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闻闭着眼睛,随着剧烈的律动,长睫上衔着汗珠滚下来。他不看如酒,更不摸她,光用一根肉棒要操她到高潮。
小巧的花穴无力承受残暴的抽插,阴唇外翻出血嫩的色泽,血珠滑进如酒被撑得极致的小穴里,混着自动分泌的淫水,给杜闻的肉棒染上一层瑰丽。
他像不知疲惫的公兽,没受伤的手压着她乱挥的手臂,毫无技巧地深入直插,粗粝的肉棒表面狠狠地碾过小穴里的每一寸,惹出团团燥火。
如酒渐渐适应了他狂烈的抽插,身子不再僵硬得发颤,她强忍着没媚叫出声,但连连的快感让娇嫩的穴壁一阵阵收缩。
“看清楚,现在让你爽的人,是我,你的哥哥。”杜闻被她绞得从脊髓蔓延上来一阵酥麻,他稍微停下来俯身托住她的臀抱起来,性器因为他的动作埋得更深,直接撞进了她的子宫口。
“嗯啊……太深了……”如酒根本没听清杜闻说什么,手指环住杜闻的后脖颈,抓出两道血痕。
杜闻的动作忽地变轻了,仅仅随着他走路一下一下浅浅地顶在她的穴口,然后故意又研磨一圈。
“你……你……”马上就要高潮的如酒穴里空荡荡地痒着,偏偏那根肉棒隔靴搔痒,让她只能往前探身送上自己的小穴。
杜闻也不躲,直直地让她把肉棒都吃下。可如酒的动作太慢,姿势又不方便,慢吞吞地动不了两下腿就酸了。
她红着眼眶,巴巴地抬头喊他:“哥哥……”
“把自己洗干净,我就再插你。”杜闻毫不眷恋地把如酒从自己身上摘下来,打开花洒,微凉的水一下打在她身上。
如酒迷蒙地一机灵,才发现杜闻已经抱着她走进了卫生间。水已经打湿了自己的头发,滚进自己红肿的穴里,将那火辣辣的燥热压下去一些。
被操干得出窍的灵魂归位,她看见自己俊美的哥哥站在面前,胳膊上的血往下淌,肉棒狰狞地探出头,上面水光淋淋。
是她的水。
如酒浑身的力量被抽去,整个人贴着瓷砖滑落到地上。
杜闻却一下把她拽起,拿起一块毛巾粗暴地给她洗,所到之处都留下通红的印记。他像疯了一样地摩挲,唇间低咒:“陈如酒,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
浴室激情的两个人没有听见门铃声,直到外面的人不耐烦砸门,杜闻胯间撑着帐篷,换下湿透的衬衣,走过去开门。
杜家的家庭医生是杜父的生前好友,名叫赵朝仁。
赵朝仁接到张特助的电话,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马不停蹄地带着两个助手赶过来。
杜闻侧身让他们进来,阴柔温和地笑:“赵叔。”
赵朝仁瞥了眼杜闻,见他身上穿着浴袍,头发微湿,责备道:“受了伤还洗澡?简直是胡闹!”
杜闻低着眉眼,任由他骂。
赵朝仁说了两句便止住,和助手进到客厅,却没见到如酒。他问:“小酒呢?”
杜闻掀唇道:“她在房间休息,没什么事。”
赵朝仁并不信他,让助手给杜闻打麻药,自己则敲了敲如酒的房门。
而此时的如酒半躺着床上,一口一口默默往嘴里送饭。张特助订的餐清淡可口,她吃得却味同嚼蜡。
“小酒?”赵朝仁几步跨到如酒的床前,查看情况。
如酒没想到赵朝仁进来,惊讶地放下筷子:“赵叔叔?”
“阿闻让我先给你看,哪儿伤着了?”赵朝仁对如酒还是温气的。
“……我没受伤啊。”如酒并拢双腿、眉心微拧,她担心赵朝仁看出她刚经历过一场激酣的性事。
赵朝仁还是简单地给如酒做了检查,身上除了软组织挫伤确实没有大碍。
“您快给我哥看看吧,他中了枪,刚才伤口又裂开了。”如酒咬咬下唇,到了还是关心起杜闻。
赵朝仁放下心来,又嘱咐了两句才出去。
半个小时后,赵朝仁开始给杜闻取子弹。
子弹在体内已经有一段时间,浓黄的组织液渗出,混着血肉模糊的伤口很是可怖。
赵朝仁划破子弹周围的烂肉,在溃烂之中用镊子将子弹夹出。
血腥味窜出,杜闻面色无虞,在房间里的如酒终于走不住,悄悄出来看他。
子弹已经被取出,血淋淋地扔在一个小盘上。
赵朝仁正在给杜闻包扎伤口,男助手从医药箱里取出药给他配制输液的药剂。
杜闻裸露出瓷白坚韧的上身,两点红缨若盛开在白雪之上。腰带扣在窄实的胯间,六块明显的腹肌像是排列整齐的巧克力,诱人而丝滑。
他看起来脆弱又强势。
如酒在门口怔怔看了一会儿,正准备退出去之时,一道滚热的视线落到她的身上,像是绵密的小勾,钩住她欲走的步伐。
杜闻看着如酒,星眸认真固执,双唇白得起皮,眼睛一眨不眨。
如酒到底心软了,轻轻走过去,坐在旁边的小沙发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