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范委屈。凌佳松看自己兄弟被怼,也加入战局,“有你说话的份吗?我们家静静承认你了嘛?充其量就是外面的野草,还好意思管我们家花的事。”
好友这番话说的池毅的腰杆都立起来几分。得意洋洋的开口,“就是,我可是大房。”
这样的幼稚对话每天都要进行好几遍,左静雅已经从一开始的无语到现在的淡定。
虽然在男人们看来一样是面无表情。
婚礼最后选定在斯里兰卡,这个允许一妻多夫制的国家。(真假不知,搜的百度)
毕竟在他们看来,证件虽然是吃了亏,婚礼却不能让他占便宜。
他们没有通知媒体,甚至没有通知家人,一起坐上了最早的航班。
“你家里人处理好了吗你,要不你留下来处理家里事?”
“呵呵,放心,都处理好了。白玲玲已经被我送到精神病院,以后她活着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她做的事全国网民都知道了,哪怕他什么都不做,护士也看不起她,更不会用心照顾她。
连在飞机上都不忘“斗智斗勇”,明明这么吵闹,为什么,她却想笑呢?
那天之后,左静雅放下心防,开诚布公的和他们谈了谈。她承认,她对凌佳松和白子旭,是动了心的,当然,如果池毅介意,她会尽量保持疏远。
其实他们都明白,只要不放手,她根本狠不下心。池毅也一样,所以他接受了,以此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路维亭一开始是被排除在外的,左静雅说不清对他的感受,对他的厌恶已经释怀,但要说喜欢,也说不上。
可他就是死乞白赖的跟着,无论他们去哪,都寸步不离。甚至连工作都放在了一边。女主演出了大事,董导的戏被迫暂停,正好给了他机会。
到最后,大家都默认了他的存在,只是地位尴尬的很。
左静雅的礼服是白子旭选的,专门找了设计师定制,独一无二。路维亭包下了婚礼的场所,凌佳松付了所有人的机票和酒店费用,囊中羞涩的池毅找不到机会表现自己,干脆跑去亲手布置礼堂。
他们的爱意,她全部都感受到了。
四个戒指,都是按照她无名指的尺寸做的,左静雅思考过后,找了条项链,把四个川在一起,挂在了脖子上。
婚礼上,她拿着捧花一步步向他们走进,听着他们一人一句,宣示着誓词。
“左静雅小姐,请问你是否愿意和我们厮守终生?”
“无论富贵,还是富可敌国。”
“无论健康,还是非常健康。”
“无论帅气,还是越来越帅气。都一如既往的爱护我们,陪伴我们?”
“……噗。”她忍不住笑出了声,池毅第一个撒娇,抱住她的腰肢,“快说愿意啊,说愿意!”
“别闹!”左静雅嗔怪着打开他的手,“我愿意。”
池毅此刻占据了最佳位置,听了这话,咧开嘴坏笑一声,“那么,到了新郎吻新娘的环节了。”
他熟练的捕捉到左静雅的红唇,用手压着她的后脑勺,不允许她有半分退意。今天的左静雅图的是樱桃色的唇釉,没想到一场起来,当真也是甜的。池毅舔着舔着就入了谜,含着她的唇瓣允吸,轻咬。惹得左静雅轻轻捶他的肩膀。
哪有在婚礼现场热吻这么久的?何况还有人呢。
凌佳松啧了一声,不客气的贴上左静雅的后背,“既然这样,我也该收点利息。”
他的双手抚摸上她的酥胸,唇舌在她的脖劲间留恋,左静雅闷哼一声,吃力的推开池毅,抗议道,“你们是疯了吗?这里可是礼堂……哈啊!”
路维亭突然走过来钻进她的裙底,在她花蕾上狠吸了一口,声音透过裙摆传出来,瓮声瓮气的,“没关系,今天不会有人来的。”
“啊啊啊啊那也不可以!”左静雅快要被羞耻感逼疯了,路维亭却把舌头伸进穴口,模拟性交的动作快速舔弄,时不时舔过上方的小阴核,刺激她不停的流出淫水。
池毅再度吻上她的唇,把她娇媚的呻吟都吃进自己腹中,凌佳松眼神一暗,加大了手里的动作,把她的胸按压成自己喜欢的形状,“姐姐,这个不方便呢,脱掉吧。”
哪有新娘子会在婚礼上被脱光光啊!她想要拒绝,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被几个男人掌控的死死的。
“让她躺下。”白子旭摸了摸自己的镜框,冷静的分析,“照这样下去,她承受不住,会脱力。”
还真准备在这里操她啊?左静雅顿时觉得眼前一黑,还真的被放平躺下了。路维亭跪坐在地上,露出自己的脸来,嘴角湿漉漉的,连鼻子也沾上了她的淫水,让她老脸一红,说不出自己不想要的话来。
“不……不要弄脏礼服。”她顿了一下,小声的嘱咐。
“没事,脏了让老白在买一件。”
白子旭一把把他扯开,瞪了他一眼,“什么时候,我的钱轮到你来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