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身上没有成年狐狸具有的一切特征。
陷入性欲的狐狸强势又野性,举手投足都散发着无限放大欲望的馥郁气息,不管是上位或是下位,狐狸都会将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在维多利亚第一次上岸的时候,那还是几十年前,他遇见过一只狐狸,漂亮又骄傲的兽人被教堂的人锁在黄金铸成的兽笼,神父不允许她变回狐狸,禁锢让她清楚且痛苦地维持着人类的躯壳。
可就连痛苦也是美丽的。
脆弱的处境和兽人坚韧的灵魂包裹着笼子里赤裸的身体,红痕白浊混搅在一起被强行灌进喉咙。起先是窒息,窒息触动身体本能的反馈,狐狸扭动着腰肢,那双在丛林中危险又锐利的眼睛一片虚无,她口中断断续续吐露着将野兽逼疯的快感。
站在牢笼外的维多利亚蹲下身,指尖轻轻摩挲着对方失去色泽的长发,他垂下眼,怜悯道:“我可以带你回家。”
即使如此,漂亮的狐狸也给不出任何回应,这只狐狸已经完全坏掉了,维多利亚是这样想的。
可一个人类男人带走了她。
象征着教皇身份的洁白长袍边缘镶嵌着被洗礼过的金色细线,圣鸽腾飞,虔诚的晚钟替男人奏响,他将无法变回原型的狐狸抱在怀里,总是放在罪人头顶的宽厚手掌温煦梳理着打结的长发,唇角轻触狐狸的额头。
“请宽恕。”教皇说。
狐狸被放进温水中,那双手不含任何杂念,覆盖在全身温柔搓捏着软肉,溅起的水将男人的外袍浸湿,他被恢复神智后疯狂挣扎的狐狸弄得浑身狼狈,即使如此也依旧谦和。
半兽化的身躯带来的力量其实依旧不值一提,但男人放任了狐狸的举措,被攥住下颚,被扣住腰,被压在冰冷的地板上,被死死咬住喉结。
最后,狐狸扶着他的性器,蛮横无礼地坐了下去。
她扭动着腰,不再压抑呻吟,眼泪、汗水、小穴里分泌的粘液将两个身躯都变得又湿又黏。这是一场与报复无异的性爱,奄奄一息的狐狸在用自己的方式奸污圣洁又干净的灵魂。
“请宽恕。”在射进狐狸柔软内腔的时候,教皇摸了摸她的头。
——可小孩身上没有成年狐狸具有的一切特征。
他终于发现了自己被强行占有的事实,却依旧害怕得一动不动,红色的眼睛像是浸泡在清透海水中的宝石,只需要细微的光线就能折射出明亮的微光。
小孩被撞得上下摇晃,双腿架到维多利亚的肩头止不住颤抖,每一次顶弄都在加深他的恐惧,这种心情甚至压过了体内敏感点被反复冲刷的快感。
“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
小孩流下眼泪。
咸湿的液体被稍凉的舌头卷走,维多利亚在他脸上留下细密的吻,撩开被汗水浸湿的黑发,抵住他的额头,笑着说:“是在害怕我吗,小狐狸?”
粗大阴茎在后穴来回进出,每次退出都只留下一个龟头,他的体温蹿高,身体吞咽的东西依旧凉凉的,维多利亚纤细白皙的手臂按压着他的小腹,身躯居高临下等着回话。
小孩摇摇头,像可怜的动物那样细声呜咽个不停。
于是,维多利亚就这样停下了。
他抽出了阴茎,龟头在褶皱处轻轻磨蹭着每一道缝隙,在上面反复涂抹着从小孩身体里带出的粘液,湿漉漉的,有些痒。
男孩迷茫起来,伴随着呼吸胸腔上下起伏,维多利亚一言不发,向下睥睨的眼神带着浓郁的笑。看够了,他把小孩抱起来,不含任何情欲地捏着后颈细软的皮肉,贴合的前胸传来彼此的心跳。人鱼的香味浓得像是要把人浸熟。
忍耐不住的却是小孩。
从灵魂深处攀爬上来的酥痒,被强硬开凿后的后穴里没有任何能够填补空洞的东西。
维多利亚出奇的温和,手指从后颈沿着脊椎向下,指腹触碰到尾椎——那本来是狐狸尾巴根部的位置——男孩过电般抖了一下。
想要,想要被填满,想要维多利亚像之前那样不留任何空隙地贯穿,男孩的心思是如此好懂,屁股磨蹭着贴着自己股缝的阴茎,每一次动作都像是想要把肉棒吞进穴里。
但这样是不对的,迪伦说过不可以这样。
那是在这个家里第一个对他伸出手的人,欠下的东西必须偿还,而迪伦甚至只需要他当一个乖小孩。
乖小孩不会和别人做爱,不会贪婪又色情的渴求别人的入侵,不会像现在这样,用眼泪哭诉着自己的欲求不满。
“不要……我不要这样……”西泽委屈地趴到了维多利亚的肩头,他像个真正的孩子一样止不住眼泪,浑身都被情欲融化了,像多年以前依附在人鱼臂弯渡过那片黑海一样靠在维多利亚的身上,哭腔回荡在整个房间,“迪伦他……我不可以……姐姐……”
“原来是因为迪伦。”维多利亚轻柔蹭着他的脸颊,哄劝道,“不是那样的哦。小狐狸答应了迪伦不和人类做爱,但我是人鱼,为什么要被人类约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