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要死、也要……死在……你身上……”
说着身子猛的往最深处重重的一撞,深入骨髓的快在那一刻蔓延开来。
就连无法呼吸的离天都无法抵抗,忍不住挛起身子,然後又一次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
卫王的手更加用力了,掐得离天的脸已经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色。
却听到他说,“我、我还要……你和我……一起死……”
说完这话,他的手最後用力一掐,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离天死。
然而下一刻,他的身子却突然瘫软无力的倒在了离天的身上,再无声息了。
几个太监早就被这一幕吓坏了,先是傻傻的愣住了,然後猛地惊醒过来一般,全部扯起地上丢得乱七八糟的衣物,慌慌张张的破门而逃了!
(9鲜币)49.有野心的年轻君王
风流皱着眉看着那两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眼眸里深沈一片,看不出她在想什麽。江滨诧异的看着她,不明白为什麽风流刚才要制止他,如果当时他能出手,那麽卫王也许也不一定能掐死离天,只要稍微卸去他一半力道即可。
然而风流却制止了他,这是为什麽?!江滨突然觉得自己一直自认为聪明,却始终猜不透眼前这个女人的思路,或者说从来没有懂过。
床上的那两个人一直保持着那暧昧浪的姿势,跑出去的几个太监一个也没有再折回来,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风流却始终不肯离开,只是盯着他们直看。
江滨很想说一声,别看了,他们都死了,明天等着听宫中发丧就是了。
然而风流不动,他自然也不敢动,两个人就这麽默默的蹲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的人突然微微的动了一下,然後就听到咳嗽声传来,江滨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下去,果真看到离天动了。
他在拼命的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然後不断的咳嗽着。
总之,他并没有死。
江滨觉得该松口气的时候,却突然看到风流的脸色刷一下沈起来,然後她默不作声的从房顶翻了下去,江滨茫然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忙不跌的追了上去。
而他身後却突然传来,离天那略带神经质一样的笑声。
他知道他一直都弄不清风流在想什麽,但是他更知道,只要他还是夙寒的兄弟,那麽风流就不会对他不利,所以他全心的信任着那个他看不透的女人。
回到风流的房间,江滨第一个问题就是,“为什麽不救离天?”
“你没看出来,我希望他死麽。”
江滨哑口无言,这又是怎麽回事?我们不是和离天是一夥的麽?不是结盟在先麽?
大概是看出了江滨的不解,风流缓和了一下脸色,慢慢给他解释。
“你觉得我是一个什麽样的人,直接说,我不生气。”
江滨犹豫了片刻,直接给出两个字。“冷血。”
谁知道风流反而勾起嘴角笑了,“离天和我是一种人。”
江滨表示还是不知道具体原因,就因为冷血的人所以一个不容一个麽?
“假如今天被卫王那样对待的人是你,你希望有人知道麽?”
“怎麽可能!”江滨搓搓手臂,想起卫王那变态的独占和疯狂的爱,一阵阵的发凉。
“为了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你觉得离天会怎麽做?”
江滨有些不信,虽然心底其实已经慢慢的信了一些。“我们毕竟是盟友,而且我们还帮了他。”
帮了他?盟友?这些理由在风流听来只觉得有些可笑,“如果今天晚上离天没有被抓住,那麽他下一步的计划,就是杀了我们。”
江滨被风流那句冷的丝毫没有温度的话,给生生的惊出了一身冷汗来。
为了保全他的颜面和自尊,离天决定要杀掉知道这件事的所有人?江滨低下头,好半天才问道,“你一开始就知道了?”
风流瞥了他一眼,很坦率的说。“猜到了,但是不确定。看了今晚这一场戏,就真正确定了,他绝对不会留下活口。”
那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身子,那场荒无耻的噩梦,若想要让它终结,只能用仇敌的鲜血来洗刷吧,一个都不留。
那日清晨,整个皇宫中都被沈重的丧锺声敲醒了,卫王驾崩了。
几乎是一夜之间,整个皇宫都变成了素裹,到处都用白布和白妆点了起来,风流一大早起来,也被侍女们收拾了一下,一声素白的衣裳,穿在她身上不但不显得寡淡,反而还穿出了一股轻灵秀美,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来。
头上簪了一朵白色的牡丹,上了一些淡妆,风流就被门口的白轿子给接走了。原来是卫熙要和她一起去主持先王驾崩的仪式,这已经是很明显的宣告了众臣,她就是未来的皇後,一国之母。
当风流从轿子里下来的时候,第一个看到了一身白裳的卫熙,他就站在灵堂之前,其余来奔丧的各位朝臣,都左右排开站好了,似乎等着待会礼官来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