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在大学城旁边的小高层,锦笙住16楼。
房子让她自己设计的,说是设计,也不过是房子中间搁了一张大床,还有靠墙的一面巨大衣柜,从床边到衣柜铺了一张柔软的浅色长毛地毯。
此时衣柜里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还有压抑的,粗重的喘息。
锦笙没有换鞋,踩着高跟走近,鞋跟和地板的敲打声被地毯尽数吸收了,她拉开柜门,光线一下子洒进来,照亮衣柜的一隅,那是个男人。
谁能想到化学系的系草,本届学生会主席黎枕霜,会藏在女孩子的衣柜里,饥渴地呼吸着每一口带着她气味的空气,瘾君子一样地捕捉空气里每一个微小的粒子呢。
他一只手握着的下身涨成紫红色,看到锦笙之后他神情冷静了一瞬,没有一点被发现的不自然,旋即放手走出衣柜。他比穿着高跟的锦笙还整整高出一个头,手捏着她的腰,鼻尖在她耳根和脖子之间逡巡,嗅到她身上沐浴后干净的味道。
“你上午哪儿去了?”他问,瞄了瞄锦笙的衣领,此刻踮脚挂在他脖子上的人耳后有浅谈的红,优美的颈衬的她姿态婉转,一副被疼爱过了的样子。
“林氏,怎么了?”她松开手臂微微仰面,被吻肿的红唇就在他眼下,眼角流转着光。
“你又要生气么?嗯?”
锦笙让了让,把高跟鞋踢下,裸着足踩在地毯上,“还是说要把你的药也给我打一份,让我捧着你穿过的衣服在宿舍自慰?”
黎枕霜黝黑的眼睛被睫毛垂下遮住一半,“你想么?”
黎枕霜打了一年多的药,一开始她不知情,直到撞见了一次——黎枕霜的注射器从口袋里掉出来,还有她的一条内裤。
他沉溺于她的气味,皮肤,目光和声音,把自己浸在蓝色的液体里,在没办法见面的时候就放空自己在虚无的想象里同她做爱。
但是这几乎在高考之前摧毁了他,长时间没有接触到锦笙就会开始神经质地发抖,严重时候会晕厥。
他恃爱行凶,凶手是自己受害者也是自己,锦笙不能放着他不管,熬鹰似的管着他,逼他停药,帮他戒断,一直到今天。
黎枕霜身侧的手指微微颤抖,被锦笙捕捉到,她用一根手指就把他重新推回柜子里,指尖弹了弹他的唇瓣,俯视着他,颇有些审问的意思,“不是说不用药了?”
黎枕霜顺势拽着她的手,把她拉在腿间,声音闷闷的,“没用,下午做实验的时候手太抖了,明天还要给教授打下手。”
他在提醒她,今天该做了。
被她手指抚过的地方像着了火,两个人把衣服压倒了一大片,锦笙落在他怀里,偏偏抵他,在坚硬的柜子里踩上他的脚,把自己垫高一截,呼吸喷洒在他锁骨上,却不施舍给他一个吻。
黎枕霜眸子里是深沉的泥潭,锦笙就是水面亭亭的花,他被这朵花招惹着欲望翻涌,久违的麻从从两个人皮肤相贴的地方蔓延开来。
她的内裤已经半挂在腿上,从蜜口到蕊心都饱尝了欲望,不用他摸已经是水淋淋的,她清醒地勾他,“嗯……我等下还要回宿舍……你不做就算了……”
黎枕霜的下身本来就硬着,抱起她的臀压在胯前,从湿滑的小口顶了进去,微翘的龟头刚刚抵着肥厚的肉褶,柱身上就被喷了一股热液。
他低头去咬锦笙的唇,被她摇着头躲开,“嗯啊……嗯……戒断期不准亲我……”
这是他们约法三章里的,戒断期只准做,不准他自慰,但是今天黎枕霜在她衣柜里就坏了规矩,锦笙想罚他,竭力扭着头,躲开他热烈的吻。
黎枕霜已经在云端,他所贪求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手指拨开她裙子背后的布料,沿着股缝儿一路按着往下,捻过汁水淋漓的交合口,又让发浪的穴口多吞进一根手指。
锦笙被他弄地打颤,一把嗓子浸了春水,气音里带了泪,“唔啊——唔……不要手指……”
“好……那学姐把舌头伸出来。”性器被她的穴紧紧锁着,黎枕霜忍着勃发的快意,咬牙逼她。
锦笙抓皱了两件垂落的衣摆,肉棒几度撞到她的宫口又退出来,但凡身上敏感的地方都染了情欲的粉红,终于讨饶,“想被肉棒干到最里面……嗯啊……你亲亲我……”
锦笙柔软的乳反复蹭着他硬热的胸肌,汗水沁得透亮,底下插干得越来越快,小舌头由他贪婪地含着舔弄,舌尖被咬破一点,又在唾液里止血愈合。
黎枕霜忍过了她最缠人的一阵儿,抓着她的手搂紧自己,摆动腰胯上下抛她,一下一下在她下落的时候顶到壶口里面,锦笙哭得大声,泪珠砸在他赤裸的皮肉上,溅起细小的水洼。
“呜……停,停一下……慢一点……子宫要坏掉了啊……呜啊……”
又一记深撞,锦笙绷着脚尖死死环住他的腰,穴肉绞紧出了白汁,两人下体交合的地方拉出淫靡的细丝。
黎枕霜细细感受了一下,包裹着他顶端的腔体湿软滚烫,壶口紧紧箍着柱身,不像是被cao开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