翦看着她打了一个饱嗝,忍不住笑了。
这小妮子,还挺好养活。
吃得差不多了,祁翦让她守着烤炉,他去弄点东西。
接着,便看见祁翦拎着一个矿泉水瓶和一个小铲子往海边角落的那一滩礁石走去。
远远地,景然看见祁翦踩上了礁石,弓着身子,拿着小铲子在礁石上敲着什么,然后又铲起来装进了矿泉水瓶子里。没一会儿,便见着祁翦回来了,来到景然面前,拎起矿泉水瓶,笑道:“野生的海蛎子,海味超足。”
接着,景然又看着祁翦将海蛎子肉倒出来反复冲洗干净,然后放在锡纸里拿上了烤炉,
他真是一刻也没闲着,趁这功夫又上一边埋头调理料汁去了。
景然坐在细细的沙滩上,撑着小脑袋注视着忙碌的祁翦。
怎么觉得祁翦这个样子看起来,特别像一个贤惠的家庭煮夫呢?
也不知道以后哪个女孩子能有福气嫁给他做老婆。
天天吃着他做的各种美味料理,日子肯定幸福死了!
夕阳西下,晚霞艳丽得像是打翻的颜料涂抹在天空上,倒映在蔚蓝的海面上,泛起层层金黄的波浪粼光,太阳周围已经没有了刺眼的光晕,像是一个大大的红玉盘子,被层层晚霞烘托其中,渐渐往下。
烤炉里面碳火的温度降了不少,两人并排坐在沙滩边,远眺夕阳,聊着天。说是聊天,也基本都是景然听祁翦说。
祁翦告诉她,她妈在外面包了一个小白脸,就是秦莫。景然很是震惊,但是她没有打断祁翦的话,只继续听着祁翦说着。原来当初他让她勾引秦莫,本意是想拆散她妈和秦莫,那段时间他爸和他妈闹离婚闹得很厉害,他怕了,为了保住这个曾经温馨的家,他这才想出了这个馊主意。
不过最后,到底还是没有保住他爸妈的婚姻……
景然静静听着他述说,灿烂的余晖打在他的脸上,眼眸里映照的光虽然很是发亮,可景然还是看见了那掩藏在金黄光晕下的落寞。
她和她爸妈没有什么感情,听奶奶说,她小时候,她妈因为家里太穷,扔下家里人跑了,而她爸则去了很远地地方做了倒插门,前几年还会偶尔回来一次,现在已经是好几年没有见过了,甚至连号码也换了,彻底和家里失去了联系。
她不能和他感同身受,但是她知道,他心里肯定是很难受的。
她将头轻轻靠在祁翦的肩头,只希望能带给他一丝温暖,好让他不要太伤心,至少,他还有她。只要他不抛弃她,她就会一直守在他身边。
夜晚,月明星稀,海浪前仆后继地拍打在沙滩上,卷起掺着细碎沙石的白色浪花。
幽暗的帐篷里,全是两人粗重的喘息声,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香汗味和荷尔蒙的麝香味,景然坐在祁翦的大腿根部,被祁翦钳住脖子和细腰搂在怀里,粗大的鸡巴正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着。
周围不时走过漫步的行人,还有调皮孩子跑跳的动静,清脆的欢笑声时远时近。有的人从下午来就关注上了这对像是新婚小两口的俊男美女,此刻两人已经在帐篷里待了许久,怕是正在做什么羞羞的事情吧。
都是过来人,看着表面上安静不已的帐篷,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帐篷内,景然再一次在祁翦的挞伐下泄了身子,嘴里不由自主发出表示舒爽的呻吟,还没缓过劲来,又被祁翦换了个动作继续cao着。
祁翦不着急射,从前戏到进入,他都做得很温柔,一边抽插着鸡巴,一边轻啄着她娇嫩的身躯,一点点地游走,感受这具美好身子给他带来的快乐。
为什么就是cao不够了?
真恨不得将这具软软的身子都操进自己的骨血里,和他融为一体!
两具炙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缱绻缠绵,疯狂交织,最后都化作了肉棒在花穴内留下的粘稠淫液……
这一晚,祁翦照常把景然搂在怀里睡觉,仿佛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姿势。平常不能抱着她睡,总觉得心里像空了一块似的。此刻,感受到娇软的人儿就在怀里,祁翦是既搂得小心翼翼,生怕把她弄坏了,又恨不得将她紧紧箍在怀里,让她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见家长
大清早,景然还在睡梦中,被祁翦拉着起来看了日出。
天气很好,从海平面渐渐升起来的红晕和太阳,将天空中的残星光芒一点点遮掩,绚烂的景色中不时有海鸥飞过,翅膀划过海面捕食捉鱼,扑起海水四溅,又再次融入深不可测的大海中。
景然也因这般震撼景色,将早上没睡够就被祁翦喊起来的胸闷全然抛在了脑后。
看完日出,两人收拾好东西去了停车场上了车。
祁翦带着她去附近的小镇上吃了早饭,然后便开始准备返程了。
下午快到A市的时候,景然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接通电话,和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几句后,面色有些为难的起来。
挂完电话,祁翦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