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流呼吸陡然一滞,下一秒,呼吸和心跳,加重加快,节奏变得很乱。
乱到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死,而她是杀人凶手。
小女孩讲起情话来,杀人不见血。
像一颗颗漂亮的糖果炮弹朝着他的国度射,香甜气息弥漫着他整个世界,明知可能被炸得粉身碎骨,他也不躲,还怕她投得不够精准,在落下的那一刻,主动站到中心点——明明射慢慢吞吞,显然的稚嫩新手上路,他能躲开的。
困住她的双臂收得很紧,似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白芷脸侧贴在他胸口,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
“这种话,谁教你的?”
“那你对我说的话,又是谁教你的?”小姑娘扒着他胸膛的一只小手无意识的抓了他几下,五根纤长嫩白的葱指,指尖泛着淡粉,指甲修剪的干净圆润,毫无攻击性,却似挠了他心、挠了他肺。
陈流吻了吻她额角的细绒鬓,再衔起她的唇含住,温柔轻舔着,没回答,已经知道答案了——不用谁教,看见她就会了。
几分钟后,乖巧的小姑娘才受完他深情的一吻,趴在他身上,脚丫因开心而不安分的晃动。
糯生生,每个音调都要飞起来的轻盈:“是真的么?”
“你问的什么?”
“就……那句话,和那四个字。”——‘我喜欢你’。
开心完了,才想起要计较有没有被骗?
陈流把玩着她柔细的丝,打算看她被逗的反应的‘你说呢’,出口变成了让她安心的:“陈老师从来不骗人。”
白芷在回忆里搜刮了一下他有没有骗人的前科,应该有的,但她一件也想不起来,索性就信他了。
她仰着素净的小脸,用闪闪晶亮的眼睛看他,“那我心里彻底不难受了,排名我会拿回来的。”
在剧院换回服装和卸妆的时候,她心不在焉,没卸得特别干净,还有些闪粉亮片在眼角,熠熠闪烁着漂亮的细碎光芒。
陈流呼吸顿时灼烫,有些受不了,抬起一只长手捂住她双眼。
“饿不饿?想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呀?听你的。”她被捂着眼,一只手摸摸索索地伸上来,碰到了他的喉结,顺着往上,是下巴,唇,脸庞,鼻梁,眉骨、眉毛,再稍微往下,薄薄的眼皮,睫毛,然后玩了起来。
以为他捂她眼是在跟她玩,她也效仿。
可爱到爆炸。
陈流运了一个很长的深呼吸,把车窗完全降下,江风拂着她恬静的半边面庞,几缕丝扬在半空,缭乱飞舞。
陈流眼神忽变,也不撤下捂着她眼睛的手,低头就狠吻她,要将她拆骨入腹的激动用力吸吮。
女孩全身软绵,覆在双眼的大手才拿开,她眼皮却抬不起来,闭着娇声哼哼,男人薄唇移到她耳畔,低低道:“老师想吃你。”
百褶裙摆被撩起了一下,大手伸了进去,肆无忌惮摸着她大腿内侧,不多时,来到蜜地,指尖描绘着棉质小裤勾勒出的花谷。
陈流含弄着少女耳垂,低喃:“湿了。”
“嗯……”白芷侧坐在他大腿,左手和他十指相扣,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身下抚弄,她空着的右手被他胸膛挤压,倒有些碍事,索性抬起,反手放在他脖子上,主动贴近他耳鬓厮磨,衣服摩擦出了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陈流哑笑,“这个姿势,手不累?”然后带着她的手绕到另一边,让她整条手臂挂在他脖子上。
她反而撑起膝盖,另一只腿分了开来,变成面对面跨坐着。
倒是方便了陈流。
车窗升上。他直接握住了少女的腿窝,将她整个人推倒,背部硌在方向盘上,两条细白的长腿呈出m型。
腿根中心,印着小草莓图案的白色内裤,正中间已经被花芯的淫水微微洇湿了。
陈流将她裙摆撩到腰间,又自动垂了下来,碍事。
他便把两边的裙角塞进她手里,“自己提着。”
白芷只好像公主一样淑女优雅地双手拎着裙摆,供他玩弄。
长指勾起底裤边缘,探进去轻轻抚着娇嫩的那一处,阴唇肥厚,陈流爱不释手。
花液从腿心细缝里,一点点沁出来,白芷能感受到自己逐渐湿润的过程。
女孩呼吸和眼神明显变了。
陈流并拢起两根手指,滑到那紧闭的花心,在外面细磨慢捻着。
白芷娇呜一声,“老师……”
“嗯?”声音里的欲色很重。
“后面,硬得有点疼。”
陈流心想,你前面(的男人)也硬得有点疼。
但他没抖这个机灵,而是认真哄道:“下次买一层软的绒毛套上去。”
“可以让我挑吗?”女孩软糯的问。
他吻住她唇角,“可以,是给你躺的,当然可以让你挑你喜欢的。”说完,就堵住了她的唇,免得她不合时宜的继续探讨别的。还做不做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