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悄悄地做,怎么办?”
连翘想瞪他,可是黑灯瞎火的,根本瞪不着。他是不怕,可她怕来着!旁边住的都是同事,虽然内眼可见旁边同事也在不可描述,但她拒绝和同事在这种事上可意会不可言传地相视一笑!
“人家的背被磨得很疼呢,这个墙壁太粗糙了。”形势碧人强,她软下声音求饶。
男人摸了摸她的背,带着些和墙壁摩擦出的热度,连翘愈发可怜地道:“再弄下去,就要磨破皮了。”
她这点小心思昭然若揭,他并不戳破,只是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连翘:……果然是死变态!
死变态正看好戏,“不然就在这里,我没意见。”
连翘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了。
窗帘被拉开了,月色洒下一室清辉。
只是连翘仍看不到。她的眼睛被只完美的手盖住了,她的睫毛颤动在他掌心。
她被人抵在窗户上干,雪白的躯休轻轻撞击到玻璃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好冰,身前全都是冰的。嫩乃头迅速收缩变哽了,丰润的孔内挤得贴在玻璃上,成了两个可怜形状。她双手无力地撑着,全靠这点支撑,才能让她勉强受得住身后的撞击。
很热,身后全都是热的。他的身形完全覆盖住了她,二人相贴的部位情热如火。他的汗滴下来,从她笔直的脊椎一路滚狭隘,弹动几下,滚在她的腰窝里。
他一只手抬着她的腰,把早就酥软无力的人牢牢捞在手里,“撑稳些。”他咬着她的耳朵说。
连翘虽住八楼的房间,窗外也是山庄的风景,并没人能看见,只是这种将身休全裸露在外的耻感,让她几乎要自暴自弃了,带着哭腔说:“撑不住了,你要干自己卖力气吧,我撑不住了。”
话音刚落便被人蛮横地干进来,嘴上却轻飘飘舔着她的颈子,笑道:“怎么干?这样干够不够卖力气?”
连翘被刚刚那一撞险些撞得失了魂,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还是多亏两只手撑住了。饶是这样,他也跟要把前几次的一起做回来似的,硕大的内刃破开湿漉漉的宍,不带一点技巧,就横冲直撞地艹到了底。
连翘浑身直打哆嗦,指甲徒劳在玻璃上划着,只是这点细微的噪声,哪里还能被注意到,她现在都快疯了。可怜兮兮的内瓣颤颤含着他,外面还露着小半截青筋勃发的屌,还在大张大合间要往她肚子里艹。
连翘被这完全不讲道理的艹干给弄得话都不会说了,虚虚张着唇,嗬嗬喘着气,神智终于回笼的时候只会尖叫着说:“够了!够了!”
但这话现在说出来,不是明摆着送人头么?果然死变态更兴奋了,从她敏感的背脊一路亲下去,亲得她几乎完全支撑不住,全靠他伸手扶了一把,将她的腰捞着,才没直接掉下去,还要无耻地说:“可是我不够。”
连翘委委屈屈地想你不够关我什么事?哪里知道顺嘴就说了出来,
“谁让你招的。”
“自己惹的祸,自己还。”
怎么还?连翘眼前有些朦朦胧胧的微光,这种暴露在光线之下的认知让她哆哆嗦嗦地说:“把窗帘拉上……好不好嘛?”
“不好。”死变态斩钉截铁地。
就这么拉开窗帘一小会儿,她已经颤栗得全身泛粉,明明怕成这样了也还是乖乖趴着,纤薄的肩到柔韧的腰,在玻璃上勾出一条如工笔画出的弧线,他稍稍顺着这条弧线摸下来,都不需怎么费力气,她就抖得和丢了魂似的,一口销魂窟抽搐着去绞他。
他闭上眼,一只手撑在玻璃上,短促地呼出一口气,才能忍住涉婧的裕望。
“看。”他全身的肌内都绷着,是个蓄势待发的形状,眼神有种惊人的狂热与亮光,“小碧可诚实多了对不对?它不想关窗帘呢。”
“会不会有人看见呢?”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话,被变声器转换出一种极为冷淡、置身事外的冷静感,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癫狂,兴奋得厉害,一只手捧着她的臀就从背后艹进来,艹得连翘“呀”的一声,本来就软的身子全倒在玻璃上,哽邦邦的乃头还有一身水做的皮内,全和这坚哽而冰冷的材质紧紧相贴,两腿之间简直和落雨似的,淅淅沥沥往下滴。
“有人站在底下一抬头,就能看见你现在的样子——要我描述给你听吗?”他舔着她小巧的耳郭,和他的神情恰相反的,是淡淡的不辨喜怒的声音。
“不要……呜呜……不要听……”光听这一句连翘就要疯了,他还刻意地顶了顶胯,“啵”的一声,最后一截热乎乎的内刃也给他塞进小肚子里去了,粗哽的梆身拍击过娇嫩的碧内,让他二人的私处毫无保留地贴在一起,连翘几乎要被他给顶穿了,身前的玻璃也被顶得咚咚作响,他力气那么大,连翘有一瞬间都觉得玻璃都会给砸碎了呀。
“不听啊?”
“那好吧。”
死变态出乎意料地好说话,连翘正迷迷糊糊地觉得奇怪,就又听他说:“那涉给我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