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大厅。
林堂盯着大屏幕,生怕错过顾洲的航班,今天天气不太好,凉飕飕的,秋老虎几乎散尽,林堂穿了风衣,下车过来的路上还是冷得裹紧了衣服。
前一世他从没去过机场这种对他而言高大上的地方,那时候他很少出远门,就算出去也是坐火车长途大巴之类的,认识的和他一个阶级,不会有去机场送朋友接机这种情况存在。
因此当他看着周围西装革履的男士、漂亮华丽妆容精致的女性时,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尽管这辈子不是第一次来机场了,还是觉得自己与他们格格不入,也许他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林堂在想,这些外表体面的人在另外一面是不是很黄很暴力呢,他们很享受体面的人生的同时是否也觉得人生很压抑呢,就像一种萌生的性冲动,越是禁欲彬彬有礼,越是色情粗俗,哪一个是真实的一面已经不重要了。
林堂庆幸活了六七十年的他还能有一颗悸动的年轻的心,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
他只要一想到接到顾洲以后就可以和他享受性带来的快感,体内的血液跟着沸腾起来,雀跃的心随时会跳出。
一想到客户里那些坐拥金钱、名利、地位的人一抓一大把,林堂觉得自己的这种变态思想都变得正常了。
大家都一样。
区别只在于虚伪和不虚伪。
试问谁不想沉沦在纸醉金迷中呢。
林堂这样安慰自己。
他不过是使用了一点小小的手段搞到了上辈子一直得不到的东西。
体面的大学、体面的工作、还有心爱之人的肉体罢了。
曾经他贪婪成性,竟想得到亲生父母的亲情,还好上天是公平的,不会把所有美好一股脑儿塞给他。
沉思之际,林堂瞥见了心心念念的数字,心中大喜。
随后,他把衣服整理一下,然后去了出机口。
看到顾洲的刹那,林堂难掩喜悦之情,用力挥舞双手。
顾洲也看见了他,朝他露出淡淡的微笑。
“可以给个拥抱吗?”林堂小声说。
顾洲放下行李箱,张开双臂。
一切恍若梦境。
上车后,林堂问顾洲下面做什么。
“先去我公司吧,我把东西送过去,然后我们回家。”
“嗯。”一声嗯藏匿了林堂所有的小心思。
从公司出来后,林堂说:“我也请了三天假,大后天就是盛宴了,你没问题吧?”
“得看你技术了。”
三天!
他们有整整三天的时间!
林堂想起为了这三天布置的各种道具,感觉自己又变态了一些。
关了门如上次一样,顾洲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他为顾洲套上项圈,还有护膝。
牵着他一路走到浴室。
林堂说:“我习惯调教之前让奴隶清洗干净,来,过来。”
水温林堂试了下,刚刚好,他已经穿好雨衣和雨鞋,林堂的出租屋没有浴缸,只有老式喷头。
就着顾洲趴着的姿势,林堂简单用温水把对方清洗了一遍,然后打上肥皂,最后再清洗一遍。
毛巾擦身的时候,林堂明显感觉到身下人微微的颤抖,于是拍拍对方的屁股,“别怕。”
“来,站起来,双手抓住盥洗台,对,把腰压低,屁股翘起来,真乖。”
林堂奖赏地揉揉对方的头发。
“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林堂离开了卫生间,不一会儿抱着一个大盒子过来,盒子里装着几米长的塑料软管还有几袋淡黄色的液体。
林堂微微俯身,目光直视眼前的大屁股。
屁股皮肤亮泽,浑圆挺翘,尤其是菊穴周围颜色淡淡的,没有多余的毛发,很是漂亮,是上好的屁股。
顾洲前一秒还在为自己露出肛门的姿势感到难堪,下一刻他便觉得有什么冰凉的硬硬的东西不顾括约肌的阻碍直接插进了他的肛门,带着尖锐的刺痛,他下意识想逃却被一只手强有力的手按住了腰部。
“林堂……”
“五下。”
“主人……疼……”
“放松,你夹的太紧反而会弄伤你自己,你不会想要在灌肠时候弄伤自己吧?”
不是没有听说过灌肠,但一想到这发生在自己身上莫名的羞耻感让顾洲涨红了脸,幸好他背对着林堂,对方看不见他的窘样。
林堂说了几遍放松,甚至在对方屁股上掐出红印,但眼前的屁股依然紧绷着肌肉,软管的前端费了好大力气才塞进去。
不过对方愈是这样,被打破后才愈有意思。
林堂擦了擦额头的汗,把浣肠液与软管连上,然后用力挤了挤软管中间的类似胶头滴管头的东西。
很快液压将浣肠液送进了肠内。
“呃……”
见身下人还想逃,林堂不自觉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