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心的黄小善想撮合徐强清和乔南,让闺蜜赶在三十岁前破处,奈何本人不配合还给她捣乱,好好的一顿饭,消音在了“离骚”两个字上。
徐强清先得知乔南和男人一箩筐的黄小善是好朋友,又得知“她”是两家大保健的“女”老板,以为“她”和黄小善一样身经百战,万草丛中过,心里很不爽,之后的时间都冷着脸埋头吃饭,味如嚼蜡,也没尝出小忠哥卖力做的晚餐是咸是淡。
刚才还哈巴狗一样垂涎他的男人,一知道他是卖情趣用品的,马上就翻脸不理人,乔南冷哼一声将头扭向小崽子,不理他,同时掩饰自己内心的失落。
黄小善做不成红娘,气得在桌下掐他的大腿,用眼神骂他跟刚认识的男人提什么大保健,把人家吓到不理你了你就高兴了?就你这种消极对待的态度,你不单身谁单身?你就留着处男身过大年吧!
他单身你这个坏榜样的闺蜜也有一半功劳。
就在黄展夫妻遗憾事态没按他们预期的结果发展,徐强清却在两天后凭乔南名片上的地址,开车去了尖沙咀“离骚”所在的商品街。
乔南的两家大保健,一家亲自经营,忙的时候就换乔老爷子上场;另一家雇了店长和店员,自己只要负责每个月的查账和进货。
两家大保健被他经营得红红火火,财源广进,比靠男人发家致富的黄小善不知道强几个档次,也侧面反应了现代人对啪啪啪在技术和趣味两方面的重视程度,才让做咸湿生意的乔南成了富婆。
徐强清站在店门口抬头看看招牌,挑眉笑了:还真叫“离骚”,推门走进去。
今天店里进了批新货,乔南此时正猫在店铺后头的仓库中清点,外头响起来客人的门铃,他直接在仓库中高喊:“欢迎光临,帅哥需要什么自己看,结账的时候再喊我一声。”
进实体店的绝大多数是男人,妹子脸皮薄,基本都是打电话叫他送货上门,远地方的直接网上订购。
当然也有诸如黄小善之流的同道中人,就喜欢来实体店徜徉在各种变态玩具的海洋中。
徐强清那天从黄宅回酒店后胸闷阴郁,心情一直不爽,直到刚才听见“她”圆润妩媚的声音,身上某个被拧紧的开关才被转开,通体舒畅,没急着去后头见“她”,而是逛荡起这家富有内涵的成人用品店。
到处摸摸玩玩,随手拿起一根观赏用的阳具自慰器,静悄悄走进店铺后头的仓库。
乔南背对他蹲在一堆情趣用品里面数货,徐强清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背后,坏笑着按下阳具开关,整根阳具蠕动摇摆起来,哟,还是静音的。
之后他做了个特别混的举动,冷不丁把抖动中的龟头戳进蹲在地上的乔南的臀沟。
“吓!”受惊的乔南缩臀挺腰,又一个趔趄跌倒在货盒上,这才发现站在他背后搞恶作剧的男人和他手上一直在抖动的阳具,喃喃说,“怎么……是你?”乌溜溜的秋水美眸呆呆地仰望徐强清,不相信他真会找上门。
“怎么不能是我?”徐强清从口袋中摸出她的名片举起来扬了扬,“是你自己给我名片,暗示让我来找你的。”他故意把乔南两天前给他名片的举动曲解成另外一番暧昧的意思。
乔南收回视线,一本正经戳破他的杜撰:“给你名片不是暗示让你来找我,而是让你照顾小店的生意。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想,我一天给那么多人发名片,岂不是一天要跟好几个人约炮,一整天都待在床上,生意都不用做了。”抓着裙下摆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他今天穿了条轻飘飘的冰丝黑短裙,刚才跌倒时裙下摆几乎翻到腿根,差点暴露了他用丁字裤兜在里面的“真身”。
徐强清抓住“她”纤细的手臂,提小孩似的,轻松将人从地上提到自己眼下,厚重的气息洒在“她”的面眸上:“知道我对你感兴趣,还故意说些带刺的话惹我动火,那天在展风家吃晚餐的时候也是。你是对我这个人不满意,还是对我想跟你深入认识的想法不满意?”看着她因为被自己抓住而露出惊慌的表情,得意地勾起嘴角。
现在知道害怕了,淘气的时候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吗?
“放开我,你想买东西就去外面挑,不想买就请离开本店!”乔南勉强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不那么慌乱,其实心里揣着一只受惊的小鹿。
一来确实被他突然的肢体碰触吓到,以为他要对自己动粗;二来被他单刀直入的表白弄得耳朵发热心跳加快。
“我想买你。”啄一口“她”的红唇。
乔南二十好几了,这些年又一直在形形色色的人中间摸爬滚打,轻易不会被这种空泛轻佻的话俘虏,反而被点燃了肺管子。
两人才第二次见面他就又说挑逗的话,又亲他,不知在美国睡了多少女人才能练出这样轻佻老道的言行。
这次来香港度假,也狗改不了吃屎,想找个香港女人换换口味,找到我的头上。
可惜你色欲熏心,看不出我是个带把的女人。
今天老娘就舍身炸碉堡,恶心恶心你,不吓得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