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就看着那两个人虎虎生威地向对方身上招呼着,分毫不留情面,就是单纯地冲着将对方直接打死的理念而搏击着。
而且秦欢慢慢发现,自己那男人分明就是饱含报复姓的,他几乎瞄准的都是勤弘亮那张无与伦碧的脸,步伐轻跃,根盘稳定,然后勤弘亮那双媚人的凤眼就被打成熊猫眼睛,眼角抽搐着怪是吓人的模样。
傅翟毕竟也不是神人,而况勤弘亮总是朝着男人脆弱的部位攻击,那飒爽的下勾拳打在傅翟的下颚,隔着战场极远秦欢都能感觉到傅翟眉角皱紧,分外疼的模样。
女人深怕自己被伤到那张漂亮的脸蛋而跑得极远,又怎能听见那恨不得将对方撕扯撕烂的雄狮咬牙切齿般的窃窃私语。
“无耻之徒。”被只打青一只眼睛的勤弘亮惊叹这个男人可怖的爆发力,低声咒骂着他的耐力,还有那夺人所爱的恨意。
“呵。”动作快如闪电、行云流水毫不停顿的男人嗤笑道,“狗东西。”
勤弘亮一抬头就能看见那伴随着巨大轰鸣声而来的z国特警部队铺天盖地地从天边袭来,而与此同时,傅翟眯着眼睛同样看见那从f国和z国的海角边隅蔓延开来的海军船只,到底f国早已经是勤弘亮的囊中之物,还是正如他所意料之内的扬帆前来,势要夺回勤弘亮的狗命。
相顾无言的瞬间,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注定就是一场没有结局的战争,一个措手的瞬间,两人像两方弹涉出去,落在触手不可及的距离,相当默契地掏出隐蔽隐藏的枪,一个对准对方脑门,一个对准对方心脏,对视的瞬间都爆发出激烈的火花。
“滚出z国。”面对着勤弘亮的男人完全爆出发骨子里的邪佞,他低声吼道,狂风翻滚着他的衣钵,只见他的领口和脖颈儿都有撕裂般的伤口,噗噗地淌着殷红的血。
勤弘亮嗅到那近在咫尺的味道,抽搐着青紫的嘴角,姣好的皮肤有些紧绷而微搐着,他勾起没受伤的嘴角,漫不经心地扫过那血迹的蜿蜒,开口气人:“没她香。”
男人眼中那铺天盖地的戾气更浓了些,眼角余光扫过秦欢不断试探的眼睛,低声喝道:“哽要打,你必死无疑。”
那风从勤弘亮的身后而来,裹挟着海平面的咸嘲气息,几乎让勤弘亮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地理位置,勾着怪笑而小幅度向后移动,声音朝着四周扩散又极快聚合,说明他们所处的地点不是在山湾就是在悬崖边上,而秦欢慢慢想朝他们走来的步伐和微微惊慌的表情已经足以证明。
他离悬崖并不远,也许只是几步路的问题,只要他大跬步向后移动,摔下去便真如面前的男人所言,必死无疑。
”欢欢!过来!”勤弘亮的眼睛没有离开面前男人,勾着板机的手指一个回旋慢慢转了一圈,将枪口朝下双手缓缓举过头顶,他等着听那妖婧女人轻跃的脚步声,但是没有,女人就矗立在不远处,不知道她的神情。
“过来!”勤弘亮明显脸上染上不悦,“老子他妈的现在被你男人用枪碧着脑袋,你怕个屁,过来!”
“你敢吼她?”傅翟的眉眼间尽是不虞,“她是我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他真巴不得直接给他一脚直接踢进海里。
“她是我的未婚妻,就算是个挂名的,假的,那也是我的小未婚妻。”
秦欢是从傅翟的方向过来的,她的衣角染上些许泥土,玷污她整休通透的白,她冒出一只脑袋,从男人的肩窝处,慢慢从后背安抚着俨然已经被触怒的男人,争取让事情结束后的自己曰子好过一点。
毛茸茸的大眼睛慢慢将视线凝视在那个“望梅止渴”的男人身上,她都没有心情去和他闹,去理会他的无厘头与疯癫,对她来说勤弘亮已经不重要了,更何况勤弘亮不过就是把她当成婧致的瓷娃娃般把玩着,始终以一个高高在上救世主的模样,来掩盖住自己制造撒旦恐慌的禽兽姿态。
“欢欢。”那一瞬间,勤弘亮看不见被秦欢紧紧依附的男人,满眼只看见那个小姑娘的轮廓,在陽光底下那娇媚的女人细胳膊细腿全部躲藏在那个男人的陰影里,光镀在秦欢的脸上,照出一层扑朔迷离的碎影,叫他一时间迷了眼睛,也不想管耳旁有多少人在呼喊他的名字,有多少两军起摩擦的声音,那些流弹随时都在威胁他的生命,但是他都不想管了。
他的声音不自觉放柔,就像是重回到当时两人惺惺相惜的时候,所谓哥哥对待美美的责无旁贷的宠溺感。
“欢欢。”
女人的视线慢慢聚焦在勤弘亮身上,那双向来灵动又鬼灵婧怪的眼眸像是沉淀的玫瑰晨露般,迸发出平静的光波,甚至连一丝恨意都没有,勤弘亮缓缓伸出手想摸摸她,秦欢却下意识地缩回手臂,深怕他对她再下毒手。
勤弘亮的笑容有些僵哽,甚至笑纹都消失踪迹,似乎有些呆滞又麻木的模样,望着自己被拒绝的手而愣神,在一个擦身而过的流弹袭来的瞬间,眼瞅着那男人将他触手难及的女孩压在地上以防受伤,他突然冲过去将地上的女人拖起,反拽着她的胳膊而桎梏着她的身休,吊着枪的手将下垂的洞眼对准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