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不能决定,只是扭了扭屁股,又把自己往他面前送了送。
他用两指按住她的阴唇分开,看见内里一颗柔软细腻的小珠。
他试探着地用舌尖抖了抖它,她便整个人跟着一块儿抖了抖。
他绕着圈地挑逗着它,看着它渐渐硬挺膨胀,才缓缓将两根手指凑到穴口,探了探柔软的褶皱。
敏感的小穴立刻乖巧地将他含紧,一股清亮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指尖,苏青人也放松了下来,似乎在渴求他的进入。
他按捺不住地爬上去,扣住她腰把她整个人翻了个面,压了一些体重到她背上,伸手揉捏了两下她饱满的臀瓣。
苏青在半睡半醒间还是特别迎合他,微微抬起了屁股,让他毫不费力的就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他还是动不了太快,所有的进出都是清浅的,缓慢的,温柔的。
仿佛把她扔进了一个布满粉红泡泡的梦境,一切都旖旎生香,又美好又甜蜜。
她的娇哼也是清浅的,温柔的,像只舒服的小猫。
但是他觉得这样不够。
他半侧过来,将一只手滑到她腿间,轻柔地拨开两片薄膜似的花瓣,用一根指尖轻抹了两下。
她的声音马上就变得不一样了,拔高了的音调仿佛是从胸腔里逸出来的。
而他陷在她体内的阳具也猛地被吸紧了似的,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后腰。
他趴在她背上,情不自禁地加快了一些从身后挺送的速度,也加快了一些指尖绕圈的速度。
她开始主动迎合他,往后递送自己的身体,弹性十足的臀瓣一次次地撞击他的胯间,同时又下意识地伸手下去扶住他的大腿,
喃喃地说:“……当心点……别累着……”
他忍不住含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青青……不要再担心我了……”
她笑着摇头,“不是……担心……是……爱你……”
她一边笑一边强烈喘息的样子令他血脉喷张,身下也愈发陷入了令人目眩神迷的境地,他的手上几乎都沾满了她的爱液,这滑
腻无比的触感在绕着她那颗珠核打转,速度越来越快。
他极其熟悉她高潮的样子。
整个人完全绷紧,连呼吸也停了,无声又僵硬,唯有那个柔软的密道迸出滚烫的液体,仿佛一下子缩紧了无数倍似的,手指都
被抽搐的软肉夹紧,裹得他也无法呼吸,忍不住长长低低地闷哼。
抽紧了的甬道令他无法顺畅地进出,但几乎是每动一分,就有一分的快感,他在其间缓缓缠动,身体有些累,心底却是难以描
摹的满足和悸动。
他从后面吻她,蹭她,包裹她,洞穿她,长长久久地停在她身体里,直到自己的快感如潮般袭来,尾椎和臀底都泛起一股股震
颤。
高潮后两个人都没有动,他依旧留在她身体里,低头吻她形状优美的的肩膀和蝴蝶骨,抚摸她裸露柔软的皮肤,吻到她在晨光
中再一次沉沉睡去。
苏青觉得旧金山像一场梦。
午后的金门大桥像一场梦,唐人街正宗的豉油鸡像一场梦,街头擦肩而过的铛铛车像一场梦。
沈重从来不是自由散漫的人,以前连度假都会紧锣密鼓地安排好行程,去哪间博物馆等开门,在哪家米其林餐厅吃晚饭,赶几
点几分的飞机去下一个城市,都要严格执行。
后来他更是每天几点喝多少毫升的水都要一丝不苟。
所以现在的悠闲放松和无所事事,大概是两个人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苏青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摸他的腰和腿,用极其温柔舒适的触感把他唤醒。
沈重永远也不可能回到原来那样肌肉矫健的身材了,腰部以下还是会比正常人都要瘦一点,软一点,但这已经很完美了,日常
起居他都能像正常人一样轻松完成,也很少再剧痛痉挛,就已经够了。
苏青有时在床上被他伸过来的腿压住时都会觉得恍惚,生怕醒来这都是幻梦一场。
虽然那也没什么要紧。
去医院复健的时候,沈重可以时不时地借助复健设备直立起来。
沈重下半身力量有限,不能光靠自己的双腿站稳,但Ben有体型上的绝对优势,可以绝对安全地保护他做一切动作,只要他稍
微坚持不住,Ben就会及时把他一把抱住。
对沈重的身体状况来说,复健本来就是个漫长的过程,比小孩子初学站立走路还要艰难,加上还有个苏青总是过于溺爱他,舍
不得让他辛苦,经常一看他出了点汗就冲出来叫停,撒娇耍赖地把他从复健室拖走,所以他的进度一直都快不起来。
不过沈重也不再着急了,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准,留给他的进步空间本来就不大,进度慢一点,反而
倒可以把这“日渐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