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闻十分听话。
他指尖刮过细软的阴毛,找到那蜜液的源泉。那么细窄的一条小缝,紧紧地闭合着,手指刚插进去一个指关节,无数张小嘴柔情蜜意地吸附过来,湿嫩嫩的,又软又紧。
他慢慢地又进去一截手指,转圈着扩着,如酒受不了这种暧昧的折磨,她把身子俯下得更低,一只手撑着自己,另一只胡乱地在他胸口挑逗,口中说:“好深——”
杜闻看似漫不经心地塞进去第二指,呼气却浑浊不堪,壁垒分明的肌肉绷得也愈发紧实,而他身上的娇娃还沉浸在自我陶醉的高潮中。
“嗯啊……阿闻,好哥哥,你用点力气嘛……”那小家伙还不满了,左右摇晃着娇躯,她这么趴在他身上,好好的圆领小t恤变成大v领,尚兜在内衣中的两团雪乳也跟着主人左摇右晃,隐隐露出细粉的乳晕。
杜闻依然不语,如她所愿地加大力气,同时勉强地往小穴里加入了第三指。他显得非常有耐心,压制住自己全部的欲望,在穴里转动,按压她的g点。
“阿闻,呃啊——”而这已经到达了如酒的极限,她抖动着肥嫩的花唇到达了高潮,淋淋淫水倾泻而下,湿漉漉地滚落到杜闻的手指上。
淫水四溢,同空气中的玫瑰花香混成奇异的狎昵之意。
室内寂静下来,如酒撑不住自己倒在杜闻的胸膛上,粉嘟嘟的小脸枕在杜闻的脸旁,她热烫的气息吹拂而出,纾解过后的身体软得不行,而自己的小腹上却被怼住一个杀气腾腾、炙热如铁的性器。
而那物的主人面不改色,甚至对她弯了弯唇角:“舒服吗?”
如酒难堪又有点愧疚,自己是爽到了,哥哥还没有发泄呢。她看着杜闻的眼睛,他黑长的睫毛倾覆着,欲念被他掩盖得极深,只留下淡淡的光泽流光盎然。
奇痒难耐的酥麻感忽地从她的腿心往上爬,把他点燃、让他为她疯狂的念头蹦了出来。
如酒支起酸软的身子,一边脱衣服一边娇媚问:“哥哥之前有过几个女人?”
“……”杜闻不错眼珠地看,看着她柔嫩如花瓣的肌肤一点点绽开,胸前的浑圆似乎比原来大了一些,挺翘的两颗,上端被抹上粉润的珠光。小小的乳头不大一点,嚼起来却是又软有弹,格外好吃。
肚脐也是小小的,干干净净的一枚,小腰那么细、那么软,臀竟然会那么翘、那么圆,腰臀之间的曲线更是惊人的好看,陡峭的线条皆隐匿于那团黑丛丛的幽穴里。
“问你话呢。”
杜闻口齿生津,目光黏连在如酒身上。他听见她问的话了,他不想说谎,可又不想让她生气,只能道:“记不清了。”
如酒被气笑了,把脱下来的短裙扔到杜闻脸上,拎起他硬得支棱起来的肉棒,就往小穴里塞。
纵然高潮过后的甬道里很是湿润,但杜闻那么粗硕的一根贸然顶入,如酒被撑得喉头发硬,贝齿咬紧下唇,握着她一手堪堪拢住的巨物,忍着撕裂的痛又吃下去了一截。
“小酒!”
杜闻一把抓下脸上的裙子,长臂一伸将如酒悬空抱起,那处骤然失力,美妙的丝绸感凝住般套住他硕大的龟头,紧窒、热切的媚肉齐齐而上,绞得他瞬间又胀大三分。
杜闻强忍着奋力插进那妙处,手摸索着探了探花穴,滑腻腻的淫液流得满处都是,他捻了一些看,倒是没有出血。
如酒嫩如羊脂的胴体略略发抖,杜闻就这么举着她不上不下,肉棒依然横旦其中,手指灵巧地在旁边勾弄,刮过花唇里的痣,指节蹂过她渐渐硬起来的花核。
“唔,好舒服……”如酒放松下来,翘着嫩生生的细腿,“哥哥,好阿闻,你全进来吧,我受得住。”
闻言,杜闻扶着阴茎层层推入,如酒弹性的小穴儿饕餮似的把全部吞下。两丛卷曲的毛殷殷相贴,温柔地刺弄着对方。
“呃啊!唔!哥哥,小酒的好哥哥……你,你快点!”如酒叫得销魂,脚趾全部蜷起,杏眼里满是欲望,不见平日的清澈朗然。
杜闻全然不急,他本就不是猴急的性格。之前对如酒那样狠,是因为被顾子燊捷足先登。
现在杜闻想得明白,他比顾子燊多吃了好几年的盐,还怕赢不过一个乳臭小子?
于是,他的律动的频率依旧慢吞吞,九浅一深,深的那下也仅仅是半根没入。插在如酒腋下的双手也老老实实,丝毫不碰荡来荡去的美乳。眼神专注得可怕,柔情蜜意地只望着那小人儿爽得眯起的眸子。
“哥哥!哥……你好坏!你真的好坏!”如酒被刻意拉长的温柔折磨得直蹬腿,急得眼角粉红、沁出泪花,“你用用劲儿可以吗?小酒好痒,呜!”
杜闻稍稍加快了点速度。
“啊!”如酒受不了了,他这种抽插起不到任何缓解的作用,引得她整个花穴处处是火!
她猛地挣脱掉杜闻的控制,整个人跌落下来,胸前的顶端痒得不可思议,她发了狠自己挤了挤,然后把它们放进杜闻的唇边,诱哄:“哥哥,你咬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