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娰悚然而惊,不知从哪儿涌现出一股大力挣脱了姬宫晟的钳制,翻身欲逃。然而,她人在床上,往前是床头靠着墙面,她不过是往前爬了两步,就被身后的姬宫晟拽住了脚踝,一把拉趴在了床上。
她心里惶惑又慌乱,明知道前方便是南墙没有路了,却不愿意被姬宫晟抓住,又撑起身子以膝盖着地用力向前,想脱离他的控制。但是,事与愿违,姬宫晟伸手抓住了她另一只脚,双手牢牢地将她两只脚腕按在床上,不让她动弹。
包娰仍不愿放弃,挣扎间,感觉头已经能顶到床头柔软的靠垫,便更是用力地挣扎起来。下半身已经动弹不了,她就腰部用力,努力撑起身体,伸长了手臂去够床头高处的边缘,企图借力摆脱姬宫晟的控制站起来。可是床头的边缘有些高,她怎么也够不着,几番尝试后反而消耗了不少力气,只能颓然地垂下手臂半伏在床上微微喘息。
姬宫晟好整以暇地看着包娰努力挣扎逃跑的样子,就像一只恶狼戏弄追逐着手到擒来的小白兔,欣赏它渐渐被逼入绝境时的模样。他觉得包娰由始至终的抗拒和躲避像一根根尖针般不停地刺扎着自己,将他承诺过的从此以后都对她好的话像废纸般扔在地上践踏,那他也就不用再顾及她的情绪却没想过,这些话他对着说的只有自己,并未诉诸于口告诉少女,适才那番简直可以说是猥亵的举止也由不得人家不抗拒逃避。
智商两百的姬大少爷,情商全用在做生意上,对少女心的理解估计是负的,恋爱情商这块儿更是个深不见底的大坑,从头到尾表现出渣男属性。
他仍旧在笑,无声的笑却充斥着内心潜藏的无数恶劣因子,将他心中对包娰仅存的温情破坏殆尽,他的长相仙气飘飘,疏离淡漠得很有欺骗性,但身在姬家,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他欺身上前,双腿挤入包娰腿间,整个身子完全跪伏到包娰上方,火热坚硬的前胸与她细腻柔滑的后背完全贴合,在一层新出未干的薄汗中紧紧黏在一起。这非但不让他觉得恶心,反而觉得熨帖,鼻尖幽幽的少女香气更是让他下腹的欲物绷得更紧。
可他现在却耐心极了,眼眸浓黑一片,却似饱含深情。
他低头轻吻少女埋在肘间的头顶,拨开半干的黑发去吻舔她精巧可爱的耳垂,细细的啃咬和或轻或重的吮吸让她隐匿在黑发间的侧脸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一层薄红,他坏心地将舌尖往耳朵里钻的时候,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抖,这让他停下动作在包娰耳边低低地笑出了声。性感的笑声伴随着胸腔的震动传递到包娰的耳朵里、身体上,让她的脸更加红了些,头却仍旧埋在肘间,消极抵抗姬宫晟带来的影响。
姬宫晟见此面上也不恼,也不去强掰她脑袋让她抬头,只是继续亲吻逗弄着她的耳朵,把白玉般的耳垂亲得通红,然后又换另一只,手也伸到身下握住她因重力垂下的两团绵乳轻轻揉捏搓弄,给包娰带来一簇簇细小的电流,让她只能咬唇忍住就要溢出口的难耐呻吟。
猝不及防间,姬宫晟突兀地用指尖捻住倒悬着的山峰,掐住顶端已然挺立的殷红乳珠,恶劣地将乳儿拉扯成各种形状,包娰骤然被这样粗鲁对待,毫无心理准备地痛哼出声。只是,这痛也不是真痛,明明前一刻还觉尖锐的刺痛,下一刻就变成了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从乳尖传递到四肢百骸,带来一阵灼热的愉悦。
包娰张口咬住自己左手的指节,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能感觉到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正恶狠狠地抵在她的小腹上,传来一阵阵清晰的脉动。在姬宫晟的挑逗下,她的幽谷中已经流出了涓涓细流,一点点打湿他们腿根贴合之处。她觉得羞耻,愤怒,又绝望,明明伤心到极点了,此刻却眼睛干干,没有泪流出。
哭有什么用,心怀恶意的人才不会因为你的眼泪收手。
姬宫晟故意如此轻柔细腻地挑动她的情欲,又渐渐加深对她身体的抚触,就是要让她无法抗拒身体的本能。她不是想逃吗他偏要让她情动到无法自已。
感觉到下腹的湿润,他挪动身体,双手握住包娰柔软纤细的腰肢,恶意而缓慢地模仿着戳刺的动作在外部贴着她的私处摩擦,对着她的小穴口轻戳一下,又倏地向前滑过,狠狠将花瓣向两侧挤开,来回磨蹭她敏感的蕊珠。接着,将身体后撤,再次抵着她的穴口戳动研磨,又在她心脏紧缩中再次从穴口滑过
这样的戏弄折磨着包娰的身心,同时也折磨着他自己。温暖潮湿的甬道近在咫尺,他却硬生生地从洞口一次次滑过,他忍得很辛苦,一颗颗灼热的汗珠滴在她背上,却仍听不到包娰求饶的声音。
姬宫晟喘着粗气极力克制住自己进入她身体的欲望,重新趴伏到包娰身上,湿热的吻带着浓重的情欲气息从耳朵亲吻到脖颈,从肩胛亲吻到背脊,他的手也不停歇,一手握住胸部揉捏,另一手探到花间小核上搓捻按压。那颗花间小珠实在太过敏感,他这么一番挑动下来,一波波的快感刺激不断积累,让包娰心里害怕恐慌,她终于带着哭音呻吟出声。
“咿啊咿不要不要嗯别”
她的求饶姬宫晟只嫌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