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鸾被他吻得动情,又害怕落下马去,只死死抱着他宽魁的肩膀,轻缓呻吟:“唔嗯……”
那身下抵住的男器被催得抬势,好似一把杀伐果决的弯刀。
明鸾伸手掠过他的下颌,覆掌一掀,将他面上凶神恶煞的兽首兜鍪丢下马去。重渊赤红的长发散在空中,被风
扬起。熹微的晴光下,威风无匹,英气无俦。
她对上他的眸子,坏心轻笑一声:“蛮荒之地常常如此折腾俘虏……”
重渊似乎熟稔此等景象,面色一沉。
明鸾喜欢看他窘迫。他大山一般镇压着山河社稷的图纸,只在她面前手足无措。
她柔软的指尖探进他的唇缝里,胸口随着马奔而剧烈起伏。柔软酥胸颠得如雪浪一般,偏就要说:“岚君说
的。先祖入关之前,便有军队将俘虏的女子脚踝拴上铜铁重物,压在马背上,一壁赛马一壁亵玩入送。边塞满地荒
石、四处野岭,战马奔腾不知轻重,将士便能顶得女子泄身不止,一场下来马背尽湿。”
重渊深吸一口气,身下硬物发涨,沁出阳液。明鸾伸手一探,握在手中,低低诱道:“师父,入我。”
roushuwu.
北境的军营苦寒偏僻,营妓各使手段,他知道的。北境云中雪国,兄妻弟娶、侄媳舅续;攻下的城池自贵族府
邸搜出缅铃、融器、角茸,他也见过的。京畿巴结他的群臣私下奉送艳姬美婢,调教得浑身把戏,他都知道。
他不理会旁人,也没有过亵渎明鸾的念头。可如今她句句挑唆,直让他把那些秽乱的人事一个个代入她的脸。
先是愤怒,又是沸腾而危险地心跳。
他攥缰绳的手臂捏到绷直,任她将发热的那话握在手中。弯刀般的男根被她的红纱锦衣朦胧笼着,酥痒直窜上
脊梁。
“嗯……”他闷哼一声。
明鸾的小指甲勾勒阳物楞首的形状,带着红晕的脸颊艳若桃李,字字句句要他伏诛:“师父……入鸾儿呐……”
密林窄道,枯木横亘。但听一声长啸马鸣,烈马腾蹄一跃跨过木碍。那滚热的阳物便裹着薄如蝉翼的外纱,蛮
不讲理地挤入腿心。
“啊啊……”明鸾嗔得绷直身体,蹙眉抚住重渊的手。指尖传来冰冷的触觉,那是他盔甲的寒气。他战甲披身一
丝不苟,马靴踩着铁蹬,手下驭着烈马。她衣衫凌乱,胸口的雪白贴在盔甲之上,缩在他的怀里,穴儿里贯入颀粗
的阳物。
荒野灌林,天高云淡。
那个模样,淫乱得不行。
外衣的薄纱是余简选的,蚕丝并织着最柔软的素纺,清浅的一层,最能衬得人衣带飘忽当风的轻逸姿态。此时
那层裹着男根的薄纱被顶入穴儿内,异样的摩挲让明鸾心都要跳出口来。
师父……是最大的,顶到脑子一片空白的大。
明鸾蹙眉,忍下那被涨满的充盈之意,捏着臂甲上的锁扣深吸一口气。旋即徐徐吐息,才逐渐回过神魂。柔嫩
的小穴儿吮吸着那坚硬的器物,淫肉被薄纱刮过,身体被马背抛起落下,不自觉地迎合着男根的抽送。
重渊将她抱在怀里,沉重的呼吸与娇吟缠在一处,没有任何花招技巧,记记直捣入深处。
他对她千依百顺从无半分忤逆。她要绿萼,他便顶着鹅毛大雪去取;她要兔儿,他便扎进冰窟去捞。她要他入
她,他便发狠地入,入到她连呻吟声都发抖。
“师父……”明鸾被这简单粗暴的深入捣嘴儿合不拢地轻吟,身下湿濡了一片,“缓些……慢些,太大了……”
重渊便忽然不动了。可即便他不动,马蹄剧烈的奔跑也带得他一下接着一下不断顶磨着她敏感的花芯。
明鸾又舒服又是恼的,呜咽嗔唤都只换来他的沉默。他总是沉默,一言不发地摸不透。明鸾只耍赖地推他胸
口:“唔啊……师父,你说话呀……啊……”
重渊剑眉微蹙,似乎想着什么,半饷憋出句话来:“……鸾儿,你好紧。”
他玄铁精甲,大曜国第一等威严容貌,生人勿近的气场。东玄大陆十数国闻风丧胆的战神,偏此拎不清明鸾的
意思,巴巴学着浪荡子弟说床笫间调情的荤话。
明鸾一个没绷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重渊连忙抱紧她,声音低低的:“对不起,师父不会说这个。”
明鸾勾着他的脖颈,被阳首顶得小腹酸软,却又觉得好笑:“罢了。”
他忽然展眉,膂力一贯,将明鸾翻过身去。
明鸾怕得不行,伸手连忙抱住烈马的脖子。那是一匹汗血骏马,马鬃粗糙又密,磨蹭得明鸾双乳又痛又痒。
重渊正身坐直,好似骑马一样骑着她,征疆般凛凛威风。他左手箍紧明鸾的臀瓣儿,掰开含着男根的水穴。
随后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