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开完和谐大会,隔天黄小善又回归她老母亲的角色,清晨抱着小崽子去餐厅吃早饭。
勇士尾随他们母子左右,恪守它护花使者的本职工作。
按昨晚八个人的玩法,黄小善第二天至少得睡到九点才能补回失去的阴精。
什么,睡到九点?
九点是不可能九点的,永远不可能九点,大清早儿子尖利的儿音就硬生生把她从温床逼了起来。
小祖宗哟,你一个无所事事的婴儿起那么早是要抢着去当人民子弟兵啊!
黄小善周身笼罩在没睡饱的怨气中飘着走路,望见柴泽站在餐厅外面抽着烟欣赏庭院中开得正艳的合欢花,眉目愉悦。
还没走近小崽子就朝五爸爸伸长胖乎乎的藕臂啊啊啊地叫,那股子对五爸爸的殷勤劲儿哟。
“小小年纪就知道往有钱的爸爸怀里钻,孺子可教也。”黄小善老怀大慰,拍拍他穿着尿裤的小屁屁。
柴泽转头看见他们母子,掐灭烟,从黄小善手中接过小崽子,亲一口小的,再亲一口大的,让小崽子坐到自己肩头上。
小崽子视野高了很多,兴奋地又拍手又尖笑。
黄小善嫌儿子丢人:“一被有钱爸爸抱就可劲儿笑,你个小没出息的。”
“比起你,儿子更喜欢他的富豪爸爸你嫉妒啊。”柴泽驮着小崽子,和她并肩走进餐厅,侧仰起脸对小崽子说,“你以后小中高大入学考试的作文全部写‘我的首富爸爸’,保你一路畅通无阻。”
黄小善嗔怪地捶他一拳:“你会不会教他!”补充说,“应该写‘我的首富爷爷’。”
柴泽噎了一下,惊叹连连:“为什么我爱的样子小黄身上都有呢?你太犯规了。”
黄小善作娇羞状:“讨厌,一大早就花言巧语,留点下午来说。”
两人相视而笑,坐进餐桌。
黄小善抱回小崽子,自己吃早饭前得先喂黄太子“早饭”,解开上衣钮扣,掏出乳头塞进他嘴里。
除了睡觉,吃奶是他一天之中最安静的时光,她的乳头就是镇娃神器,也经常用来镇压丈夫。
“你们说什么笑得那么贱?”四爷眼睛太毒了,居然能看到他们笑容背后的本质。
柴泽暧昧地一瞥他:“在说你昨晚那条丁字裤真香艳。”
四爷自豪地翘起下巴:“那是黄鳝送给我当补偿的,黄鳝最疼的永远是我!”
苏爷被他的话恶心得吃不下饭:“她用的都是老子的钱去疼你,你那条骚裤上的钻石还是我被她逼着‘友情’赞助的!”
四爷的头颅依然高昂。
苏爷拿餐刀指着他:“你就是太好吃懒做了才会一身娇气,动不动就离家出走,明天起跟我出去跑生意。”
“我不要,你整天飞来飞去的满世界跑,我的皮肤不能吹一丁点风尘。”
柴泽机智地从旁建议:“不如做我们酒店的形象代言人吧。咱们拍个广告,我让酒店外面的巨幕天天播放。怎么样,不辛苦又能轻松赚钱,跟着我干吧。”他想借用老幺那张美脸来宣传酒店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等四爷开口问价钱怎么算,正在喂奶的黄小善就出声反对:“不行,那样小鸡巴的脸和身材就得每天接受广大狼女眼睛的洗礼,平时跟他上街约个会我都受不了别的女人对他看呀看的,更别提广告了,不行不行!”
柴泽悻悻然讨了个没趣,没办法,谁叫一家之主占有欲惊人。
又不等四爷开口,展风紧接在黄小善的话头后面建议:“那就去我公司当教练吧,别整天待在家里睡懒觉浪费了自己的好身手,而且室内没有风尘,你操练起来还能美体塑身。”
黄小善附议:“这个不错,小鸡巴,你就去风的公司工作吧。”
四爷被这群多管闲事的人气得心潮澎湃:“喂,我想怎么活就怎么活,用不着你们来唧唧歪歪!”
大家帮老幺找工作的热情提醒了裴远,他停下筷子警告事业伙伴:“小善,你该收收心忙画室的事了,不能因为我们是恋人关系,你就消极怠工。再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我就把你踢出去,自己单干。”
黄小善痛心疾首地谴责他:“裴远,你变了!你追我的时候把我当成易碎的古董陶瓷,每天都小心翼翼捧着,追到手了就把我当成摔不碎的塑料碗,才几天不上班就要开除我!”
裴远以静制动,不跟她在口头上辨雌雄,独独一眨不眨地凝视她。
黄小善被他看得心虚,低下高贵的狗头:“好啦,我会努力工作的。”马上又跟安静吃饭的阮颂搭话,用以摆脱自己的窘境,“对了阮阮,傻子在西黎过得还好吗?”
阮颂对她还惦记着莫娜感到意外,愣怔之后说:“她还好。”既然她提到莫娜,他便说出自己一直如鲠在喉的事情,“阿善,莫娜是我名义上的王后这件事你会介意吗?”
“呃,不介意呀。”这件事黄小善一直都知道,可能因为莫娜是个傻子,她就没放在心上,虽说从社会角色的层面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