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一双美目柔情似水,里头盛着无限爱恋。
激烈缠绵中的两具身体浮着汗水,精力却一点没有减少,交媾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
“啊…阿律…舒服…嗯…”
沈筠双腿紧锢着男人腰身,细白的娇躯不停摇晃,挺着两团硕乳蹭着男人的胸肌。
她实在太兴奋了,无法言喻的喜悦让她无所顾忌。
从一进门开始,他们就疯狂的拥吻,互相脱掉碍事的衣服,急不可耐的那根巨大的肉棒粗鲁的进入她的身体,简直棒极了。
这一生中目前为止,除了上了戴律懋床的那一夜,当下是沈筠最幸福的时刻。
管她什么白莲花,绿茶婊,都没有她眼前的男人重要。
“吸的太紧了,妖精……”
戴律懋眼里的欲望赤裸分明,全身肌肉紧绷,双手钳着沈筠的细腰,挺着那根紫黑巨棒滴着水凶猛操着肉穴。
好似被千百张软濡小嘴吮吸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军人高超的自控力,让他在意乱情迷之际,也不忘攻击肉穴的敏感处。
“啊啊啊——”
伴随着高昂的呻吟声,沈筠一下被龟头顶到痉挛泄身,抖着粉嫩娇躯流出汩汩热液。
命中要害的一点自豪让戴律懋干的更起劲,热液浇的他差点缴械投降,夹紧了臀部肌肉,他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
“嗯…宝贝…”
沈筠迷乱失神的样子让他心潮彭拜,一下子将她顶到墙边,加快了速度疯狂操动。
同时,吮吸着她的小嘴,唇齿交融,好不自在。
“嗯嗯…啊…”
沈筠哼哼唧唧的半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光是把舌头和口水送给男人都来不及。
进门半小时,两人都还没离开门关,而地板却是被弄了个湿答答。
今天这忽如其来的惊喜,真的是一点预告都没有,直到上台前,沈筠都没有从戴律懋收到任何的讯息。
她都不知道该说是自己蠢笨,还是该说戴律懋太厉害。
直到被套上了订婚戒指,然后火急火燎的回了戴律懋的临时宿舍。
这最后一天的使用期里头,这间一向干净无暇的宿舍,遍布淫靡的气味和液体。
“啊…用力操我…嗯吶……”
沈筠嘤嘤呢喃,其实已经四肢无力,腰酸腿软,但是身体还在不停的渴望着。
“床上还是哪里?”
戴律懋问着,抱着她到处移动。
“哪里都要。”
沈筠贪心的回道,小舌头还别有用意的舔了一圈嘴唇。
戴律懋眸色一深,手上的力气不觉加重,狰狞的肉棒深深插入肉穴深处,在她平坦的小腹处凸起棍状。
他心里不无得意,比大小尺寸他就没输过。
“贪吃鬼。”
他戏谑着,大刀阔斧的行进,如同之前在他家那般,走到哪操到哪。
射出精液后也不抽离,就着浓稠继续摩擦起火,没过一会儿肉棒又虎虎生威,除了地上一滩明显的白色液体,完全没有变化。
“阿律…阿律…哈啊……”
沈筠两条腿晃的欢实,声音也没个门把,一下比一下大声,忘了这是隔音一般般的普通宿舍。
戴律懋住在最末,隔壁的卜流擎和郝多磬面面相觑,空气中充满了尴尬因子。
两人互相瞄了眼对方隆起的小腹,同时咽了口水嫌弃道:“你可别乱来啊!”
说完,两人又感觉丢人的转过身,眼不净为净,心里对戴律懋充满了怨念。
长官啊!您老悠着点啊!
***
白怜画刚结束美妙的三人之旅不多久,便在网上看见了戴律懋的“英雄事迹”。
此刻她还和昭日天勾勾搭搭的窝在床上,叶朗辰因为公事先行离开。
“戴律懋不是和吕姹杓有一腿吗?怎么还来一出?”
她不解的自言自语。
昭日天的独占欲是极其恐怖的,从白怜画的嘴里蹦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对他而言就是挑衅。
“他做什么现在和你无关了,难不成你对他有意思?”他的话里充满威胁的试探。
白怜画才意识到身边人翻了醋坛子,当即撒娇卖嗲,甩着她的豪乳在昭日天身上磨磨蹭蹭,脸上是清纯无辜。
“阿天,你怎么能这么想人家,人家是那么花心的人吗?”
“哼,你不是吗?”昭日天还是有些不悦。
“阿天……”她委屈的依偎在他怀里无声抽泣。
昭日天生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唯独在白怜画身上做不到独自占有,一直心怀怒气,对另外两个男人也是怎么看怎么不爽。
虽然偶尔三人行挺舒服的,但是一想到他的女人被人上了,这心里就隔应的不行。
白怜画也知昭日天这脾气,应该说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和其它男人共享自己心爱的女人,尤其是身居高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