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廑的下腹又是一紧,这重返身边的小奴儿,究竟跟何人学的如此放浪,竟堪比那醉金香里的头牌。滴着花水的穴
儿湿盈盈的一片,无法闭合的阴唇向外翻翘,白花花的臀肉上还有他的抓痕。就连那原本圆润白皙的乳儿也是被他
揉捏得通红一片,乳头上的还残留着他的口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亮晶晶的两个小乳头又硬了起来。
商廑挺着粗壮的肉棒,精壮的上半身俯在言欢白皙的后背上,粗粝的拇指搓弄着言欢的小乳头,可那姿势堪比挤奶
的农夫,竟是顺着乳头一点点往下挤压,好像真能挤出奶水般,身下的小奴发出弱弱的抗议声,“不要,爷,你揉
得人家好难受。”
听听,就连这叫声,都能听得商廑差点投降,他突然觉得,不拿出点真本事,真是不能降服这个顽劣的小奴。商廑
忍了忍,从那香滑软玉的背肌上离开,“骚奴儿,等着,爷先给你取点好东西去。”迈着大步,急忙走出了这间
屋。
言欢终于松了口气,瘫倒在床上,她都要累死了,可为何还是没有醒。好不容易哄骗商廑松开了她颈项,脚腕上的
束缚,可没想到,他还要继续放大招。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穴儿肉还在微微颤动,可怜地继续滴着水,脚腕上的
红痕还是没有消去,言欢多么希望商廑可以一去不返,吱嘎一声的门响,幻想破灭。
商廑踱着大步,没过三两步,就走到了床头前,一手拎着坛桂花酒,一手拿着条细软的长鞭,多余的鞭节缠绕在商
廑的手腕上,长度竟延至到他的肘眼。言欢看的心惊肉跳,他这是要干什么?
瞪圆眼的小奴儿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这两样东西,商廑就知道,他的奴儿一定会喜欢,“奴儿,可是喜欢爷手里
的这两件东西,莫急,这就给你用上。乖,先趴好。”将那盘绕在肘眼处的长鞭一一解下,放在床的一边,先拎着
坛桂花酒上了床。
“怎么还没趴好?”商廑一把就将言欢翻了过来,在那花白的小屁股上就是一顿拍打,“奴儿,要听话。”低头又
咬了口花白的臀肉,“真嫩,爷稀罕死了。”
“你,你要干什么?”言欢紧张得都忘记了称呼。
“莫不是都被爷给吸傻了,干啥,当然是稀罕你。”拇指向上一勾,坛口上的木塞被挑开,阵阵桂花香气夹杂着谈
谈的酒香,将整个房间晕染得微醺。“这可是由上好的桂花酿成的酒,奴儿今天有福气了。”商廑将将坛子倾斜,
顺着言欢的颈项一路泼洒到葱白的脚趾,香气扑鼻,可最让商廑陶醉的是,那浸入酒香之中的白嫩玉肌。
言欢以为商廑是想灌醉她,没想到却是更变态,那火热的舌正染指她的颈项,后背,臀部,就连那脚趾头他都没发
过。舌尖所经之地,无疑不都泛着红。“奴儿,你太香了,乖,再转过来。”
言欢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那案板上的小鱼,来回被商廑翻弄着,香甜的桂花酒洒满了她的胸间,顺着平坦的小腹流进
了她开合的穴儿口里,竟有点辣辣的感觉,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商廑的手阻止了。乳尖早已被他吸得有点疼,“轻
点,轻点,嗯,”言欢又被吻得来了感觉,花穴儿里一个激动,又分泌出不少花汁,和桂花酒融合在一起,被商廑
的大手堵在了门口,不许如此珍贵的爱液随意流出。
“奴儿的乳要是能有奶水就好了。”商廑一边裹着小奴的乳儿,一边道,“以后,爷会让你有好多奶水,给爷生好
多的胖娃娃。”吧唧吧唧的吃奶声音传来,听得言欢快要疯掉,好在现实中的商廑没有这种吃奶头的癖好。“爷,
轻点,轻点。啊~~~”牙齿摩着小乳头,弄得言欢特别想用什么东西插下她的小花穴儿,浑身痒痒的,软软
的。“爷,给我,求你,快给我,奴儿难受。”
绵软带着醉酒味的求欢声,听得商廑心理一片柔软,埋着双乳之间的头颅,立刻来到了挡住穴儿口的位置,用舌取
代了手,将那花汁桂酒滋滋地吸个干净,临了还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听得言欢连忙将耳朵堵住,不想承认那泊泊
花水是她弄出来的。
一饮而尽的商廑,擦了擦嘴角的爱液,“奴儿,爷这就满足你,这花唇都翻翻开了,想必,定可以吃下这个好
物。”言欢惊诧地看着拿着软鞭的商廑,倒吸了口气,“爷,您是开玩笑呢吧?”
商廑只当她的奴儿害羞,“乖,别怕,这软鞭的靶够硬够粗。”说着,还将那皮鞭的靶放到了他的双腿间,“奴
儿,看看,爷没骗你吧。”一边说,一边竟和他的那物比较起来。
言欢无法直视这辣眼睛的画面,可她真的无法接受道具,软言软语地道“爷,奴儿只喜欢有血有肉的活靶,那假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