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佻的手指勾下女人的薄薄底裤,煞有闲心地叠好塞在族袍内绣的暗袋里,秦欢曾经坐在他腿上瞎摸他的时候摸到过那暗袋里,几乎放着的都是他保命家伙,有一把袖珍但戾气十足的小匕首,她的肉掌在上面蹭了蹭就是一道血痕。
不仅锐,而且后劲十足,皮开肉绽般地疼从那伤口里慢慢泛出来,女人启唇将流血的手指吮进去,伤口却止不住流血,从此不敢再在男人身上瞎摸。
她柔软的身体像是最温暖的海,仰躺在座位上不安地扭动着,瓷白如玉,饱满酥胸包裹在男人的掌心,散发着淡淡却诱人的奶香,他煞是喜欢她的乳,即使半夜从后背拥着她也要握着她的乳,像是确保他是否还拥有他的命根子般让惊醒的女人一阵无奈。
她无法阻止他对女人乳房的执念,那黑色的头颅就埋在那一团绵软中,上下其手地沿着她的小腹向下抚摸,挤入难以夹紧的腿缝间,抚摸着那一川平丘,女人想要起身也被他摁在身下,撑着光裸的上臂抚摸着男人的黑色碎发,他的头发有定期地打理,微微摸一摸就乖顺得不行,让秦欢总是想起她的祖父在她幼时养的那只凶悍至极的藏獒,面相极其凶狠,而且因为基因极其优良的关系而饱受家里人喜欢,所以每天都嚣张得像是威猛将军,自持高贵连狗粮都不愿意吃挑食吃人的食物。
小时候天天又吼又凶她,导致她的童年心理阴影都源自于它,直到后来她精专厨艺把它这个傲气的狗王给养刁了,几个月不去整整饿瘦了一圈,看到秦欢来了立刻焕发出骨子里的兽性和奴性,亲热地咬着她的裤腿管就往厨房拽,秦欢站着不动,它就急的直舔她的手,这违和的画面看得秦安目瞪口呆。
那藏獒就像胸口对她与所欲求的男人般,女人不禁弯了弯嘴角极力压制住笑意,正好被抬头想要吻她的男人看个满怀,他舔了舔她的唇角,哑着包含情欲的嗓音。
“笑什么?”
女人当然不能说把他比作家中藏獒般驯化着他,她总是经不住有些阴暗心思由心底起,对于这位男友先生更是想象力翻飞,总是想骑他。
女人对于强者都是存在征服的心思,就像她会用美食驾驭那只凶兽一样,对于男人也同样适用。
“痒”她对着他笑,狐狸眼睛里闪着一抹灵动的光,将胸脯朝上挺了挺送予他更多,在男人埋下头的瞬间揪住他的耳朵,“Zathary我还没有原谅你呢”居然敢偷偷算计她,骗她去结婚,小人心思!
“这是必然的事情。”男人是个很不喜欢过程的人,他更为注重结果的完美,因为过程的不完美总是让他心怀不满。
唯一的例外就是秦欢,在确认秦欢就是他想要的女人的时候,他原本就可以逼她直接嫁给他,只是她俩都是情窦初开又不是敌人,只能软处理就从谈恋爱开始,这恐怕是他最坚决的人生目标,却又是完成时间最长久的事情。
她细长的腿蹭着男人的腰,像是小狐狸无形的尾巴撩拨着男人的心尖尖,又磨又痒,她若妖的外貌和极其开放的想法就注定她比谁都放得开,完全迎合一个闷骚男人最隐没的绽放欲望,她满脸渴望地注视着他,划入她下身的手指沾上湿濡的黏腻,像是闭月羞花在蜜蜂触上的一刹那而流淌出的甜腻蜜液,在男人三指浅插抽送的瞬间迸发的液体打湿他的手心,她爬起来,褴褛衣衫向下滑落,绽放出她身上无可遮掩的美,吻痕随着她的呼吸而似乎有了生命般,他最炙热的欲望都在她的身上尽显。
她攀上男人的颈,挺臀直接坐在他的身上,托着他的后脑勺就往后压,径直将他逼躺在座位上,像是蛰伏的美人蛇般趴在他的胸口,隔着衣衫摸进他的裤头,隔着轻薄的裤子抚摸着他的昂扬,像是回馈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她看着男人精致的肩胛骨上光裸无暇,很是羡慕,想想自己身上满身狼藉、像是一副凌乱的画般,再想到前几日和父母聊天还要捂的严严实实,更是一顿气恼,乳在他胸口晃动,妖媚惑众的脸蹭上他的脸,俄狠狠地说:“我才不要嫁给你。”
张嘴就在男人的颈侧深深吻了一口,留下斑驳的红痕印记,他的肌肉梆硬,大手桎梏着她的腰,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可能性,听闻她的话,黑眸迸发出一阵戾气,被他的眼睑深深地压制住,他在她的腰侧掐了把豆腐,女人柔软的发丝晃过他脸的时候便被他抿在口中。
“左右我们不过就是订婚,结婚是不存在的!”万一她能遇到更好更帅的小鲜肉呢…这话她不敢对男人说,只敢偷偷地想。
但是男人断能推测出她存着坏心思,秦欢看着他的眼睛时都感觉到男人过于沉默是金而阴森,顿时收敛着笑意,存心想要报复男人的骗婚而又说道:“看我干嘛,本来我就不打算结婚你不觉得,你给我当地下情人会更加刺激吗…”
可男人的眼睛已经彻底幽暗似冰,秦欢端看他确实撩过头擦出火了,抿唇不说话,作势要从他身下下来,刚拢好领口衣物,就感觉汽车已经不在行进而准备下车。
“咔嚓”一声脆响,车门反锁,司机座位动了动就听见极度轻微的关门声在这清晰的空间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