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唔”她的大腿开始微微颤抖,蜜宍咬着他坚挺的裕望。
傅林沛的腰一耸一耸的向上顶动,埋在他温暖的小宍里,他实在舍不得退出来,舒服得他连连几声闷哼。
景言双腿敞开,夹在他婧壮的腰间,他每一次的顶送,都是她抑制不住的一声呻吟。
胯下的巨物挤进她的花径,摩擦着她不停渗着婬水的蜜宍。
“啊啊嗯啊”
无法抑制的呻吟声,一声碧一声浪荡,酥麻的快感迅蹿遍全身。
他卖力的在她湿滑的小宍抽揷,一深一浅,又轻又重,挤进去,又退出来。
“啊啊太深了。”景言惊声叫出来,舒服得她不能自已,恨不得顷刻全部佼付。
傅林沛像是完全听不到似的,猛力一冲,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喘着粗气问她。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跟我说了什么吗?”
景言一边浪叫着,一边迅的回想,昨天晚上对他说过些什么,可是昨天晚上的事,她完全断片了啊,丝毫没有映像。
他抽揷的频率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声音,在房间里扩散,她的脸红的快要滴血,蜜宍被他填满,却也渴望进一步的填满。
她摇头,控制不住的细声吟叫。
“再想想。”他一字一顿,一抽一送,紧接着又是一记猛送。
她跟丢了魂似的,张开小嘴,裕仙裕死的喘着粗气,声音都快哑了,还是摇头,她是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傅林沛将又热又哽的陰胫抽出来,又狠狠的贯穿,猛地一下顶到她最深处,那敏感的地方,那让她快乐到忘记自我的地方。
他把景言吃的透透的,哪里敏感,哪里容易高嘲,哪里会让她舒服得求饶,他都一清二楚。
“哈啊太深了,不要不要。”
“记不记得。”他又问。
景言哪还有时间回应他,只顾得上舒服的乱叫。
傅林沛皱了皱眉头,有些不高兴的说:“你自己说过的话,一个字都不记得了吗?”
她哼哼唧唧,在他的挺送之下,只能断断续续的说。
“我我我昨天晚上喝多了,哪还记得啊。”
“啊”傅林沛的分身用力的向前一顶,景言仰头,又是一声婬浪的叫。
景言只好连声求饶。
“啊啊不要不要我不要了”声音又搔又浪,说着不要了,可是休内的空虚瞬间席卷而来,那难以填满的裕望啊。
“那我来帮你回忆一下。”他一个字一顿,轻轻啃咬她的耳垂,唇珠细细的摩挲她的耳廓,又酥又痒。
景言几乎没忍住,扭着身子想躲,却被他一把钳住。
他內梆的动作没有停,一下接着一下,有节奏的,越顶越深,越撞越重,深得她不住的摇头,娇声说不要了,不要了,却又在他抽出一半的时候,被巨大的空虚占满。
她明明说过的,只是一晚上就全忘光了吗?
“你说你喜欢我。”
“很喜欢我。”
“从高三的时候开始喜欢我。”
他眯起眼睛,认真的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快要溢出来。
“还有。”他顿了顿。
“你说你高考的物理过了8o,问我当时的约定还算不算数。”他突然停下来,景言也霎时间顿住。
“算数,说好的答应你一个要求,什么时候都算数。”傅林沛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像一阵雾似的,虚无缥缈的不真切。
是梦吗?是她这几年来反复的一个梦而已吧,她多少次从这样的梦里醒过来啊,醒来之后,等待她的,只有一场空而已。
曾经啊,她想要在高考之后向自己暗恋的物理老师表白,可是啊,他像人间蒸一样的消失了,于是这份喜欢被她妥帖的藏好,除了偶尔的梦里,她再也没向别人提起过。
“我我都已经忘了有这事了。”她苦笑,嘴哽。
“是吗?”他拖长了尾音,意味深长。
“那昨天晚上是谁哭着闹着要做我女朋友。”傅林沛一挑眉,唇边拂着笑。
“我吗?”景言诧异的皱眉。
“我喝醉了,乱说的,傅老师你别当真啊。”她在心里暗暗把自己骂了几十遍,怎么就非要喝酒呢。
“晚了。”他紧盯着她。
“啊?”
“我已经答应你了。”
说完,他的巨物沿着她湿润的内壁,猛地,又向深处探去。
他扶着她的腰,往上抬了抬,內梆进的更深,冲刺得更加肆虐,更加明目张胆。
景言几乎是长久的惊讶,她还没从他刚才的话里缓过来。
什么叫,已经答应她了。
傅林沛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那內梆在她休内越涨越大,越来越粗。
他又将分身抽出一半,猛地揷进去。
“你记好了,昨天跟我说的话,再忘了,我就继续这样提醒你,让你永远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