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仆人捧着个空托盘来到客厅。
俞夫人正握着茶杯沉思,闻言抬头看向仆人,露出询问的神色。
仆人摇了摇头:“都没有。”
俞夫人放松了身体,是她太草木皆兵了,再说人家初次上门,断然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接着俞夫人又纠结起来,她一直顾虑着曾经那件事从未教过俞画任何关于性方面的知识,就怕俞画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但现在俞画已经到了可以谈论婚嫁的年纪,却还是一副散漫的姿态,总不能什么也不懂。
只是,这种事要怎么教导比较好?
俞夫人还在苦恼,殊不知某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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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经擅自替她接下了教导工作,还十分享受其中。
“都舔干净了?”
俞画松开嘴里含着的龟头,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白白的液体黏在上面,才朝着男人说:“嗯,干净了。”
简墨书点点她嘴角残留的液体:“你确定?”
俞画摸到了那小片痕迹,赶紧用指尖把那点精液刮进嘴里:“真的干净了……”
简墨书唇角勾了起来,没计较她的小动作,他从西装掏出一条白丝手帕不紧不慢地把垂下来的肉棒由头到根擦了一遍,随后将肉棒塞回裤子里,整理好衣着,又恢复成了斯文败类的模样。
他拿着手帕半跪在俞画身侧,一只手隔着裙子伸进她的两腿间:“这里湿了没?”
“没……”
俞画动了动膝盖,下意识想合拢双腿,但想到这会显得她心虚,于是止住了动作:“没有湿……”
其实湿得可厉害了,就在她练习特殊礼仪的时候,上面的嘴在喝那些白液的时候,肚子就像消化不了一样,上面喝了多少下面就流了多少骚水。
只是她怕先生要说她身体反应太强烈,要再练习一次,她就虚得不行……那种铺天盖地的快感实在太过失控,仿佛灵魂都要脱出躯壳。
简墨书挑眉,不顾俞画的挣扎掀开了她的裙摆,让光线洒在她白皙的大腿根上,就看到了被手指蹂躏过后的腿心泛着粉红,透明的汁液浸湿了整个阴户,像是娇嫩的花苞沾满了晶莹露珠。
潮湿的私密处骤然见光,感受到在腿心徘徊的视线,俞画颤了颤身子,不敢看他。
许久,只听见男人低哑的嗓音:
“说谎的坏姑娘,要受到惩罚。”
俞夫人坐在客厅里,腿上摊开着一本书,虽然背挺得笔直,但脸上的怔愣表明她在神游天外。
“夫人。”好听的男声响起,俞夫人从思绪挣脱出来,就看见彬彬有礼的礼仪教师就在不远处,身旁站着她亭亭玉立的女儿。
“这次的教导结束了,俞小姐很聪明,基本的礼仪已经掌握得很不错。”
向俞夫人夸赞了一通,简墨书转头,脸上带着令人心生好感的浅笑:“俞小姐,给你母亲行个礼,让她看看你今天的成果?”
俞画顿了顿,看见了母亲期待的表情,纵使内心欲哭无泪,还是提起裙摆慢慢弯腰行了个问候礼。
不得不说礼仪教师那套方法虽然有点奇怪,但很是管用,她一弯下腰,身躯就有意识地自动摆出了固定的姿势,如同精准的机器一般,四肢伸展的角度与男人教她的分毫不差。
在别人看来,提着裙摆的少女就像花季里绽开的玫瑰,鲜嫩又美丽,赏心悦目。
“实在太棒了。”
此刻的俞夫人无疑是极其满意的,心里感叹不愧是卡洛琳夫人推荐的教师,果然有一手,只要请他再悉心教导一段时间,她的女儿肯定能在宴会表现出彩。
想到这里,俞夫人比先前的态度更热情了些,得知简墨书已经有马车在庄园外等候,殷切地使了俞画亲自去送她的礼仪教师离开。
俞画只好咬唇引着男人走向庄园大门,她脚下的步伐慢吞吞的,几乎每迈出两三步都要顿一顿才能继续向前。
“呜……”她终于忍不住轻吟出声。
“怎么了,我的坏姑娘?”
简墨书问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俞画回头看他的目光无比委屈:“先生……我能不能,取下来……”
“不能,这是惩罚。”
虽然男人脸上带着笑,但拒绝的声音冷漠又无情,俞画只能双手用力抓着裙子,深吸一口气,忍着下体的阵阵酥麻挪动双腿。
刚才男人说了要惩罚她之后,大手就摸到了她的小逼,轻轻分开两片嫩肉,用手帕把她肉穴外的汁液抹掉,而后两指抵着娇小的穴口把手帕捅了进去。
不同于手指的充盈,丝帕的异物感并不太明显,然而手帕沾湿了淫液就会黏在肉壁上,在男人的手指抽出去后留下了一条深深的通道。
更重要的是,由于肉穴和丝帕的紧密贴合,俞画走动间就不可避免地摩擦到媚肉,她身子又敏感得很,光是从房间里走到客厅,底下的丝帕就湿了大半,现在没塞进穴里的那部分布料已经被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