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些人只是敲门,又没有要立刻进来,顾蔻觉得自己的脑子大概是坏掉了,又不敢乱动,只能像惊弓之鸟似的看着他。
顾正则一时也没料到她竟然慌成这样,又好笑又好玩,竟然往后一靠,笔尖在桌上敲敲,“进来。”
经理们鱼贯而入,在对面坐下。顾正则沉下心来听他们汇报,视线余光看见顾蔻在办公桌下懊恼地轻轻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突然挑起唇角又笑了一下。
经理从没见过顾总笑,顾正则眉眼本就深邃浓黑,十分沉郁,不怒自威,这么如沐春风地一笑,生生把经理刺激出了恐怖片的既视感,他一时间诚惶诚恐地停下了,“我、我是哪里说错了吗?”
顾正则在纸上记下数字,“没有。继续。”
经理低头查阅数据,顾正则突然觉得腿间一麻,是蹲在那里的顾蔻不老实,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上来解开了他的皮带,海蛇似的灵巧妖媚,柔软的掌心钻进来覆在腿间那一包上。他下腹一紧,几乎忍得生疼,不动声色地把她的手拉到一边。
经理也放松一点了,一边说,一边习惯性地偷偷瞄顾总的反应。顾总沉静地低头记着东西,左手大概是拿着烟,所以放在桌下,使得肩部线条紧绷着,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异样。他继续说下去,“上个季度的净利润增长率是有下降的,不过比起去年同期,这个数字其实……”
顾蔻自己没有班可以上,看顾正则每天神清气爽地上班凶人,早就羡慕得要命,加上他今天欺负自己,她都蹲在这里了,他还叫人进来,尤其过分。她不依不饶,两手的手腕被他一只手攥住拉到大腿边,她也不管,跪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俯身钻进他张开的两腿,隔着布料吮上去。
那里早已经硬得发烫,她试探着用舌根压了压,又伸出舌尖一舔,弄得湿漉漉的,她还张开小嘴轻轻一吹,那根东西远没有它的主人沉着冷静,凉风一丝丝掠过,立刻激动得一弹,隔着深灰色的内裤,顶端沁出透亮的液体。
顾正则的呼吸蓦地粗重起来。经理再度诚惶诚恐地看见顾总握紧了笔,像咬牙切齿地走神似的,这次他终于忍不住问:“顾总不舒服吗?我叫刘助理请医生过来?”
“没事。”顾正则靠回椅背,笔杆在腿间的顾蔻头上弹了一下,示意她不要闹了,“预估完成时间呢?”
“哦,”经理连忙又翻资料,“度假产业受季节影响很大,现在是春季,预计八月可以收回预期效益……”
顾正则突然把笔一拍,“好,我明白了。文件发过来,今天先这样。”
经理明白是逐客令,但他怕顾总怕惯了,每次最快乐的就是被顾总撵出去的那一刻,当即一秒都不耽搁,鞠个躬就跑。顾正则立刻按遥控锁了门,然后咬着牙看腿间的人,“不像话。”
顾蔻细白的牙齿咬着他的内裤边,亮莹莹的小脸皱起来,谄媚地一笑,含糊争辩道:“你先欺负我的!”
顾正则扣住她的后脑勺,牵着她的手把内裤扯下来。性器早已被挑逗得硬挺紫红,一释放就弹出来,她离得太近,那根东西猛地打到她脸上,划出一道湿亮的水迹。顾蔻察觉不妙,想起身溜走,“本来就是你先欺负我的,我不管,你不能对孕妇做这种事情!”
但她大着肚子,行动不便,还没站起来就被顾正则按了回去。他恬不知耻地指着自己腿间那狰狞挺拔的一根,脸上还是很冷酷的样子,“明天顾芒开家长会,你不解决掉就自己去吧。”
顾芒的老师同学都知道他姐姐是个演员,不少人还关注着她的微博,顾蔻怀孕的消息没有公开,如果真要挺着肚子去开家长会,肯定会上负面头条,所以她前几天千辛万苦苦口婆心地求了顾正则,“求求你了,顾先生,你就替我去一次,等我生完宝宝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因为不知道是男是女,顾蔻干脆就给小孩取个小名叫“宝宝”,俗得人头皮发麻,但确实男女通用。没想到顾正则精打细算到这种地步,她还没生完宝宝,就要开始付首付。
他憋的日子久了,性器格外硬挺粗大,顾蔻跪坐着,仍然摇摇晃晃,他一手扶稳她,另一手一下下按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含得更深,在她的小嘴里抽动。顾蔻含不住,被插得“唔唔”的,皱着眉头,“慢点……呃……”
他腥咸的气味在口腔中散开,湿滑的头部在上颚一下下刮过,顾蔻眼泛泪花,喉部下意识地吞咽,比下面的抽缩还要细致猛烈,嫩而黏地吮过一根敏感的热铁,令人欲仙欲死。但他不敢顶得太深,咬着牙控制自己,比自己用手还要辛苦,难耐地粗喘着刮掉她的眼泪,“……别哭。”
顾蔻的脸有些发红,嘴上的酸涩不自觉地变成四肢百骸的欲望,拉住他的手试图获得一点力量,模糊地呻吟一声,“你不要……弄在我嘴里……唔……”
她柔嫩的红唇在他将要拔出的顶端上不自觉地含弄,生疏的齿关刷着热烫的性器刮了一圈,舌尖轻轻一探,刮过性器顶端湿热吐液的小孔。合在脑后的手一瞬间松开了,顾正则迅速拔出来,性器弹动着激烈喷射着,仍有一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