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茵挺着饱满胸脯,上身朝后弓作弧形,操着孩童般添带啜泣的奶音,央他去吃她赠货上门的诱人奶尖。这要
让闻成煜如何舍得不遵从?
他挺立的鼻根轻轻摩擦着柔腻的乳肉,沙着嗓子,念念有声:“茵茵乖,哥哥这就吃……把茵茵的小奶豆吃个
干净。”
语罢,右手环握住半圈晃荡不定的白团儿,已然湿热的两瓣薄唇,速即逼上浅玫瑰红的乳晕。灵泛宽厚的舌头
如赶在前方查觅信号的探路者一般,小心谨慎的卷过那粒可人的乳果,卷来卷去,仿佛含了一颗糖豆把玩于舌面和
舌根。
玩得她软麻麻的,像涌过了骤泄的微小电流,一个又一个的电信号,自他舌背无数细小的丝状乳头中跳跃而
来,传上奶梢。知茵止不住轻颤,幸而左乳被哥哥牢牢固定,那纤长的五指侧绕成环,把果冻似的乳肉箍出了中央
圆、外圈扁的奇异形状,她瞧着有趣又刺激,一只肉白的手不禁攀上右乳。大概是长大懂事了,想帮揽兄长的活
呢。
“嗯唔——嗯……哥哥舔得阿茵好舒服……”话音绵软无力,飘飘然的,似是浮上了半空。
一壁继续享受哥哥涎水赋予的浸礼,一壁自己拿指腹逗弄小巧的奶粒。
他张口叼住雪峰顶那团嫣粉的花苞,如珠如玉,爱不释手。像庸民得幸尝到绝味的佳肴美馔,又像杨太真吮含
她挚爱的荔枝果肉,嘬它欲滴的鲜露,品它丝滑的表皮。
频频咂出啧啧水声,是乳头与唾液相互碰撞激荡出的靡音,或是战争的响动——硬奶豆、宽舌头以及滑软的口
腔肉壁,三方鼎立,纠缠打斗,战乱不休。这声音挠扰耳道,挠得两人皆醺醉沉迷。
闻成煜小时候偷偷含过妹妹的奶嘴儿,没想着长大了还能含起妹妹的奶头儿。嘴内上下两片厚软的内壁包裹着
敏感的奶尖,口感不言而喻,显然比乳白冰冷的硅胶套更具滋味。他恣意地吸弄,时而以齐整的牙齿轻咬刮蹭,好
像不知不觉的把它真当作果冻了。
他妹陷在细微的疼痛中感受着舒爽,难耐的舒爽中又掺杂着煎熬。
“啊啊唔——哥哥……呜呜——别弄了啊……”她那截肉指被不自禁咬紧的贝齿卡住,含糊不清地嘤咛着。
两腿胡蹬乱晃,逼得成煜无奈松口,仰头哄她:“乖宝宝,再给哥哥吃一会,茵茵的奶儿哥哥吃不腻……”
“我不干,不给吃了……”知茵撅起水嘟嘟的嘴,坚定拒绝。
这丫头顶爱作,一下哭着叫人吃她,一下又嚷着叫人停下。
哀求无果,他只得作罢。
她往两边曲起的玉腿开着大岔,把哥哥夹在中间,足心抵着兄长的腿儿。闻成煜的视线就势移落至那片裸裎的
私处,萋萋仙草,怜蕊柔脂。
腿间小丘的栗棕色丛林,既算不上茂密,也称不得稀疏,可在粉嫩的阴户反衬下显得违和而性感。
平日里不过隐约窥见此处的少许样貌,妹妹偶尔使恶作剧才会敞腿,硬迫他瞧,他哪里肯看?而今夜,也不晓
得是谁迷了谁,兄妹二人,一个浑身赤裸,一个穿着完备。她傍晚遇惊,失了半魂,那她哥便以欲为饵,补她的
魄。
“呜……”知茵似乎十分介意自己颇多的耻毛,两腿不安地欲合拢,“哥哥,不要看那里啊……好丑的……”
“怎么会?明明很美,哥哥喜欢……很喜欢。”成煜真诚赞叹,一手刮抚着妹妹的阴毛。突地,四指掀开丛
梢,逆着毛流拂上去,湿热的唇落在了毛根错错的耻丘,丝毫不嫌的。
一阵一阵凑近在上的鼻息,均匀撒于感觉敏锐的阴阜。他还歹意的朝那儿吹气,如柔和春风吹过荒芜稻野,惹
弄她未受浇灌的燥热身子颤动得厉害。知茵害了臊,双手紧张地朝上面儿捂,被他轻巧拂回去。臊,何尝不是一种
别样的情趣。
“阿茵……我的茵茵……宝宝……小乖乖……”闻成煜满心满脑皆是旖旎情丝,喝醉酒似的,变着法儿、换着样儿
的一个劲夸她,呼吸急促地喂她迷魂汤药,“哥哥嘴巴馋了,阿茵让哥哥吃小逼好不好?”
“嗯……”知茵听入耳内,像塞了根狗尾巴草一般,痒得欲睡,就那么恍恍惚惚的应了。
娇花翻蒂,玉缝吐露。他手捧住妹妹的双边胯骨,凝眸细赏了美景美肉。
随即将那白胖的脚丫搬上洗漱台,半跪瓷砖地,手握她的腘窝,教她开合曲腿。唇一张,舌蹦出,宛若一条上
岸的活鱼,剧烈翻腾,上蹿下跃。
总算是尝着了美味,美中有涩,涩中含甜,琼浆玉酿,确实如此。
他舌功属青涩,却单单凭爱意催生的原始本能和昂奋兴致,直让妹妹给酥得哼叫不止,搅得水汁四溅,羞得眼
饧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