。
“晚自修……”
又粗又长的东西顶在穴里,宁言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唔,我还要上晚自修,不行,不行呀……”
做下去会没完没了,她会忍不住把肉棒紧紧绞在穴里。
谭柘不满地嗯了一声,情欲浓重,怒意几乎将身下的小人吞噬碾碎。
阴茎不断深入,碾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沫,就想要将她干坏似的用力。娇嫩的肉穴抽搐不止,任凭宁言如何呻吟捶打都无动于衷。
“坏掉,坏了……坏了……”她哭泣道:“会坏掉,没法上课。”
“闭嘴。”
谭柘强忍着冲动,抽出后将宁言背过去按下,又一次将她填满:“上课比我还重要?”
宁言回答不了,喉咙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小穴被干得酸麻酥软,浊白浓稠的精液射在最深处,宁言发觉谭柘拿出锁在柜子里的震动棒,她吓得从办公桌上爬起来。
“这个不行!”
插着那根东西怎么晚自修?坐都没法坐了!
“那换一个。”
谭柘拆开一颗跳蛋,细细擦拭后分开宁言的腿儿,塞进她的穴内说:“下晚自修后再来我这,我给你拿出来。”
说完谭柘按开了震动。
宁言看了眼时间,还剩十分钟就要点名了。她急忙点头要穿衣服,出门前,谭柘淡淡开口:“如果让我发现你敢擅自拿出来,你就不用住宿舍了。”
宁言面色通红地点头。
起初,宁言想的是,自己悄悄拿出来也发现不了,她还想好好上晚自修。
一小时后,穴内的跳蛋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