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优感受到粗硬的肉棒顶着花穴的敏感点一动不动,便不自觉的扭动屁股,收缩穴口,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啊~啊啊”。
“啪,”程渡一巴掌又拍上女人的屁股,“骚老师,干什么呢。”女人有些颤抖的地拿着画笔,鲜艳的颜料落在画布上。
“唔,画错了”少年突然弹了一下罗子优的两个乳头,一下拔出来沾满淫水的肉棒。将女人红嫩的小穴用手指分开冲着镜子,“看清楚啊,骚老师,你的小穴长这样。”
“啊~不啊,”大肉棒瞬间的抽离感,令女人失神的缠上少年,填满肉穴里的空虚,“啊~程渡~啊”。
“现在主动来挨我操了吗?”少年猛地一抬,肉棒往上顶开一个小口,死命研磨着花心,握住女人腰肢,疯狂地抽插骚穴。女人的屁股被少年,抬起又落下,抬起,落下,每一次撞击和悬空,都令罗子优欲仙欲死,“啊~啊别磨啊~啊程渡~”
画室里,少年的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销魂的快感席卷了正在交合的男女。程渡压着罗子优更加卖力的抽插,龟头死死的盯着顶住花心。
“啊~别,别射里面,嗯啊啊~程渡”情急之下,罗子优颤抖着身子,抓着程渡的手阻止他。
身后少年不乐意的撇撇嘴,“噗”一下拔出肉棒,掰过女人的身子,把她按在画室的地毯上,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射在女人的两个奶子上,肉棒贴着乳沟摩擦,黏黏的精液沾上了女人的嘴角。
程渡释放过后一脸餍足的神情,他站起身,来到画架前,盯着女人此刻淫荡的样子,弯了弯嘴角,抬手落笔。
“唔,程渡,你干嘛啊?”罗子优躺在地毯上,有气无力地看着他。
少年一手撩了撩有些汗湿的额前碎发,舌尖抵住小虎牙,露出来一抹坏笑。嗯,老师头发好长啊,卷卷的,已经被我弄乱了。身子上都是我咬的印子,两只白白的奶子上都是我的精液,啊,老师的骚穴又肿了,淫水都流到毯子上了。
“罗子优,你被我操完的样子真好看。”少年转过画板对着女人,手指戳到画上的骚穴处,“特别是这里。”
女人看到画板上自己淫荡的样子,有些生气,高潮后的脸变得更加红了,“啊~程渡,别画,快撕掉。”
少年抽了两张纸巾,蹲在女人面前,擦拭着奶子上的精液和骚穴冒出的淫水,“撕不完的噢,我画了好多你的裸体,每次操完回家就画。”
“老师的淫荡表情一直都在我脑海里,”程渡挨着罗子优躺下,挤进女人怀里,张开嘴嘬吮吸着一个奶头,“唔,想吃奶。”
“没有奶,”罗子优揉了揉在胸口嘬奶的小卷毛,“别闹了,快起来去洗澡,晚上你妈妈要回来了。”
“生小孩儿就有了。”
怀里的少年仰起头,琥珀色的眼睛望着女人,有些紧张地问:“老师会和他生小孩儿吗?”接着表情变得凶狠,“不要,我不准,你不能和他生。”
罗子优没有正面回答少年,轻轻推开他起身,感受到穴口的疼痛,嗔怪的看了看他,“我去洗澡了,不准再跟着。”
“嘁,”闻言,程渡瞪起小猫眼,长长的睫毛垂落,不满地白了女人一眼。然后,在自己的一堆画中扒拉出手机,叫了钟点工阿姨来做晚饭。母亲事业繁忙,别墅经常空荡荡的,少年自从长大一些就搬来了这所高层公寓居住。
晚上,程渡的妈妈回来了。
程锦然是一位特别有主见的成功女企业家,喜欢一切都在计划和可控范围之内。以前计划二十五岁生小孩,没有遇到合适的男人,便去了国际精子银行挑选了合适的基因,生下了程渡。少年的肤色和长相都随了母亲,只是那琥珀色的眼睛和头发应该是遗传了生物学父亲。
穿着白色套装的女人进门,放下包包脱掉一层外套,随意地揽上沙发上正在打游戏的少年问:“宝贝,今天学得怎么样啊?”
少年扔掉手里的游戏机,有些不满的小声嘟囔:“程女士,我是个艺术生,我去法国考试哪需要学物理啊。”程渡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称呼她为程女士。
程锦然红唇一勾,挑了挑眉,就知道这小子不高兴了,“可妈妈希望你可以参加一下高考啊,我儿子这么聪明,得让我那些老对手都羡慕我。”
少年感觉和妈妈说不通,无奈地耸耸肩,“算了,妈妈,吃饭吧。”
“哎,子优呢,刚刚还看到她车在楼下呢。”这时,罗子优整理好裙子从画室走了出来,冲着餐桌前的女人笑了笑,“锦然姐。”
三人在餐桌上用餐,而餐桌下,罗子优雪白的腿不老实地伸向对面少年,玉足隔着少年的裤子揉搓着肉棒。
程渡抬头瞪着她,夹着菜的手停顿一瞬,随着女人玉足的用力,不禁叫了出来,“呃~”
“怎么了?”程锦然关切地看向儿子。
“没事,我吃饭不小心咬到舌头了。”少年紧张地看了看恶作剧的女人,一只手伸到餐桌下面捏着玉足,双腿加紧,不让对面的女人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