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你说别买了吗?上次的都还没吃完呢。吴邪系好安全带,看着张起灵打开车门坐了进来,说道。张起灵道没买什么。吴邪也就不问了。第一次带他回家的时候,那时还没向父母坦白两人的关系,张起灵的事业也是刚刚起步,吴邪的意思是买些水果之类的就行了。
吴一穷喜欢养鱼,鱼缸里也就是些鲫鱼或者清道夫,最贵的也就是一条淡水鲨鱼,张起灵托人给家里带了条过背蓝底金龙鱼,吴一穷高兴坏了,问起价格时,张起灵只道托朋友买的,不贵。只有吴邪知道为了这个他耗了多少心思,看着自己老爸开心的样子倒也没说什么。对于当时张起灵的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金额,更不加上给吴邪母亲买的一只玉镯,妇人喜欢这些玩意儿,镯子水头很透,很趁吴邪母亲的气质,后者相当喜欢,还舍不得戴,说是怕碰坏了。
然后张起灵在终于和黑瞎子脱离合租后的生活差点吃了一个月泡面。吴邪后来还数落他,等以后有钱了再买也不迟,非得折磨自己,手上却没停下,从家里带来的饭菜,用保鲜盒装着,再拿到微波炉里热一下。
可无论如何,张起灵每次去吴邪家的时候多少都会带上礼物,而且还是极讨吴邪父母喜欢的。张起灵只道想着是你父母,就会想多给他们些什么。吴邪便无言了,这人是真的对他好,对他身边的人好,更别说是吴邪的亲生父母。
玉镯子终于碎掉时就是吴邪向二老坦白与张起灵恋情的那天,过程苦不堪言,好在最后两人的坚定态度使吴邪母亲心软,越到后面越发现张起灵对自家儿子的好,本就不是古板的人,对同性恋并无歧视,只是一时难以接受。吴一穷那边还是吴邪母亲做了不少开导工作的。
吴邪在副驾驶上坐久了,有些难耐得动来动去,张起灵瞥了他一眼,道好好坐。吴邪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道还不是因为你。张起灵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道因为谁?吴邪自知理亏,还是梗着脖子道你。
早上吴邪醒得早,看着张起灵一脸安静的睡颜就忍不住调戏,在昨晚留下抓痕的地方伸出舌头细细舔舐。后者被他这么骚扰,早就醒了,不止意识清醒,沉睡在两腿间的那根无法忽视分量的物体也醒了。
翻身将肇事者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了一番,吴邪躺着大张着双腿,承受张起灵一大早爆发的情欲下猛烈的撞击。
吴邪听到自己电话的铃声响起,在口袋里找了找,没找到。张起灵道在我口袋。他伸手去掏,拿出来一看是吴邪母亲的,便接了起来。
他嗯嗯哦哦应了几声,挂下了电话,道家里来客人了,妈说叫我们回去后注意点。其实就算没来客人,也挺注意的,毕竟在父母面前,不好表现地太过亲密。
有次在饭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吴一穷出去和友人们下棋。吴邪拿起桌子上果盘里的葡萄,自己吃了一颗,又拿了一颗塞到张起灵嘴里,后者摇头表示不要。那时季节的葡萄不是很甜,不过吴邪自小喜欢有点酸的,见张起灵不吃,他就来劲了,两人在沙发上推推搡搡,张起灵拗不过他,只能将葡萄含进嘴里,皱着眉,吴邪笑嘻嘻道不喜欢就还给我。说着就去亲他,张起灵用舌头把葡萄顶了过去。
吴邪正想转头把葡萄吐掉再回来亲张起灵,余光瞟见母亲站在厨房门口,有点僵硬地看着他们,看不清神情,总之气氛挺尴尬的。
客人是吴一穷的一位老同事,姓胡,吴邪在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他,似乎还是吴一穷的大学同学,关系很好。到家时是吴邪母亲开的门,看见张起灵手里的东西就道你这孩子,怎么每次都破费买这些呢?妈都说了人来了就行。吴邪道妈, 他就那样,也是为你们好。爸呢?吴妈道在客厅呢,待会张起灵就是你哥,我们的干儿子。
说着转身走了进去,她忙着进厨房,经过客厅的时候道老吴,俩孩子来了。走在后面的吴邪小声地朝前面的张起灵道哥。语气有止不住的欢快,张起灵被他这一声叫得只想转过身去将人按在墙上亲吻。
走近客厅后,吴邪叫了声胡叔叔好。小时候有点分不清胡跟吴,总是叫错,胡叔叔逗趣道跟你一个姓了,我得收了这个干儿子了。不过后来吴邪纠正回来后还是叫他胡叔叔。
胡叔叔笑着点点头,看向一旁的张起灵,言表疑惑,吴一穷道这是我干儿子,XX集团老总,张起灵,你叫他小张就行。胡叔叔听过这个公司,站起身和张起灵握了个手道张总,小张,年轻有为啊。想不到如此有名的大公司老总竟是这么个年轻人,老吴,我们果然是老了啊。吴一穷点头感叹是啊,现在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不打扰两人的叙旧,吴邪和张起灵回了房间。吴妈在做饭时喜欢自己一个人忙,所以他们并没有进去厨房。
门一关上,张起灵就有些沉着声音道再叫一遍。吴邪装傻叫什么?张起灵搂过他,双手覆在他臀瓣上,道叫哥。吴邪摇头笑道你现在又不是,出了门才是。
张起灵重重地揉了一把他极富弹性的屁股瓣子,后者一吃痛,早上的那场激烈的性事随着这种痛觉使身体自动回忆起快感,瞬时也有些荡漾,软着声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