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博的手下,在我身上戳了三十六个洞,砍了我七十二刀这就是你口中的好人。”
沁风连连摇头,他不敢置信‘不可能,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情晚瀛穿好衣服,歪躺在竹椅上,他说:“沁风,我们的友情到此为止吧。”
“再见面,我们就是仇人了。”
沁风:“情晚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情晚瀛:“我的意思很简单,谁对我怎么样,我就会加倍的回报回去,这么多年兄弟,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我这个人啊,向来睚眦必报”
沁风急迫的询问:“可是眠婷妹妹出了什么事?”
情晚瀛长剑一出,在沁风胸口刺入,避开要害,让沁风倒吸一口凉气,他说:“情晚瀛你”
情晚瀛抽回长剑,说道:“闭上你的嘴,如果我在江湖上若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传闻,下一剑,可就没这么偏了。”
沁风捂着伤口,“情晚瀛,这事我会调查清楚如果他真的我”他咬咬牙,转身离开。
情晚瀛叫住他,沁风问,‘可还有别的事?’
情晚瀛慢悠悠的说:“你也不必调查,反正我把你未婚妻易容成我妹妹的模样,我想现在应该已经在思博家里了。”
“待宦官被推翻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接回未婚妻。”他呵呵冷笑着,这让沁风更加心惊胆战,他说:“这事与我未婚妻何干?”
情晚瀛怒斥道:“那皇城下的百姓又与我妹妹何干,与我邝雨山庄何干?”
“你敢放人掳走我妹妹,我就亲自将你未婚妻送到别人家里。你对我们做了什么,我就会还给你。”
“这是你自找的。”
“情晚瀛,你这个疯子!”
“妈的,沁风,你这个傻子!”
沁风心急如焚,他不予情晚瀛争辩,连忙转身离开。
11
地牢里,情晚瀛依靠在门边,被废了武功的西邈养蛊人,“呵,我潇南向来与西邈井水不犯河水,你竟然敢给我们的人下蛊。真是好大胆子。不过,你放心,我会放你一条生路。”
西邈养蛊人苟延残喘道:“我已经解开蛊虫,你要我做到事,我都做到了,你答应我,放了我”
情晚瀛冷笑一声离开。
深冬时节,邝雨山庄举办一场恢弘壮阔的婚礼,此事惊动了整个江湖。观礼者络绎不绝。
而在皇城内的思博,却开始诧异,他院子里的邝雨眠婷整日哭哭啼啼,虽然曾经她也闹过,可这时的她,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皇帝还会继续召见她,偶尔思博还要硬着头皮将自己的心爱之人送到皇帝的床榻之上。
这时一名大肚子的女人挺着腰走进来,在前几个月,思博忽然在某一天发现他的床上竟然躺着碧婉,世俗礼教不可废,他不清楚为什么外嫁的碧婉会躺在他床上。
那日碧婉哭哭啼啼的说,自己在家睡的好好的,就被人搬回来。而隔壁的邝雨眠婷不断的哭喊着,我不是她,放我出去。
确认过子母蛊,思博很定,这就是邝雨眠婷,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又闹起来。
当夜他又要了她一次,更加诡异的事发生了,他明明破了她的身,为何她现在又是完璧?
太多事情一团乱麻,碧婉被他扶成贵妾,她已有身孕不宜操劳,并且思博发现,碧婉更会讨他欢喜,无论是出谋划策还是在床上。
更多时候,他在想,曾经温婉的一举一动会不会都是在模仿碧婉。
尤其是听到碧婉哀伤的说,只是因为出生不同,他们姐妹一个是小姐一个丫鬟,不但如此,她待姐姐这么多年,姐姐只因为气郁无处发泄,就将她卖给一名五十多岁的鳏夫。
这么多年温婉在思博心里的形象,全部崩塌,事实如此吻合,让思博不得不怀疑,温婉其人,就是那种表面慈悲,内里毒蝎的妇人。
不然,她怎么会对自己亲妹妹,都如此恶毒。想必从前这恶妇一定嫉妒邝雨眠婷,没少折磨他的心上人。
他越想越气,看待温婉也越发冷漠。
江湖传闻邝雨山庄在举办婚礼,思博气愤的捶桌,“现在如此紧要关头,邝雨山庄居然还举办婚礼,多少江湖侠客在与宦官的鹰犬厮杀搏斗,而他们却在潇南举办婚礼!!!岂有此理!”
思博书信一封,劝告邝雨庄主,当局以大事为重,宦官不除,百姓不安,他何以在此时铺张浪费大肆举办酒席。
庄主接到信后,冷和一声,将信扔到火盆里。
他回头举着酒杯对四方豪杰,笑道:“来来来,今天大家喝个痛快。”
一年后,宦官终于在天下各路英雄和清官思博的努力下,被真正打败。
皇帝终于可以高枕无忧,同年,皇后被废除,皇后一族被发配潇南。
沁风向思博索要未婚妻,被思博拒之门外,两人发生了流血之事,沁风也与亲家反目成仇,他们接要回女儿时,发现女儿已经身怀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