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居然是个双性人。
男人的大手托住了林顺舟圆润的屁股,饱满的臀瓣正轻轻颤抖;稍稍用力一握,白花花的臀肉就会从指缝间溢出,留下浅红色的掌印。
林顺舟已经尽量夹紧了穴口,努力不让骚水流出来。赵助澜却不容分说地掰开他紧并的双腿,捉住裹着白丝袜的纤细脚踝,将林顺舟的一条腿直接折到了胸前,春光乍泄。
滑腻的液体迅速从肉缝中淅淅沥沥地渗出,被打湿的布料落下一片暗沉的阴影。
凌乱的短裙顺势掀到了腰部,男人的另一只手颇不安分地来回抚摸起内裤中间湿淋淋的凹陷处。
仿佛林顺舟的身下有山泉潺潺而过,在清澈的流水边暗自开了一朵娇嫩的初放的花。
而他赵助澜则是那个偶入山间的采花贼。
指尖沿着湿润的痕迹上下摩挲,缓缓地勾勒出阴埠的形状——就像一个精益求精的画家,在作画前必要把物品细细地摸清楚。
他想描绘的花还很稚嫩,小小的一朵绽放在溪水旁。赵助澜能清晰地感受到两片丰润柔软的阴唇,在胯下一颤一颤地收缩着。
男人只觉得牙根泛痒,伸舌舔了舔牙尖,然后狠狠捏了把软嫩的臀尖,仍未解馋,“水真多,都这么湿了。”
痒没止住,反倒被勾得更加心急。
“唔!你个混蛋——”林顺舟摆动臀部挣扎着,试图挣开大手的桎梏,反被他掐软了腰身,挺翘的屁股在男人的掌心滚动。
赵助澜伸出两指,并拢的指节微微蜷起,弯曲的指尖顺着缝隙上下挠刮。经过爱抚的阴唇便犹如含羞草一般打开了缝隙,手指裹着一层棉布逐渐深入,摩擦着穴口蠕动的一层层软肉。
林顺舟的唇边溢出猫一样细碎的呻吟,男人却忽然坏心眼地把内裤猛地一扯,薄薄的布料顿时扭在一起,狠狠地勒进了肉缝中。他急促地尖叫一声,从花穴中“咕咚”吐出一大股灼热的蜜液。
林顺舟的挣扎越发激烈,口不择言地怒骂道,半是羞赧半是恼怒,“别碰老子下面!”要不是手折了,他绝对要跟这个孙子拼命!
闻言,男人虽不轻不重地挑了挑眉,但手上的动作恰到好处地放温柔了许多。
指尖在内裤边缘的一角缓缓打转,覆着薄茧的指腹暧昧地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画了一圈又一圈,在林顺舟心里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想摸里面。”
“滚!”
男人决定先安抚一下这个小东西:“就摸一下。”
极具磁性的男性嗓音在耳边悠悠响起,赵助澜倏忽间就凑近了,温热的鼻息不停吹拂过林顺舟的耳廓,弹琴似的撩拨着他的神经。
那股好闻的薄荷香再度袭来,林顺舟连鼻息都加重了,不免被哄得心神一动:“就一下。”
赵助澜尽力压着唇角不动声色地笑了,这么好骗的小变态。
真可爱。
一下哪够呢。
修长的手指迅速掀开了内裤的一角,完完整整露出一口青涩的女穴。两瓣丰润的花唇隐隐约约泛着水光,肉缝的上方露出小半颗鼓起的花核。没有蜷曲黢黑的阴毛,下体干净而白嫩,和他想象中一样,软软的,又粉又嫩。
就是太小了,他暗自比较了一下,要是自己下半身的兄弟插进去,大概会插坏掉。
赵助澜张开食指和中指,掰开两片合拢的花唇,一根手指直戳戳地捣弄起禁闭的穴口,直接传来的生理痛感刺激得林顺舟轻轻抽了口气。
见对方霎时睁圆了眼,赵助澜垂首,两片柔软的唇瓣含住他通红的耳垂,轻轻吮吸,能听到轻微的色情的水渍声。
又听男人脸不红心不跳地淡淡道,“反悔了,两下。”
“你耍赖——唔!”
林顺舟的骂声还没来得及出口,山裂般巨大的疼痛感就包围住了他,仿佛苦痛的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沉重的压力让他喘不上气。穴道内充满了陌生的异物感,疼得他连声调都变成了低低的呜咽。
幸而长驱直入的手指很快停住了,大约只进去了一个指节,赵助澜触到了一层表面光滑的阻碍。他心知这是林顺舟的处子膜,那么薄,一戳就破了。
但男人没有这样做,手指缓缓退出了湿滑的阴道,甚至在拔出穴口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啵”的清响。
“呜……”
夹杂着痛苦的快感刺激得阴蒂迅速涨大,硬硬地在肉缝上方鼓动着。赵助澜捻住翕动的肉粒,在指间大力地搓揉起来。
有关两性生理构造的图,赵助澜看过无数遍,并且像背诵任何考纲一样牢记于心。然而当林顺舟的小粉逼展示在自己眼前,还不断地分泌出甜腥的蜜液,他就像任何一个在床上的男人一样起了恶趣心。
“这个是阴蒂吧,”他一边逗弄,一边瞧着林顺舟的模样,“嗯?”
“不——不要捏……嗯啊啊啊啊!”
赵助澜捏狠了圆圆的阴蒂,像操控玩具的遥控器手柄一样,拽得阴核四下摇曳。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