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勤让槐花精作自己的妻子,于是槐花精便一门心思琢磨起这妻子要怎么做。
苏勤现在大大小小算是个官员,宅子里也置有仆人,扫地洗衣这些粗活自然是有人做的。至于照顾苏勤起居饮食——苏勤每天早上天未亮便要早朝,槐花精自然是没那个精力陪着早起的;而说到饮食;宅子里有人做饭不说,光苏勤,厨艺也比槐花精好太多了。
那她还能做点什么?
槐花精问苏勤,苏勤心头直骂她一点做妖精的自觉都没有。却又不好直说,只丢给她一本《春宫二十八式》。
当初为了让槐花精尽快醒来,苏勤每日睡前都会将《春宫二十八式》细细翻看一遍;两年来春梦不断,苏勤只觉整个人都快憋坏了。
苏勤留下书让槐花精好好琢磨,于是当夜,苏勤回到家梳洗完毕,刚一上床就在床中摸到了一个柔软的躯体。
“皎皎?”夏日天气闷热,苏勤并未关窗,他拉开被子,借着月光一下子就看清被子里的人。
他今日被歧王叫去了府上,回来的有些晚了,本有些困乏,如今……
“你怎么在我床上?”难得槐花精开了次窍,苏勤明知故问,人一下子精神了。
槐花精等的本来都睡着了,这会被苏勤叫醒,恍惚了好一会而才想起自己的正事,于是开口道:“苏勤我们交欢吧。”
“……”能不能别这么直接。
苏勤被槐花精这么直接的求欢弄得不知如何回答,槐花精以为他没听清,爬过来,看着他将话又重复了一遍。
“据说满足丈夫的生理需求也是做妻子的责任。”作为一只直白的妖精,槐花精从来不知含蓄矜持为何物,她圆润的下颚抵在苏勤胸口,睁着一双大眼,黑玉般的瞳眸在月光下流转出几缕春波,“苏勤我们交欢吧。”
她只穿了一件中衣,软嫩体感的压触让苏勤周身滚烫欲爆,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其滑腻温软,苏勤呼吸不稳他的胸前剧烈起伏着。
苏勤一时间只觉脑子里火花四溅。
他想他实在是憋得太久了。过往两年的梦里,他梦到过太多的姿势了;他总是将她按在下面这样或那样;那梦境淫乱得难以直视。
槐花精贴过来将双手挂在苏勤脖子上,抱着他就去亲他的脸,她衣着本就清凉,现在早被拉的松散,苏勤低头那双峰中绝世的风景,那些梦中旖旎的画面便一直在他脑中盘旋,下面一下子就坚挺了。
槐花精感到有什么东西顶起来搁到了自己,她望着他腿间昂扬狰狞的阳物,不由也伸手摸了摸:“原来男人这里是长这样啊。”
她柔软的小手划拨着那怒张的物事,抱着学习观摩的心态研究,直弄得苏勤青筋怒胀,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皎皎……”他唤她,声音沙哑。沉重的身子压上来。一边解着两人的衣服,一边粗喘着伸出手去,指腹在雪腻的肌肤上游走。
梦里他同她虽有过无数次的肌肤之亲,但他从未真正见身下这具曲线玲珑的身子。
微薄的月色中,他的指腹抚过那寸寸柔嫩的肌肤,只觉那白玉般的肌肤比梦中更加细腻瓷滑,那香滑的触感足以令他血液翻滚。
他低头细细亲吻起那嫩滑的肌肤,含着她胸口挺立的红蕊舔弄;不多时,槐花精生起一阵奇异难耐的搔痒。
“苏勤……”槐花精的身子轻轻颤抖着,望着苏勤,眼中渐渐升起晃荡的水光。
她伸手抱住他,双腿高高抬起缠住他,和他紧实的肌肉摩擦着泌出黏腻的汗水,湿漉漉的下体本能地抵向他粗涨的物事。
苏勤撑着双臂,黑黢黢的眼俯瞰着她;拉开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呢,让她早已湿润的小穴顶在他的坚挺上,然扣住她嫩白的长腿让身子往下压。
“痛……”
冠头刚挤入穴口,槐花精便一阵痛呼,苏勤俯下身子亲吻她,细细抚摸;待她渐渐放松,利器猛然怒涨,横冲直入。
“啊……”
槐花精尖叫了一声,只觉利器生生地卡在自己柔嫩的身体里,让她难受的紧。
她在她吞食里的春梦中见到的情事都是欢愉的,享受地;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种事还会痛的。
体内好像嵌了一根石锥一般;娇嫩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磨擦,槐花精望着苏勤,眼中顿时泛出点点泪花。
“乖,忍一下就好了。”
苏勤颈脖涨红,也不太好受,但却收不住手,只能用尽全力紧紧摁住槐花精,让自己深深嵌在她身体里面,待她眉头松懈,才开始慢慢抽插起来;一边动,一边含糊道地唤她:“皎皎……皎皎……”
苏勤握住槐花精纤细的腰带着她上下移动着,槐花精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那撕裂地疼痛仍在继续,她扭来扭去不肯配合,苏勤摁住她的肩不让她乱动,动情地俯身轻亲她的额头,耳垂,脖颈……
火热的唇烫在敏感薄嫩的肌肤上,他结实的身体磨擦着她嫩滑的身子,次数一多,慢慢地她也觉得异样,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