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乎吗?
他是说,会在乎那个戒指吗?
秋童心不知道。
她想去捡戒指的反应是下意识的,不受她的理智控制。
或者,他是说,会在乎他吗?
想到那个和白晋度蜜月的夜晚,那个听古月曦说古星阑失踪了的夜晚,秋童心点点头:“我在乎的。”
握在他腕上的手一点点收紧,古星阑定定地看着她,笑了笑,又问:“你喜欢过我吗?哪怕只是一点点?”
秋童心摇头:“不是一点点,不只一点点,但是……”
话没说完就感觉腕上一紧,她整个身子都被带着往前扑,直接跌进古星阑怀里。
下一刻,他的唇落了下来,很用力地,急切地,甚至是粗鲁地吻着她。
他的右手死死箍着她的腰,左手扣紧她脑袋,咬住她的舌又吸又舔,好像要把她的整根舌头都吞进肚子里去。
秋童心能感受到他胸膛的剧烈起伏,心跳一下一下地,强劲有力。
她不禁主动迎合着他,轻舔着他的舌来回滑动,双手搂紧他脖子,整个人都跨坐在他身上,贴着他结实的大腿慢慢扭动身子。
隔着几层布料,她的腿心依旧能蹭到他下体,没多久,她就清晰地感觉到他胯间那根逐渐变大变硬。
古星阑的呼吸更乱了。
松开她的唇,他目光火热:“没有但是,这句就够了。”
说完已探手到她裙里去扯内裤,和刚才强吻她的动作一样,急切而粗鲁。
指尖摸上腿心,触到的是一手黏腻。
“啊……”
他的指尖往穴口钻时,秋童心忍不住叫了出来。
她的生理反应是真的,又舒服又欲求不满的感觉是真的,但他并不知道,她之所以反应这么强烈,是因为一天之内,她已经跟两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了。
童宁只做了一次,她的身体尚且没什么异样,等到杨景曜一遍又一遍地操完她的时候,穴内那层娇嫩的肉壁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
而且此刻,杨景曜射进去的精液都还有些在里面,她离开时没清理干净。
古星阑胀得难受,捏着她的两片花瓣使劲揉了揉,粗喘着去解自己裤子。
粗长的性器被释放出来时,已是完全勃起的状态,昂扬挺立,蓄势待发。
他抓紧她的臀用力往自己胯间压,火热的性器很快就从她腿间插了进去,紧紧抵着湿润的穴口。
秋童心被他蹭得哆嗦了一下,小穴立刻就又流出一股水来。
她现在是真的想要了,哪怕下午做了那么多次,欲火还是被轻易点燃。
她主动扭腰去吞他的性器,好不容易挤了个顶端进来,他却又倏地抽了出去,一把推开她,大步走到另一张藤椅旁,捞起地上的半瓶酒一饮而尽,坐下大口喘息。
“你他妈有病啊?”
秋童心欲求不满,直接对着他的背影骂了出来。
把她撩成这样又不做了,这家伙成心玩她呢?
古星阑不出声,她只能走上前来坐到他身旁,伸手推了他一下:“喂,说话啊。”
古星阑没理她,反而一下子就把头扭了过去。
但那一瞬间,她还是看清了,他眼眶通红,甚至眼角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这个男人平时狂得不行,秋童心什么时候见他湿过眼眶了?
可现在,他居然哭了。
一肚子的火瞬间散了个干干净净,秋童心伸出手想去拉他,他却又一下子避开。
“你离我远点,我怕我忍不住。”
他出口的声音是嘶哑的,莫名让人觉得此刻的他就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孩。
秋童心瞥了眼他胯间依旧直挺挺的那根,笑了笑:“忍不住什么?忍不住想操我?那就操啊,又没说不给你操。”
古星阑猛地回头瞪她:“你已经结婚了,别逼我对你做不该做的事。”
秋童心更乐了:“不是你在逼我?按着人家强吻,扒了人家内裤,还把人家摸湿了,那东西都差点插进去了,这会儿倒委屈上了?”
“我……”古星阑想反驳,却又无话可说,盯着她看了半晌才倏地起身,“抱歉,白太太。”
得,又是这个称呼,在这点上这些男人倒是挺默契的。
秋童心挑眉,左腿往上一抬,脚踝搭上右腿,抱着双臂靠在藤椅上,煞有介事地看着他:“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你刚才对我做的,可是边缘性行为,说得更准确一点,这叫猥亵,猥亵一个有夫之妇。”
她的裙子本就很短,内裤又早被古星阑扔了,如今这种姿势,可是把腿间那片私密处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他眼前。
古星阑看得口干舌燥,胯间还未收回裤中的巨物忍不住抖了抖,紊乱的呼吸也越发急促。
死死握紧了两只拳头,他突然低下头,郑重地道:“对不起,白太太,我一时没控制住,希望你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