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相爱的人就是这样,实在不知道用何种方式宣泄出自己满腔的情感,只能沉浸在这最原始的律动里,与对方合
二为一,愈爱愈烈。
爱欲结合的性,是为人间极乐。
我沉溺于他的宠爱,也享受他的宠爱,可女人在爱情里总喜欢庸人自扰,总喜欢去思考那些似是而非的问题。
比如,我这么平凡,他为什么爱我?
晚上他在书房办公,我陪在旁边帮他端茶倒水,看他处理冗杂的公务,突然觉得自卑,我知道一个词叫贤内助,可
我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
我见他专心致志,便默默退到一边安静地坐着,我想到了上次宴会上被他下药的那个女孩,其实他们在一起才叫门
当户对。
我就是一个母凭子贵的附属品,尤其在和齐家骧谈话过后,这样的感觉愈发强烈。
我几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口气。
还是惊动了他,“怎么了欢欢?太无聊了吗?”
我摇摇头,“没有。”
“你可以找本书看看,我很快就好了。”
我笑得有一丝僵硬,“这里的书都太深了,我看不太懂。”
他脸上闪过一丝懊恼,似乎在暗暗责怪自己的失言,“过来。” 他朝我招招手。
我走过去,他合上电脑,抱我坐他腿上,“怎么了,突然叹气?”
“我没事,你先处理工作。”我推他欲起身。
“你不开心了,我哪有心思工作?”
“没有不开心。”我低垂着眼看着自己绞动的手。
他轻笑,啄了我一下,“小嘴巴都可以挂油瓶了,还说没有不开心?”
我欲言又止看着他,“阿赫……”
“嗯?”他正凝神听我说。
“我这么平凡,你爱我什么啊?”
“你平凡?”他诧异到失笑,随后摇了摇头,“欢颜,你真是美而不自知。”
“我美吗?”我摸摸自己的脸,“可是人家都说红颜易老,如果我老了呢?”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小傻瓜,你老了我也老了啊。”
我摇摇头,“我不信,以前上班的时候,妈妈们总说,男人都喜新厌旧,唯一不变的,是他们都喜欢20岁的姑
娘。”
他不屑一顾地轻笑,“欢颜,20岁的姑娘要多少我有多少,如果我喜欢的是她们,可以一天换一个不带重复,为
什么我偏偏就非你不可呢?”
对啊,“为什么呢?”
“有个词叫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听过吗?”
“没有。”我懵懂看着他。
他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解释,“意思就是啊,这世界上的女人都像是水做的,男人渴了,只需要舀一瓢喝就够解
渴了,喝太多,肚子会涨的,更何况呢,”他咬我耳朵,低语道,“你水这么多,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哪里还
有胃口去喝别的女人的水。”
我本来还听的认真,结果听到后面又是浑话,又羞又气,恼得直垂他,“讨厌,色狼!什么话从你嘴里出来都不正
经!”
他低笑,不躲也不避地任我打,一把将我抱起来,“我又渴了,回房喝水去咯~”
又是一番酣战,激情退却,我软倒在他怀里动都动不了了,听见他胸口激烈的心跳逐渐平复下来,我的眼皮也越来
越重,他一直温柔地摸着我的发哄我入睡,意识模糊间,我突然听见他轻轻在我耳边说,”我为什么爱你,因为你
有这个世界上最柔软的笑意。”
像是突然被彩虹糖做的雨落了一身,心甜到发慌,我微微勾起了嘴角,连梦里都满是甜蜜的味道。
第二天很早我们就出发了,路程开到一半,他就开始不老实了。
“做……做什么……”他的手伸过来,探进了我的裙底,我赶忙夹紧双腿。
“我困了,让我醒醒神。”
我夹着他反而让他的手更贴近我的阴阜,有力的手指曲起,隔着内裤摩擦我敏感的穴,不一会儿就撵出一道湿痕。
“唔……”我咬着手指轻吟,腿微微分了开来,撩起裙摆低头看他是怎么玩弄我的。
“小骚货,明明很想。”他目视前方,邪邪一笑,“快,内裤脱掉。”
我想拒绝,可手上的动作却不听大脑使唤,手像着了魔一样褪去了袜子和内裤,缓缓将两腿岔了开来。
“真乖。”他分神看了一眼我暴敞开的穴,呼吸开始滞重,“把我的手放上去。”
我拉过他修长白皙的手,覆在了我暴露的淫穴上,“嗯……这样好羞……”他的手指开始在我湿淋淋的肉瓣里来回
描摹起来,我有些慌张地打量窗外,万一被旁边车辆的人看见……
“别担心,别人看不见里面。”他安抚我,“我现在看不见你的小逼,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