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毛笔!她被这难以言表的感觉弄的难受极了,双腿不自觉并在一起,可是却被两只手给掰开,王湙洲的声音传来:“葭葭,说了要张开腿的。”
尹葭想支起身,但是身体已经被王湙洲那一笔软了大半,她带了些哭音求饶:“不要……好痒……”
他俯身在她唇边亲了亲,道:“可是我还没有写,不是你要看的吗葭葭?”
“我……我……”
王湙洲轻轻笑了声,再用毛笔勾勒了一下尹葭的小穴,道:“‘墨水’并没有很多,葭葭你要我怎么写呢?”
尹葭只感觉下面空虚的很,像是一根羽毛一样轻轻骚弄着她,却不给她更多,她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小穴收缩着,从里面流出一股晶莹的津液,王湙洲看的眼睛的红血丝都要出来,他也不是很好过,下面那处早已抬头跃跃欲试,他的额头爆出青筋,手上却还是拿捏好力度,直直将毛笔插了进去。
尹葭“啊”了一声,又回过神来,紧紧捂住了嘴巴,王湙洲捏着毛病在里面探着,打着圈描摹尹葭的穴口,尹葭轻轻呜咽着,可是右腿还是被一只手给牢牢地控住,她的左腿没有了力气,从他的肩上落到桌面,毛笔又滑到了小穴口,她的腿猛地一蹬,不知道踢到了什么东西,“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葭葭,你下面流了好多水。”
王湙洲平时的声音很清冷沉着,可是说起荤话来却是邪气十分,尹葭眼角滑下一滴泪,王湙洲看到她这样,披散着头发,眼睛红红的,还有一条泪痕从眼角一直延伸到发间,这场景莫名地邪恶,像是强奸一样。
他垂下眼眸,手中却是没停,直到尹葭哭着求他:“湙洲……你……你进来……”
就是这一句话,让王湙洲停手,将毛笔抽出,抛到了地上,桌面已经积了一摊的液体,还在一滴滴往地上落。
尹葭脑中的弦好不容易松了,又听到拉拉链的声音,她的心跳又加快了,两只膝盖被握住,她的腿被折成m型,还没等她说话,王湙洲就直直地捅了进来,前戏已经让甬道充分湿润,王湙洲这一插就快要到底,尹葭被这力气带的身子都前进了些,头已经快要离开桌面了。
王湙洲俯身将她拉回来,下面又用力抽插着,尹葭的津液都弄湿了他的西服裤,他拔了出来,解开皮带,脱下这碍人的布料,又“啵叽”一声插了进去,动作快的吓人。
尹葭将腿架在他肩上,这一体位让王湙洲进入的更加深,他双手撑在尹葭身旁,盯着尹葭的脸,轻声问:“感受的怎么样?”
桌子在轻微晃动着,王湙洲的皮带打在她的屁股上啪啪作响,尹葭哪里能想出词来回答,只是闭着眼承受着王湙洲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思绪像断了线的珠子七零八落。
“葭葭,怎么不说话了?”
这时候还让她说话?!尹葭憋出两个字:“很好……”然后话音又被撞碎了。
王湙洲的手从尹葭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将她的胸罩往上推,大力揉捏着她的胸,尹葭只感觉这一刻像是升天般,头顶的灯上下移动着,面前的人的影子重叠,她快要闭上眼睛,然后换来更用力的一下深入,她猛地睁眼,看到双眼红红的王湙洲咬牙道:“不许睡!”
她开始呻吟起来,却让王湙洲更加兴奋,桌子开始猛烈地摇晃,笔架也掉了下去,毛笔噼里啪啦散了满地。
“啊啊啊……不要了!好深了!我不要了……呜呜……”
尹葭被王湙洲翻了个面从背后进入,一下比一下顶的用力顶的深。
这是他幼年端正坐姿练字的地方,如今一笔一捺都被描摹在尹葭的身体上。当时爷爷还在,自己写不好是要打手心的,自己也从没哭过,如今呜咽着的是她身下的姑娘沾墨的笔尖如今渗透着她的津液。王湙洲想到这些,低声吼了一声,一股热液在尹葭身体里喷发,快要将尹葭灼烧。
王湙洲抱着尹葭到了床上,支柱上雕刻着龙凤,床沿比平常要高处10厘米左右,头顶的雕刻是百花和仕女图,挂着的两个香囊垂下来,五彩的穗子正轻微地抖动。
“唔……”她轻声喘,又拼命用手捂住嘴巴。
王湙洲正埋头在她胸前,底下正在攻城夺寨。
尹葭靠在床头,虽然垫了被子,但还是觉得腰被咯得酸疼,但令她担心的不是这个,她听着这床随着王湙洲的动作而发出“吱呀”的响声,她一怕老床不牢靠给塌了,二怕这声音被别人听到,想入非非。
王湙洲加大力咬了她一口,胸前已是红红的一片,伴随着散落的牙印。
她又想惊呼,从指间露出一个音。
王湙洲抬头看着她,笑得邪魅,“不会有人听见的。”
她张大嘴巴惊愕地看着他。
“呵呵。”她听到他低沉的笑,羞愧地捏起拳头去锤他,被他握住手腕压向床头,底下的速度越快了。
“湙洲……”她终于开口求饶,“不要了……”
声音奶奶糯糯的,简直是床笫之欢的催化剂。
速度还在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