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这张白里透粉的小脸蛋现在瞧着实在可爱极了。
见小丫头慌里匆忙吐出自己的巨物,他将胭脂拉起身,扣在自己怀中,不急不慢地回了一句,“进来吧。”
清朗的声音,听不见一丝情欲。
胭脂见他此时一副正经模样,不经好奇他是如何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她如今身上正着着火,心跳加速,他却处变不惊,仿若无事人一般。
这火熄得也太快了吧。
好奇的小丫头低头瞧了一眼他身下阳物,见他那物此时正抬了龙头渴望地紧,胭脂不禁觉得好笑。
她小心翼翼地别过脑袋,朝书架后边瞅了一眼,因为隔着好几层书架,她并未看见有什么身影。若他们这般被人发现,那脸就丢大了,可是面前的男人泰然自若,仿佛一点都不担心似的。
胭脂一边听着来人向柳子弋汇报事情,一边缓缓伸出小手,握住他身下挺立之物轻轻套弄。
她不忍他这般忍着,能叫他舒服些也好。
柳子弋低眸与她相视一眼,布满情欲的眼眸温柔如水,不愧是他调教出来的丫头,真是懂他。
“爷,宫里头传来消息,说太后不日前被噩梦惊扰,受了惊吓,身体抱恙,准备出宫前往璇玑殿静养调休一段时日。”
噩梦?惊吓?她那样的女人竟也被噩梦吓着?真是可笑。
湘南一带灾情严重,流民四散,稍不注意就会发生暴动,她这个时候抱病出宫静养?她这是要把所有的烂摊子都丢给他?
胭脂见他陷入沉思,停下手中动作,一点都不敢乱动,生怕打扰了他。
须臾后,柳子弋望着她轻轻一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胭脂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不禁长吸了口气,谁知柳子弋突然一把将她搂紧,贴近她的耳侧,声音沙哑:“我的好脂儿,继续!”
原是进行到一半的好事被人打断,他自是一点都不好受。
胭脂羞红了脸,她是怕了这地方,他这处理公事的地方却用来做这种事实在有些不妥,“弋哥哥,咱们会房间好么?”
柳子弋却是摇了摇头,“你弋哥哥还有好些事尚未处理呢?”他说着突然将小丫头打横抱起朝外边走去。
胭脂还以为他改了主意,哪里知道他将她抱到书桌后边抱着她坐下,胭脂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她面对着他抵着桌子,两只小手握住他肿胀的分身开始套弄。
柳子弋放松地靠在檀木制成的椅子上闭目享受着,胭脂虽仍是紧张可丝毫不懈怠。
见他一副疲惫模样,胭脂从他腿上滑落,跪倒在他双腿间,低头张口便含住他那昂扬巨物,她知到他想要的是什么,他不强求她,她心中自是欢喜,但若能令他舒服愉悦,她也是欢喜的。
炙热的小嘴将他巨物紧紧包裹吞吐,柳子弋蓦然睁开双眸,刚好对上小丫头明亮的大眼睛,她眼中透着笑意,他也浅浅一笑,二人心意相通,无需多言。
胭脂月事一过,柳子弋便将她摁在床上,闹腾了两日才给她下床,这一大早,胭脂刚一睁开眼,隐约就见一道熟悉身影推门而入,她见来人拉紧了被子继续睡。
“个小懒鬼,日上三竿了,还睡?”柳子弋坐到床头伸手想揭开被子。
胭脂懒懒道,“不起不起!你昨天折磨得人家睡不着觉,我还没睡够呢!”
她下面虽然已经被他上了药,可现在还在疼着。
柳子弋还是揭开了她的被子,少女雪白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他当即将胭脂捞起,抱在怀里。“是弋哥哥的错,只因今日有事,你若不起来,便只能一人待在相府,我不放心。”上次的教训还是将她带在身边最是安全。
胭脂抬眸看向他,“我们要出门?”
“嗯。”柳子弋一边应着,一边已经从旁边拿了衣裳给她套上,胭脂瞧着这身陌生衣裳,十分疑惑,“弋哥哥,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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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雨疏风骤1(微H)
柳子弋给她穿上的的是一身青灰色紧身长衫,“日后你便化作我的随身小厮,记住了,可寸步不能离我。”
有了先前的教训,他哪里还敢离开她半步,只不过,现如今局势纷乱,卞南怕是要出事了,留在他身边,他最是安全
胭脂点了点头,抬起脑袋亲了他一口,笑道,“那以后我就像块狗皮膏药死赖着你!”
柳子弋亲了亲她额头,宠溺道,“我家脂儿想怎么都行!”
一番洗漱梳妆完毕,胭脂便随着他出了相府。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政事堂,政事堂是朝廷三品以上要员商量军国大事的所在,一般人是不得进的。
胭脂一路随着柳子弋到了这种威严之地,免不了有些紧张。
政事堂的大厅内,一帮朝廷要员早早地便在此等候了。
眼见他们要商量要事,可相爷身边小厮却依旧在屋内,便有人呵斥道:“我等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