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被那男人占了公主的玉榻休憩了半天,快日暮,被他一席话弄得气不是、乐更不是,好半天才睡着的宣平公主,方幽幽地醒了,侍女们赶紧伺候着梳洗,待到凤幽夜后知后觉地被推出了门,方恍然领悟——
这群没眼色的宫人,定又是被某人那张脸给迷了,不用他三言两语,便什么都听他的吩咐……连她们的主究竟是谁都记不得了!
“上来吧。”公主专用的辇轿前,不明所以的凤幽夜抬眸一看,某人早已施施然地坐在那里,衣饰华丽,更衬得人俊美风流,随随便便能迷走宫里任何一个女人的魂魄。
“……去哪里?”宣平公主不着痕迹地紧咬着贝齿,生怕自己也是傻傻地陷进他的迷魂阵里,被他带去哪里卖了都不知道。
“哦,她们没跟你说吗?”男人的银发并没有全然束起,只在脑后松松地挽了个髻,几缕散落的银丝被清风撩起,拂过秀丽无双的眉眼,衬着说话时轻轻翕动的红唇,真是怎么看都美得惊心动魄——
宣平公主的牙已经咬上了自己的唇,看看四周,还好,抬轿的宫人们个个低眉顺目,没人敢直视,不然,她真要担心,就连这些太监也难以幸免,通通被这个男人给迷了去……到那时,这个皇宫可能都得易了主?
“我接了个宴请。”似乎没有发现女人的心不在焉,赤宁城主若无其事地将那柔若无骨的小身抱上了辇轿,“凤延嗣……这是你的皇叔吧?既然是你的亲人相邀,却之不恭……”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解释着此行的目的,一双大手却沿着女人玲珑的曲线缓缓地游移,在凤幽夜自自己的胡思乱想里回过神来之前,那双玉般细腻光洁的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去——
“唔?”宣平公主还有些没睡醒,此刻睁着一双仍有些惺忪的眼儿,眼角带着不自知的媚,“你……啊……”
一出口,就变成了软软的娇吟。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正揉捏着她饱胀的乳肉,肆意地摇晃、拉扯,偶尔以微显粗糙的指腹摩挲过她最敏感的乳尖儿……
“为了你们州这一年一度的庆典,我可是也忙乎了不少事。”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男人一左一右按住两团软乳,低头看那两个奶尖儿从自己指缝间跑了出来。
“啊……”凤幽夜努力地想了想,州的庆典,这男人不搞破坏便算是好了,他消失了一上午,也不知是去干什么了,听他的口气,却像是邀功似的——好像此刻用她的身体偿他,本是应该!这么想着,身为州皇室一员的宣平公主,莫名地就好像在他面前矮了气势,一时任他“搓扁揉圆”,好不畅快!
“可能是年纪大了,疲累了些,便在公主的床上躺了一下午。”发觉了女人的乖顺,赤宁城主欣然地加重了手里的力道,直揉得那两团沉甸甸的奶上下直晃,“都没顾上做点什么,似乎不好。”
“嗯……啊……”辇轿已经开始行了,凤幽夜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呻吟,满脑只剩下男人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和他口的“做点什么”——
他、他莫非想在这辇轿上,对她做、做点什么?!
“别……呜……”快感不断从奶尖传来,本就被调教得敏感的身,只被揉揉奶,下面已经湿了,身瘫软在他的身上,凤幽夜对如此软弱的自己感到羞愧极了,“没、没什么不好……不要了……”
听那男人的意思,似乎两人“上了床”,却没有发生点什么,都是颇为“遗憾”的事情……
“宁某既然亏了口,公主的床再无人敢睡……”赤宁城主不为所动,只随心意把玩着那对令人爱不释手的椒乳,一根已然挺立的肉杵,更在女人的屁股底下努力想抬起头来,“自当竭力满足公主。”
“呜……不、不……啊啊……”
在女人咬着脑袋竭力想说“不用了”之前,男人一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里去,精准地捏住了花穴间那颗小花珠,“明明都已经肿起来了……小穴也湿成这样……啧啧……”
随着男人口的“啧啧”感叹,两根长指塞进了湿漉漉的小花穴里,抽插起来,也发出相似的“啧啧”响声……
“呜……”宣平公主这下羞红了脸,连眼睛都不敢再睁开了,已经被激起情欲的身,恨不能便如此放任自己,随男人插穴捏奶,行尽荒淫之事……只不过,身为公主,终归还记得眼下身处皇宫内苑,处处有密布的眼线,自己得惦记着公主的声名……
“啊……别、别这样……啊嗯……”他手指也是既有技巧地在她穴里插动,大拇指拨弄着小花瓣和花核,一阵阵的快感不断从下身升腾,直玩得州公主不停浪叫。
“怎么,公主叫得如此欢快,宁某应该‘伺候’得不错呀?”男人一副不解的语气,而后,倏地了然了什么似的,将她已经瘫软的身往旁边一放,解了腰带,裤一褪,露出一根热腾腾的大肉棒来,“看来手指终归难担大用,必须拿这个,填一填公主这饥渴不已的小花穴吧?”
“唔……”州公主被放在辇轿里宽敞的软榻上,小手攀住雕刻得极为华丽的内壁,衣裙犹在,却露出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