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什么?”赵捷瞬间红脸了,他心知肚明,女孩明目张胆的挑逗,跟个小流氓似的。
“做爱,不都带避孕套了。”安奕用嘴唇轻轻磨蹭赵捷的脖子。
大男孩很是敏感,被磨蹭几下,激动的不行,心脏狂跳,他紧张地吞咽口水,疲软的性器有了感觉,他搂住女孩,四处无人,嘴巴颤抖地堵住女孩的小嘴。
安奕这么做也是有目的的,因为她看到了周厚东的车子,她庆幸赵捷没走,抱住男孩,小嘴主动张开,让乱舔的舌头伸进来,两人交换着呼吸,唇与唇亲密接触,舌头互相交缠润吸,亲的难舍难分。
赵捷亲得粗鲁用力,他卷住舌头磨擦,结合处口水声啧啧响,左手色情地抚摸女孩,胯下勃起的阴茎顶着大腿。
“唔…”男孩猴急的很,安奕舌头都被亲麻了。
光天化日,当众舌吻,虽然周围人少,但军用轿车上看清一切的周厚东已经怒了,脸上肌肉愤怒凸起,双眼恶狠狠直盯安奕,抓紧车把,他喘了一口气,这次没有打断两个人,而是松开油门,气的连转向灯都往里打,直接从两人边开过。
安奕看到车开走了,她着急了,这可恶的男人,就是故意恶心她。
“不亲了!”安奕推开赵捷,可怜的小嘴被亲的红通通的。
“要不,我们去…”赵捷气喘的厉害,精虫满脑,他起了坏心思。
“下次吧,我来大姨妈了。”
“啊?!那下次吧。”赵捷没办法,只好妥协。
安奕勾住赵捷的脖子,亲了一口说:“今天别送了,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散散心。”
赵捷想说些什么,兜里的电话响了,他接通,是家里打来的,说是有急事要他赶快回来,他只好听安奕的话,自己先走。
赵捷离开后,安奕一个人背着书包漫无目的沿路边往前走,走到一段路口时,突然响起鸣笛声,她看了一眼,军绿色的轿车,不用说这是男人的。
安奕不打算上车,他看都没看男人,直接往前走去。
早就愤怒的周厚东从车上下来,他腿长手长,没走几步便抓住女孩,将她强制性拖进车里。
“你大白天爽流氓?!给我滚!”安奕被按在后座,她剧烈挣扎,一手抓住男人的头发使劲拽。
“干!脾气不小!”周厚东被拽疼了,他掐住女孩的下巴,大嘴噙上去,他凶狠地亲吻,热烈的气息从鼻子喷出来,强壮的臂膀肌肉鼓起来,脸色狰狞,他真想操死这该死的骚逼。
安奕紧闭,她就是不松口,可男人亲吻粗暴,舌头撬开嘴唇,立刻伸进去,粗大的舌头扫荡有其他男性味道的口腔,暴虐感在蔓延,她被迫承受。
“唔…混…混蛋…唔…”
周厚东压在女孩身上,他今天就穿了背心出门,强壮的身躯展漏无疑,一身无处发泄的性欲,他缠上女孩的舌头磨擦,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分泌出来,舌吻带来的强烈刺激有时候比做爱来的更直接。
安奕感受到男人汹涌的欲望,结实的胸膛磨擦敏感的双乳,她被亲的喘不上来气,纯白的舞蹈裙被蹂躏出皱褶,身体开始发软,等到男人松开嘴,她竟然有些意犹未尽。
“我他妈亲你的爽?”周厚东双眼通红,狰狞的吓人,不知道是太生气,还是性欲没有得到满足。
“不爽,没有我男朋友亲的爽!”安奕不知死活地反驳。
“你说你怎么那么欠操,一天不操,屄是不是就痒得想找男人。”周厚东气昏了头,他说过小屄是属于他的,女孩怎么就是不听话。
“对,我就是欠操,但除了你。”安奕可是一点不怕男人,她本性就是未驯化的小野猫,野的很。
“不让我操是吧?”周厚东低头眯着眼,纯白的芭蕾舞裙包裹的肉体性感纤细,他还从没见过女孩跳舞,现在看到女孩穿着舞裙,他发觉女孩的魅力,清纯中夹带风情。
“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报警说有人强奸未成年少女。”安奕威胁道。
周厚东没有还嘴,他伸进舞裙,摸到白色丝袜包裹的大腿,他逮住丝袜边缘,粗暴地撕烂,往下扒掉,单手摸进双腿,里面竟什么都没穿,一丝不挂,他大骂:“骚逼,内裤都不穿,勾引谁呢?”
安奕张牙舞爪,她一巴掌抽在男人脸上,这不要脸的臭男人,前几天冷落他她,现在又想在车上干她,给他脸了。
她安奕骚是骚,但尊严一点都不少。
挨了一巴掌,丝毫没有打断周厚东,他一手按住女孩,一手扒掉短裤,胯下勃起的粗长黑屌弹出来,冒着腥臊味,他拉开女孩双腿,握住紫黑的阴茎抵在阴唇口,浑圆的龟头顶了几下嫩肉,女孩便受不了夹紧双腿。
“一会你报警的时候,给警察说你继父是怎么干你的。”周厚东恶劣地用龟头挤压阴唇,敏感的软肉紧缩,裹住龟头,他摆动腰身往里插,可能是女孩被干了几次的缘故,龟头顺利顶了进去。
“啊…混蛋…你给我等着…啊…”安奕再有气,男人已经插进来,她用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