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他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像是突然明白了过来似的,欣喜如狂抱起我就往浴室冲,“好!就一辈
子!”
氤氲的浴室里不一会儿就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齐政赫脱光衣服之后连前戏都来不及做压着我就弄,水温宜
人,我体内虽还干涩,但他掰开我的穴,温水随着他的推动进入我甬道,缓解了我的不适,很快就让他得了逞。
满池碧水跟着他的节奏荡漾起来,拍打着缸壁,我低头便可看见清澈照人的水下我俩媾和的样子,下体纠缠着的阴
毛像有了生命般在水里拉扯漂浮,他猛烈的撞击因为水的阻力变得沉而缓,我被操得很舒服。
“不是说、说好先洗澡?”我气喘吁吁地抱怨。
“不是正在洗吗?”他微眯着眼陶醉地耍赖。
“这叫洗澡?”
“先在你的小逼里洗洗我的肉棒,你里面热热的都是水,我洗得舒服死了。”他第一次对我说这么粗的淫话,我被
刺激得呜咽着泄出一波。
“唔……小逼喷水了,洗的我龟头好舒服……”齐政赫见我受用,变本加厉,手指探到我被撑开的小阴唇里找那颗
敏感的小粒揉弄,迫使我内穴更强烈的收缩,“欢欢怎么这么会吸?嗯?谁教你的?”
我被一直不断地小高潮冲击得头昏脑涨,顺着他的话就回,“是你、你教我的。”
“看来我真是个好老师!”他说着就狠狠顶了我一下,我倒吸着气,双乳都被抛出水面又重重落回去,晃出一道白
得发光的乳波,他干脆用虎口推着我的乳缘将两颗丰硕托出水面,红艳欲滴的乳头暴露出来,他低头有滋有味的品
尝,“好吃呢,欢欢自己要不要尝尝?”他自己吃着一边,把另一边推到我嘴边。
自己舔自己……这个事情他曾经让我在电话里做过,他当时肯定也看见了,我羞得难以自持,“不要了……”
“要的,乖,欢欢可是个听话的好学生呢。”他在我眼前抖了抖我颤巍巍的乳房,我如中蛊一般弱弱地含住了自己
的乳头。
“嗯……”乳头一旦入了口快感便刹不住车了,我张口将乳晕乳头都含进嘴里轻轻咬,柔软的舌尖不断绕着乳头打
转,自己的乳头在自己的嘴里变硬变挺,这种感觉很奇妙,而他正含着我另一边吞吐,唇边的胡渣将乳肉扎得酥麻
难耐,两只乳房,不一样的触感,不一样的刺激,我欲仙欲死,爽得眼眶泛泪。
“好淫的娃娃。”齐政赫看我舔吸自己的淫媚模样,同样也熬得双目通红,下身摆动的幅度骤然加大,浴缸的水晃
得好像狂风暴雨中的海面。
快感加剧,我的肉穴疯狂出水,一直颤抖抽搐,他也拼命在忍,插插停停,按捺着随时快要喷薄的欲望,“怎么插
不松呢?紧的要命啊宝贝——”
“是你太大了。”我细如蚊蚋地抗议。
“这是在夸我吗?”他用虎口掐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承受他缠绵的吻,“嗯——”我的手臂紧紧勾住他的脖
颈,在他无限的温柔里浮沉。
“齐政赫,”我迷蒙间想起红姐提起的关于他性癖好的事,心里还是好奇,有些话下了床是问不出口的,趁着现在
正在做羞人事也许是个好时机,“你以前和别的女人,只用口手,从来不入的吗?”
“嗯。”他回的干脆,身下操我的动作不停,嘴角却邪邪地勾起一边,“搞了半天,你跑出是为了打听我的八
卦?”
我红了脸,“我没刻意打听,江湖上到处有你的传说。”
“吃醋了?”他又狠狠吸了我的乳头一下,“那些都是为了逢场作戏找的小姐,我没兴趣操她们。”
“可是,你为什么当初见到我就、就……”
“就什么?”他的语气很懒散,可眼里却噙着笑,“就想干你?”
直白到让我无法点头称是。
“谁让你骚,天然骚,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就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灌,而我也那样做了!”他加大了抽插的频率,似
乎在回味当初,“做”得更起劲了。
“你好色!”我回想第一次见面被他用眼神操遍全身的感觉,脸红得能滴血。
“你内衣都不穿挺着两颗奶子勾引我,谁受得了?”今晚他说话特别露骨大胆,我没耳朵听了,握起拳捶他的
胸,“非礼勿视听过吗?”
“非礼勿视?”他笑了,“欢欢好单纯,你不知道男人看上一个女人的时候,在脑子里会立刻把她扒得精光吗?”
……所以我在他脑子里一直是赤身裸体的吗?“好羞……”我埋在他肩上臊得脸都不想抬了,怪不得人家说女人穿
再美的衣服在男人眼里都是一个样。
“不羞的,裸着裸着就习惯了,以后只要我们两人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