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开门声吓得如酒浑身一机灵,整个人缩成一小团往顾子燊怀里钻。肌肤相贴,柔腻的白挨上修韧的麦色,两个人的体温都很高,细腻的接触温情又情欲。
“唔嗯——”如酒喟叹出声,双重的刺激让她惶恐无措,小脑袋不敢看杜闻也不敢看顾子燊,紧张得穴道也跟着蓦地紧缩,毫无缝隙地紧含着那根肉棒,唇口都有些外翻了。泥泞的花穴像是玫瑰花的花心,片片柔嫩的花瓣嘬着一根瑰红色、粗大的花蕊,流出来的清亮的液体像是蜜蜂忘记采撷的蜜。
顾子燊低吟一声,单手抱住如酒转了个圈,将阴茎拔了出来,还没有射过的鸡巴直挺挺的,上面还滑腻腻地染着不少汁液。他没管这个,从旁边抻开一条薄毯,把如酒整个人包裹起来,然后占有性地搂入怀中。
这一连串的动作不过半分钟,看得杜闻却是双目发红,他怒不可赦扔下拐杖,连腿瘸都不懒得再装,几步便跨到床边,一手要抱如酒,另一只手狠狠地捶向顾子燊的脸。
顾子燊反应奇快,抱住如酒一滚,长腿顺势扫开杜闻的进攻,回过头冷冷道:“杜闻,你弄不死我,我就会一直在这。”
“你在挑衅?”杜闻从牙缝出蹦出几个字。
“当然,我也弄不死你,我和你都会在这里。”顾子燊抬起拇指擦掉如酒吓出来的泪滴,俊脸上温柔如水,对杜闻说的话却淡漠如霜,“你还不明白吗?”
杜闻高大的身躯一动,垂下视线看瑟缩发抖的如酒,她小脸苍白,眼尾红彤彤的,泪一点点默默地淌下,好不可怜。他一直有意地忽略如酒对顾子燊的感情,只是固执地认为自己对她好,跟她表白,她就可以完整地属于自己。
可事实并不是如此,永永远远会有一个顾子燊横旦在他们之中,永远让他如鲠在喉。他没料到,看得开的反倒是顾子燊。
杜闻喉结上下滚动:“你想怎样?”
顾子燊瞥他眼:“今天小酒是我的。”
“……不可能。”杜闻矢口拒绝,“选个你擅长的,赢者得如酒——的今天。”
杜闻和顾子燊最后用了男人的方法解决了这个问题——炸金花。
扑克牌在顾子燊手中洗得行云流水,纤长的手指为自己和杜闻各发了三张牌。
如酒紧张兮兮地裹着毯子坐在他们旁边的沙发上。哥哥玩牌非常厉害,在他上高中的时候就经常赢爸爸的钱。而顾子燊就不用说了,他在福利院那会儿,没钱就会去赌城玩,赢的钱就给她买好吃的。
可她不希望哥哥赢,也不希望子燊赢,但又不希望他们输……她,她真的矛盾啊!
在如酒拼命纠结的时候,顾子燊已经甩出来豹子,杜闻面色如冰:“你出老千。”
顾子燊笑:“愿赌服输。”
见他们又要吵起来,如酒连忙起身钻进顾子燊的怀里,在他的下颌印上一吻,娇娇地道:“要不你们再来一局?”
杜闻气得脸上铁青,强忍住没去揍顾子燊,快速地把牌洗好,发了牌。
顾子燊今天的赌运离奇地好,三张牌翻过来一看竟是三个a。
顾子燊本人不算意外,拈起如酒的下巴汹汹吻住,抱住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胯下的硬铁轻车熟路地挤进了窄小的穴缝,密密匝匝地感受着那么多张小嘴吸附着自己。
杜闻又洗了牌,这回他赢了,jqk。
还不等如酒有所反应,杜闻已经拦腰抱起她,顾子燊的阴茎就这么“啵”地被强行拽住。毯子也在半道掉落下去,如酒白玉般的胴体玲珑有致、雪白无暇,唯有颤巍巍的双乳上的樱果粉得让人只起邪念,双腿之间的黑色神秘地带让人心驰神往。
如酒只觉得一阵空虚瘙痒袭来,然后下一刻属于杜闻的气味和肉棒凶狠地贯穿了自己,失而复得的充实感爽得她娇哼出声。
杜闻把她两瓣弹润的翘臀揉捻得肉波淫靡,肉棒直捅到她的子宫口,然后却不再动弹。他的平光镜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被摘掉了,漆黑的双瞳深邃得像是宇宙的黑洞,吸引来来往往所有的生灵。但这英俊得叹息的男人脸上挂着世俗的嫉妒,他恶狠狠地问:“我跟顾子燊谁大?”
酥麻销魂但却戛然而止的生猛抽动,如酒脚趾勾起,雪臂缠上杜闻的脖子,红霞飞满双颊,小嘴胡乱地在他脸上亲吻,她顾不上顾子燊还在旁边,哼哼唧唧地吟道:“哥哥、哥哥最大,你——你快动一动呀……”
杜闻如她所愿开始动,动得频率飞快、连根拔出再连根没入,次次直入子宫,没有任何技术可言,只是单纯地蛮干,单纯地发泄着心头的不满,像打桩机似的狠狠顶了百十下,搓得如酒小穴儿、心尖儿都热热地冒火。
她小核发硬变得绯红,穴道猛地紧缩淌出汩汩的汁液,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唇边流出。
那厢顾子燊却冷漠道:“下一局了。”
如酒吓得一震,高潮被吓退了一些。杜闻理他才奇怪,又抽插了几十下,浓精已经到了门边儿,正欲喷薄而出之际,顾子燊霍地站起来夺过如酒,又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