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呵……”
男人粗重喘着息,眼角微热红,眸底的血丝戾气挣了出来,像头嗜血的兽。
藏不住了。
心底不为人知的最深处,一直虎视眈眈着女孩的欲兽在这刻冲破了牢笼铁锁,鸷狠凶猛。
而猎物浑然不觉,蜜穴感受着精液的暖意,整个身子弓成小虾米,满足到微颤。
滚烫的精液,终于被小穴吃到了。
白芷满意地蹭了蹭枕头,准备睡,忽然被一把拉了起身,被男人抱坐在怀里,双腿盘在他腰间,一只手臂扣住了她的背往下按,二人爱液靡淌的下身,他疼惜她,始终不进入的最后那一寸粗壮根部,全都嵌了进去。
原先无意缓缓撞开的宫口,这时倒方便了。
龟头挺顺利的顶了进去,只是子宫壁紧得寸步难行,但还是cao进去了,紧紧的箍着前端。
小穴吃下了一整根,粗长、圆硕。白芷却吸纳得很好,没有过分痛感,反而饱胀的迷了眼,夹紧了精腰自己扭着小屁股忘情呻吟。
到了如今地步,陈流已经不用她急了,胯下像锁着小穴一样狂插狂顶,花径泌着黏滑液体,叫男根进出的无比畅快肆意,蜜臀不断压坐在胯间,沉甸甸的圆黑精袋用力拍打在湿泞的花户上,肉体撞击的感觉和声音都很淫靡。
“啊、啊啊、老师…好深、…太、唔嗯……”
先前他一直退让、被动,以至于白芷都快忘了这个男人平时的手段有多磨人。现在突然转换回来似的,瞬间蛮横粗暴。
可是,她好喜欢啊……
白芷被这波孟浪的cao干弄得娇喘不止,又流出不少的汁水,奶子晃在半空中极跳动,她像只缺水的鱼儿脆弱张着嘴,出声声短促又密集的呻吟,“慢点呀……我、我不行了~…啊啊……”
“不是很能么?”陈流咬牙冷笑,思想和动作都失控到有些癫狂了,“扭,再使劲扭!真当我操不穿你的小骚穴?!等下就射在你子宫里好不好?不是还一直嚷着小子宫要吃精液吗?嗯?”他说完,含住一只乳尖啮着,眼神阴郁。突然很想见红。咬破它好不好?她奶子这么白,染上鲜红一定很好看。可是不行啊,不能这么对她。
陈流抢回了一丝理智,转而用舌头舔吸奶子的滑腻香甜,掌着她背脊的一只大手滑到腰侧,握住带着颠操,捣穴的水声不绝于耳。
“…嗯、嗯……啊啊啊啊、”白芷神摇目眩,层层媚肉褶皱泛着骚的痒意,忍不住塌着腰夹紧了甬道,挺高胸脯拧了拧,整个人就要往后仰。
陈流全身肌肉线条绷着力cao干,喉间随着呼吸节奏,出阵阵沉喘的低吼,最后粗重地呃了一声,顺势把她推倒在柔软被褥上,掰着她腿根大张花户,窄臀疯狂耸动,插着肉洞的硕大阴茎快得只剩下一道虚影。
“嗯啊啊啊、好舒服……大鸡巴插得好深嗯……”女孩款摆小屁股迎合插干,意识凌乱的浪叫着,“要…呀、要被cao死了!!呜嗯……”
“这不是你想的?嗯?够不够舒服了?我看看,嗔,骚穴都肿了。”男人停下,恶狠狠看了一眼吞吐他粗大欲望的嫩逼。先前他克制着,并不怎么重。现在全用真劲,尽根的插入猛cao,女孩娇嫩私处就立刻红肿不堪了。
粗粝手指捻了一把柔软花唇和充血的阴蒂,一手的淫液,眸光一暗,半分犹豫都没有的又大开大合操了起来,也不问她疼不疼,受不受得住了。总归他是轻不了了。
但目前被鸡巴深深重重插入的快感,对她而言是新鲜的,爽多于疼,生理泪水和凌乱丝糊在小脸,没一会儿又尖叫着到了,痉挛着喷了一床单的水,他下腹和耻毛也被沾得晶亮。
整个小身子一颤一颤,骚穴不受控制的吸弄。
真的太敏感,太容易高潮了。
天生的淫货。
陈流舔了舔牙槽。
早知这样还忍什么,往死里cao就完事了。
而往后不到的一小时里,白芷就后悔招惹他了。开始是爽多于疼,中间是又疼又爽,后来高潮太多次了,阴穴就像被操坏了似的,只剩麻木的疼,小花核也被蹂躏到肿硬得像小石子,她摇头呜咽,像快断气的幼兽求饶,那物还在狠狠贯穿她的花心,一下下想将她钉在床上操死的用力。
可被他弄到极致,小穴还是会一波波的喷水抽搐着到达顶峰。
大肆操她的感觉太好了。想怎么弄怎么弄,多用力都行。
陈流眼底噙笑的看着被操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女孩,温柔伸出手替她被汗水浸湿,黏在脸颊的湿顺到了耳后,只是胯下动作可没放温柔,整根拔出只剩大龟头留在穴内,又整根用力的插入。
捧着她臀操时,又掐起了弹性雪白的臀肉。
嫩的。
哪哪儿都是嫩的。
捏弄了一会,握着她的腿窝,鸡巴不舍离肉穴的将她转了个身,柱身旋着花壁摩擦,换成后入的姿势。
女孩软绵绵的趴着,被他提着腰,摆弄出小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迎合他。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