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被抛在身后,烟花在天空绽放,两人逆着光向黑暗中
奔去。
李檀察觉椟玉的脚步越发乱了,手上也扣得紧,脸上又还
装作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禁不住嗤笑声,椟玉闻声回
头看了她 眼,李檀何等人,要笑便敢大大方方笑给他
看。
昏暗中都能看见椟玉的耳朵微微红了点,李檀简直觉得自
己像是在挠小狗儿的下巴,刚想再逗逗他,却被一下扛了
起来,天旋地转,就这么倒伏在他肩头。
李檀什么时候被这样扛孩子一样扛过,她惊了一瞬,然后
忍不住大笑起来,明明自己受制于人却还不肯嘴上少占半
分便宜,“天蓬哥哥,这是要把我背去哪儿啊”
说完便被打了下屁股,这下李檀是真惊着了,从小到大即
便是父母也从未动过她根手指头,虽然打得不疼,可是
李檀却又好气钗好笑,当即挣扎起来,嘴里叫着:“好你个
小孽障,敢这么对母亲,小心我废了你这个不孝子。”
椟玉的耳根越来越热,却一股脑地闷头往前走,李檀毕竟
习过武,这么挣扎起来如一尾活鱼,却被死死扣住了腰,
如何也掉不下去,反倒是詾孔倒贴着肩胛骨,弹软的孔球
就这么颠着晃着与小孽障的背厮磨。
到了这地步,若说李檀心中没什么想法是骗人,若说没有
期待那也是自欺,她如今也不是那苦守寒窑的薛宝钗,与
如意之人做如愿之事,她欢喜得很。
椟玉抱着她,闪身进那峰壑湍濑之中,层层叠石曲折平
远,掩去二人身影。二十四褶的襦裙在空中荡了荡,一双
莲足轻轻点地,落在这咫尺之地,还未站稳便又被紧紧搂
住,灼热的吻覆了上来。
椟玉封住她的呼吸,舌尖探了进来,没留给她丝空隙,
撬开牙关就勾住她的舌绞缠着,从唇角依稀还可窥见一抹
水红,复又消逝于细密的唇齿佼换中。
李檀不仅不怕,反而迎了,上去,抬起 只脚勾住身前孽障
的腰腹,半边身子贴了上去,椟玉一使力便扣住腰将她半
提了起来,脸庞埋进挺起的詾孔中,似孩子样左右蹭
着,让那孔球轻轻打着他,这大概便是椟玉能想到的最甜
蜜的惩罚了
这般鲁莽的动作,将李檀原本严整的太后吉服都弄乱了,登徒子便趁机挤进了衣衫间,用鼻尖划着光洁的绸衣,发狠用齿尖劫住露出的一抹赤紫肚兜,一下咬住抽了出来,毫不留情,瞬间荡出半边乃儿在外。
李檀被抵在假山上,半抱着悬在空中,只能用一条腿紧紧缠住,另一条腿点在椟玉的靴子上将立未立,这样的姿势让她只能将自己主动献给了椟玉,连自己在这般夜色半拢下的石洞里裸露如斯,也顾不上了。,
半边俏生生的乃儿在微凉的夜里小小颤着,惹人怜爱得很,还没有人含弄,便已经有些立了起来,李檀不动声色地扭了一下,让那白软软的孔球在椟玉红了的眼睛前晃了下,乃尖几乎要拂到他唇上。
可即便这样,他也忍了下来,反追了上去,在暗色里寻了她的耳朵含了进去,在耳边暗哑低沉地诱着:“我知道你最受不了哪里,不是一摸就抖的肚脐,也不是一咬就挺起来的乃子,更不是一拍就浪得流水的臀,是这里。”
说着便用侧边的虎牙牙尖咬上耳洞前突起的一小点软骨,细细磋磨,密密碾弄,津腋将它打湿,浸出水润的亮色。
李檀忍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不能让这竖子得意,可惜椟玉太会玩弄她,往那小小的耳洞里若有似无地吹着气,还用舌头从耳后刮过,一路勾缠到耳尖,终于让她禁不住漏了一点依依软软的嘤咛。
椟玉得了那软语,埋在她颈侧暗暗笑了一下,接着一路吻下,留下串串吻痕,如同梅花落在雪肌上,于惊心动魄中自有暗香浮涌。
她伸手抱了那到处作乱点火的脑袋,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烙印,却感觉到那吻只印在了雪峰之中,却没好好安抚她已经哽了的乃尖尖。
如今的李檀哪里还会再忍,用力动了动身,那乃儿便打在椟玉的脸上,让他愣了愣,看向李檀却见她满目挑衅,随即笑得十分得意,这哪里是耳光,分明是求欢。
他抓住了这机会,装作被惹怒的样子,用力扣住盘着自己的那条腿的腿根,一下打得极开,让她半瘫在光滑的石壁上。自己则半蹲下去,将裙子撩开钻了进去,堂堂天子这下真成了牡丹花下客。
裙子被撩得堆在了腰上,椟玉甚至等不及,直接将亵裤撕了下来,裂帛的声音在寂静的石洞中分外刺耳,李檀从们迷离中醒了过来,只看见椟玉玉色的脸庞半掩在自己的腿心,一双眼睛灼灼在黑暗中也闪着火光,直烧得她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