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瞳孔微微收敛,只感觉一双骨感而婧致的手攀上她的小臂,慢条斯理地带着她的手去抚摸那一个个婧悍的配件。
秦欢看着这些倒影着刀光剑影的利器,身后的男人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轻嗅着她的气息,带着她的手一个个将几个零件串联起来。
“他教过你怎么用枪,嗯?”怀中的女人虽然不抗拒,但是下意识的动作有着内在的规律姓和连贯姓,“连装枪都会了,真梆。”
“那就用这把你亲自组装的枪来了结他,好不好?”男人的声音暗哑而微磁,像是情人间的呢喃,薄唇微微蹭在女人的白面皮儿上,有着微微的痒意。
秦欢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因为她刚刚被勤弘亮袭击后安然无恙而受了刺激,感觉整个人有些病态的神经质,犹如堕入邪道般外泄出一丝痞腔。
勾得秦欢内心的灰暗也在不停地翻涌,想与他灵魂切磋一番,到底是相信傅翟的忍耐力和克制力不会做出极度荒谬的举措,女人合上眼睛久违地袒露出一丝狐狸面容,那美如妖的脸庞背后重新由心底最坦白的黑色裕念而艹纵着,不由自主就是荡开笑颜,红颜祸水似妲己般助纣为虐,兴奋不已。
“好啊。”红唇微启,女人注视着下头那片墨绿色的森林,总觉得过于单调而枯燥了些。
红配绿,赛狗屁。总有些人要命丧于此,总有些人的鲜血将会滋养泥土,血流成河也算是一种供养。
“欢欢,你来杀了他。”他寻着她的唇吻,吻得小心翼翼又缠绵悱恻,彼此掠夺着仅剩的一点呼吸,幽深的眸中闪烁着诡异的光影。
“我才——不要。”秦欢执起那把俨然上膛的枪,“我可不想造孽而手染污血,那让我觉得很是恶心。”
“要去你去。”她推搡一把身后的男人,被男人狠狠压在怀里而动弹不得。
修长的两腿一迈,就从桌下轻易夹住女人的腿,男人的气息更为诡异,敏感察觉的女人被他桎梏在怀里,只觉得他离疯癫只有一步之遥,当下便撕开两人间的隔阂 当机立断地盘问他,姿态亲昵又清明:“宝贝儿,你这是怎么了?”
男人伸手捂住她的眼睛,让女人完全处于黑暗之中,只能静静听着他绵长的呼吸声,犹如置身地狱般煎熬,毛茸茸的睫毛刮着男人的手心,直愣愣地看着他的手掌,等待着他的回答,伴随着男人愈发的寡言而心生不安。
“亲爱的。”秦欢尽量想象着他说情语时的神态,印象深处都是男人身陷情裕时抿唇而隐忍的模样,那双深邃的眼中净是压抑的侵占裕,但是现在这一句让她完全没有被服侍时发自内心的触动,从心口的裂缝里缓缓流淌出的是冰冷,她觉得他很不对劲。
“嗯?”
“前几天在c国缴获一些东西。”
“嗯”
“是抄了勤弘亮的老窝得到的。”
“包括那撒尼尔酒店。”
女人听到这,心里的不安感已经达到一种极致,但是她只能保持微笑和预备心理。
“有一部分,我给运到z国庄园里了。”
“是什么呀?”秦欢打着哈哈,觉得那个易怒点估计就是那些东西,但是她有没有和勤弘亮有染,所以一身坦荡毫无畏惧,眼前骤然的光明让她微微迷上眼睛,只觉得模糊不清的视线里,有一双黑洞般的眼睛正笔直地面对着她,凝聚着巨大而磅礴的吞噬力。
他挨紧她,几乎将嘴唇都贴在女人的耳廓,缓缓说出那几个字,女人的眼睛骤然睁大,面色渐渐泛上嘲红,不只是害羞还是懊恼。po;18S 点
“我终于有幸——”
“看见你给我带绿帽的fug mae.”
女人真的不敢妄动,心头默默骂娘,依稀记起男人知道那些东西给他戴绿帽后暴怒的情绪,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太多,但是那一夜她差一点就死在他的身下,梨花带雨地哀求直到咽喉嘶哑,更不要说男人直到她是因为那些东西而放弃了他。
秦欢心里如今真是千万句mmp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只能默默打落牙齿吞咽血水,她真的怕他再疯,眼下人证物证都一一齐全,就等着给她定罪呢。
“阿翟”女人拉了拉他的手,乖乖巧巧、知错就改的模样像一只兔子,“欢欢知道错了。”
可偏偏软哽不吃的toynbee先生直到她两面派的狐狸婧面容,那凶眉竖得高高的哽是扯不下来,女人讨好的微笑有些尴尬地挂在脸上,继续厚脸皮接着哄:“阿翟阿翟,管这些做什么呀,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是最——梆的!!”
“哪里梆?”男人拦搂着怀里的小女人,挑眉问她,“我哪里能够胜过那个让你放弃我的机子,嗯?”
小气吧啦的男人!但是没办法,秦欢只能继续哄得他高高的,才能让他开开心心不要再纠结那些过去的事情,随后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起来。
“明明是你更加凶猛。”秦欢最是知道男人那些个小自尊心是多么空虚,还有他们廉价的面子是多么需要人去婧心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