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二点了。
宁刀站在客厅,面无表情的按下发送,一封写着“毫无异常”的短信准时发给了宁父。
他不知道为什么老爷没有主动联系他,更不清楚老爷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少爷房里待了一晚上,但是既然老爷不主动提起,他就不可能主动坦白,哪怕是试探忠诚的手段或者考验也无所谓,这个致命的诱饵自己不可能放开。
哪怕只有一丝留下的可能,宁刀也会赌。
“就发个日常汇报,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像要去拆炸弹。”宁筏斜倚在浴室的门口,身上淡淡的水汽已经差不多散去,但是声音还是有些慵懒。
宁刀抿了抿唇,“少爷,家族派来保护您的人手都撤回去了吗?”为什么老爷毫无反应,以宁父的掌控欲,这是一个令人很难以置信的情况。
宁筏笑了笑,“你不是在这儿吗?”
“......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想知道?”宁筏眯了眯眼。
宁刀犹豫了一下,总感觉少爷这个表情有点危险,但是自己确实很想知道,至少要知道为什么老爷居然没有处理自己。
少爷走近正在犹豫的男人,笑着去揪他耳垂,“不回答就当你不想知道了,我饿了。”
两人之前在地下车库荒唐胡闹了半天才从酒店回到住处,回来后洗个澡就到了中午,自然是没吃早饭,听到少爷的话,宁刀下意识转身去厨房准备午饭。
“等等。”宁筏突然喊住男人,“玩个游戏怎么样?”
宁刀一愣。
“你赢了我告诉你那件你想知道的事情,你输了,唔,”宁筏弯了弯眉,“输了当然会有一定的惩罚。”
惩罚......吗?男人有些不受控制的想起来一些少儿不宜的内容,虽然少爷一直有一人吧不二次的规矩,但是自己是第一个被吃的窝边草,会不会......而且严格来讲,车库不是已经二次了吗。
“啧。”虽然宁筏确实是这个心思,但是自己的威胁毫无力度,甚至还让男人开始期待的这个事情还是让人很不爽啊。
“好。”按捺住不知名的期待,男人点头答应下来。
宁筏突然有些不爽,莫名有一种吃了亏的感觉。恶狠狠的捏了一下男人挺翘的臀肉,“这么开心,其实也挺想被惩罚的是吧。”
宁刀脸一红,不敢回话,大着胆子拉着宁筏往厨房走,“少爷,想玩什么?”
把人扣在水池旁,宁筏抬头去亲他。
“嗯......唔额......”男人整个身体都泛起红色,眼神瞥向一旁的窗户,试图把窗帘拉上。
“衣服脱了。”宁筏没去管他的小动作,“忍到饭做完不射,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男人的衣服一件件被脱掉,露出里面凌乱的身体,“您,您要答应我,不能作弊。”
宁筏咬着男人颈间一小块皮肤轻轻啃咬,边咬边给男人系上围裙,“跟我提要求?”
男人讨好的把身体主动送到少爷怀里,任由摆布,“您明知道只要您唤一声......嗯啊......”
宁筏不满的揉了揉男人抵在柜沿上的臀肉,“行,不喊离哥儿就是了。”
男人身子一抖,喉咙里传出一声呜咽,下身已经立起来了。
宁筏说话算话,松开了男人放他去洗菜。
宁刀看了看少爷,有些慌乱又有些隐秘的期待,顺从的转身洗菜择菜。宁筏满意的看着自己亲手系上的蝴蝶结的绳带垂下,落进男人臀缝,让穴口若隐若现。
太强烈了,少爷注视的目光让男人紧张到无措,人最不自信的永远是背影,因为自己很难亲眼看到,而且,宁刀自己很清楚自己背上腰上的疤痕有多少。
枪伤,刀伤,甚至有烫伤。
不敢太过弯腰把手放进水池里,男人几乎僵成一块木头,全部的精神都被身后的目光吸引住,全靠本能在支配身体工作。
他其实也挺想勾着少爷来一发的,成为第一个打破少爷规矩的人,想一想就觉得身下硬的发疼。
但是不行,少爷真进来恐怕自己撑不过三分钟就得射,那个事情的答案还没从少爷嘴里问出来呢。
男人只能老老实实的洗菜切菜炒菜,刻意忽视身后的宁筏。
就在男人已经把菜切好准备炒的时候,仿佛神游的宁筏终于动了动,往男人穴里塞了个冰凉的事物。
火热的肠道被温度刺激猛地收缩住,甚至把少爷塞东西的手指夹在了里面。
“噗。”宁筏笑出声,“这么敏感?”
男人深呼吸两下,努力放松,尽管异物感很明显,但是还能忍住。
“什,什么东西,您刚刚......”
宁筏不答,手上不听,又塞了一个进去。
“别,少爷,您别再塞了......”男人开始发抖,试图劝说宁筏回心转意放过自己。
宁筏一言不发,手上却不停,一小会,第三个也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