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舔了舔嘴唇,唇瓣亮晶晶的,神色却茫然又无辜,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
西泽觉得自己的做法没有任何问题,和自己父亲的区别只是在于父亲是个明面上的成年人,而自己看起来还小。
可他已经成年了。
“因为我的嘴巴不够大吗?还是因为我含得不够紧?”他轻轻说出了很不得了的话,这话也是从父亲那里听来的。
西泽是快十三岁,也就是来到人类世界的第八年才被送去孤儿院的,在那之前,他一直跟着父亲范德托在艾德里安流浪。
父亲没有固定的工作,要是一个人的话还不愁生活,有了西泽后一切都开始重新考虑。
他的这个狐狸崽子跟个小白痴一样,呆呆的,傻傻的,一看就很好骗。他必须找一个能二十四小时带着小孩一起的活儿,报酬还不能太廉价。
一开始卖屁股的时候,范德托很不熟练,他不得要领地把老板的阴茎塞进嘴里,一边口交一边用手指插自己的后穴。那姿势实在是太勉强了,一旁安静呆着的西泽有些担忧地上前问需不需要帮忙。
范德托的老板笑了笑,用关怀的口吻说:“小朋友来帮爸爸含住叔叔的东西好不好啊?”
西泽大大的红眼睛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父亲,用舌头搅拌着嘴里的棒棒糖,心里思考着父亲是怎么做的,他没有学过,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
范德托“啧”了一声,转身将男人反压在身下,腿叉开慢慢吞下着那根已经被舔硬了的东西,待根部完全没入后扭动着腰上下起伏。男人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只能发出喘息,再也没功夫骚扰他的小孩。
不管干什么范德托都会带着他,艾德里安的人贩子比孤儿还多,他也经常讥讽这种现象。
“从别人手里抢来的孩子就是要比没人要的要好。要是被陌生人带走了就说你是孤儿,有性病,说不定那人会觉得晦气就把你给放了。”他这样教导着西泽。
范德托的工作进展得很顺利,不到半年,他就成为了远近闻名的婊子。招牌就是浪荡的屁股,和随身携带的小孩挂件。
每次工作西泽就安静地呆在旁边,抱着又脏又旧的娃娃,那个娃娃是范德托上个老板送给他的,是老板儿子的娃娃,好像是在做的时候不小心把精液射在上面了。
范德托没什么被侮辱的感觉,塞到西泽怀里说这是你爹给你弄来的生日礼物。
西泽很开心,这是他收到的第一个礼物。
只有一次范德托出去干活儿没带他。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把小孩留在了廉价的旅馆,让他不论发生什么也不要开门。门被锁上了,西泽听着父亲的脚步声慢慢走远。没过多久,脚步声重新响起,西泽以为是父亲提前回来了,门锁掉在木质地板的声音很响,一个陌生的男人把西泽带走了。
西泽记着父亲说过的话,恋恋不舍地把玩偶扔了,对带走自己的男人说自己是孤儿,被抛弃了。
“操,不是吧,连婊子都不要你?”男人露出了晦气的表情,“不是有什么病吧?”
“有性病。”西泽说。
有个卖屁股的老爹,加上西泽天真无害的那张脸,男人判断他撒谎的可能性不大。他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把西泽扔到了路边,小孩找不到回旅馆的路,最后被当地的孤儿院捡走了。
因为害怕自己是混血兽人的身份暴露,即使在孤儿院,西泽也没有怎么和别人接触。十三年来,对于人类社会的认知几乎完全来自于生死不明的父亲。
父亲工作能拿到钱,自己却被迪伦阻止了,为什么?
还是说他需要和自己的狐狸母亲一样,将死掉的猎物作为回报才行?可是他很瘦弱,完全做不到这一点,而且也不知道迪伦需要的猎物是什么。
小孩开始烦恼。
早餐就是昨晚炖号的奶油浓汤,送早餐进来的仆人看见了西泽,尖叫起来想把人赶走,西泽穿着迪伦的睡衣,又被仆人一拉扯,本来就偏大的睡衣被扯掉了两颗扣子,露出大半个肩。
他无措地站在地毯上,心想自己果然是做错了什么。没等他说出道歉的话,换好衣服的迪伦从床幔后走了出来,神色依旧温煦,他轻轻地替西泽系好胸前的扣子,又将长了一截的袖口向上折,昨晚这一切后才走到捂着嘴的仆人面前,笑着给了他一巴掌。
“滚出去。”迪伦说。
仆人浑身颤抖着离开了房间,屋外很快传出了刹那的惨叫,那股惨叫很快变闷,最后完全消失了。
迪伦转头看向乖巧的小孩,他又回到了昨晚的那副不安的状态,面色倒是要好很多,仍然苍白的脸没多大表情,下牙轻咬着嘴唇。他不禁想起清晨时候小孩的嘴唇。很嫩,在吮吸着他性器的时候被挤压贴合表面,松开后呈现出粉粉的红。
见迪伦一直注视着自己,西泽睁着红色的大眼,眼神里写着疑惑。
“小西泽是在哪里学的那些东西?”迪伦问。
“那些东西?”西泽想了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