椟玉将李檀困在桌上,一下下啄着她,李檀每每要斥他,才吐出一言半字,便故意亲一下打断她的话,李檀要骂他混账,他便
一个深吻夺取李檀全部呼吸,让她所有的话都含糊了起来。
李檀被吻得七荤八素,唇都被吮红了,湿亮一片,气喘吁吁地推开些距离,椟玉笑眯眯地任由她动作,等刚离了一息,就又凑
上去咬了下她的下唇,咬得更加红肿,李檀一推他就退开,等她喘息一瞬就又凑近去吻,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你也不怕手真废了?”李檀也不是那清心寡欲、修仙修佛的净尼,几番撩拨后起了真火,只是还想着这人中毒又受伤的,便
是那找小白脸的贵妇人也没有如此压榨人的,因此还是不断推着他胸膛,只可惜下不了狠手,反而似欲拒还迎。
椟玉品着胸口那软绵绵的力道,李檀习过武的,刚刚还是人挡杀人、佛挡斩佛的狠厉姿态,现在这跟小猫挠似的,哪里灭得了
他的火,只是往上浇了油。
椟玉一副无赖样子,挑着半边眉毛说:“怕,自然怕,可是下面硬得厉害,书里说男子若是得不到疏解,于身体不宜,好藏
珠,便是看在我受伤了的份上,帮帮我吧。”他虽说得俏皮,可唇上还没多少血色,一时望去还真有点可怜。
李檀有些吃不准这厮究竟如何,只是她这人向来有些吃软不吃硬,哀兵必胜这一招,在她这总是百试百灵,见椟玉素着一张
脸,下身隔着衣袍都拱出老大个鼓起。
她斜着挑了椟玉一眼,此前眼角的红还未褪去,如今又添了三分媚意,瞬时妩媚极了,美而不自知算什么,这样的大美人知风
情懂情趣性子还辣,才是最最勾人的。
椟玉看她眉梢眼角一动,便知道有了七分把握,扣住她的手便想往下身探去,可握住的指尖偏偏不老实地要挣开,指尖微微反
翘划过掌心纹路,描过虎口,沿着手腕轻轻往上滑,一路点过手臂、肩膀,停在他颈侧的血管上。
李檀慢条斯理地动着指尖,状似无意地划着圈,椟玉看着眼前这眉黛青山、双瞳剪水的妖精,不自觉收紧了呼吸,滑动的喉结
却被她逮个正着,李檀低低笑了起来,附在他耳边取笑到道:“这般按耐不住,若我帮你,岂不是更按耐不住了?”
这话任是哪个血性男儿听了大抵都是忍不了的,椟玉受不了她这般顽劣,举起未受伤的那只手要擒住这恶女子,岂料李檀灵活
得很,眼风一下便扫了过去,抬首一口咬住他的手腕子,咬得还颇狠,椟玉嘶得一声,李檀松口,看着自己留下的一圈小巧的
牙印儿,得意洋洋地笑,“怎么,都伤了一只手了,另一只也不想要了?”
嘴上厉害,身子也一样厉害,将椟玉按回木椅,膝盖一抬便悬跨在他身上,一派睥睨天下的霸道样子,手挑起下摆侧面钻了进
去,一下子擒住了顶在裤子里的阳具。
纤长的手指在欲根上游移,她若执意捉弄起人来,又有谁能堪比拟,拇指抵住棱头,反挑着棱边,又沿着冠状沟一路滑到马
眼,用指甲轻轻掐了一把,虽然她指甲圆润,又隔着棉布,可那滋味依然极不好受,又麻又痒,椟玉当即就闷哼了一声。
李檀的笑眼立刻眯得更深了,变本加厉地用拇指划着旋,其余四指还轮番使着力,这样揉捏却又不给个痛快的做法,实在是磨
人,可椟玉忍常人所不能忍,明明额头青筋都现了,还攥着拳任她弄。
到底还伤着,李檀心中软下三分,俯身亲了亲椟玉的额角,挑开亵裤,柔软的手指缠上硬挺的阳具,温软的指腹点过盘着青筋
的柱身,滑过指节,终于握实了,然后裹着皮肉挺动起来。
玉白指头那么娇嫩,用力之下每每撞上突张的棱边,将虎口都有些撞红了, 当手中那根越来越硬,指尖的棱头越来越暴张,
李檀勾起一边唇角,她到底有些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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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伤势,不打算久拖,因此花样百出上下翻飞,就打算赶快让他出了精。
可一个天旋地转,便被重新反扣半趴到桌上了,椟玉压下身子,在她耳后呼着气,带着笑意说:“急什么,还有东西想给你看
呢。”
说着从旁边的瓷罐里抽出了卷画,一下摊开,李檀一望,画上仿如凌波仙子降临,头上乌沉沉一把青丝简单挽起,天然去雕
饰,眉如远山黛,朱唇半点红,侧身微倾,一手背后,衣带随风飘扬,唯眼上蒙了一丝帕,凌然不可侵犯,绝尘难容世俗。
画上如此超尘绝艳,可这一方书桌上,仙子却被压在桌上,衣衫凌乱,颧骨飞红,丰唇湿润隐隐可见齿痕。
“既然应承了你,自然是要画的,我画了好多幅,可惜其他的都弄脏了,只剩下这一幅了。”
他独独对着细小的耳孔低语,灼热的呼吸直扑在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