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林顺舟终于从不省人事的状态清醒回来时,才恍恍惚惚地发觉身边躺了个人,一个赤裸着身子的成年男人。
头痛欲裂,全身的骨头都跟散了一样酥软无力,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只能依稀回忆起昨夜一点半点的残破光景。
浓到化不开的夜墨里,他被按在冰凉的地板上,男人狰狞的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捣花心;他被插得两眼泛白,全身痉挛,爽到发硬的花芽只能颤颤巍巍地吐出透明的薄精,
一边哭一边浪叫说,好爽,还想要。
林顺舟的脸瞬间通红,又羞又气。
这杀千刀的混蛋!
正欲起身,原本跟他隔了一段距离的男人突然凑近了,侧身伸出修长的手臂一把揽住了他的腰,紧接着一具炙热的肉体整个贴了上来。
赵助澜的下巴不经意蹭了蹭他的颈窝,极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喷薄在林顺舟的耳畔,好像连周围的温度都升高了。
最要命的是,林顺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身下原本疲软的肉棒逐渐地变硬变大了,铁杵一般硬戳戳地抵在他的臀缝间,吓得他登时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就擦枪走火。
谁知赵助澜直接伸手捻住了他胸前鲜红的樱桃果,掐着奶头往上拉扯,置于两指间来回地摩擦把玩。敏感的乳头很快被捏成了肿胀的硬粒,像糜烂的红豆挂在白皙的乳肉上。
林顺舟无声地大口喘息着,可男人偏偏不如他的意,突然发力狠狠地拧了一把红肿的乳肉,痛得他忍不住嘤咛出声。
“醒了?”
赵助澜是故意这样问的,其实他知道林顺舟早就醒了,但男人在床上的恶趣心真的不可小觑。
“快放开,混蛋!”林顺舟羞赧地往后踹了他一脚,赵助澜却直接捉住了他的脚腕,顺势将他圆润的屁股一拎,那满是痕迹的私处就彻底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原本白净软嫩的臀肉像是遭人狠狠蹂躏了一番,大半边臀瓣高高肿起,上边布满了男人宽大的手印,一片一片的浅红色相互交叠。
男人夜里的动作实在粗暴,初经人事的花穴根本抵抗不住,到现在还不能完全合拢,双腿间露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小黑洞。两片外翻的阴唇被磨得红肿糜烂,颤抖着地往外吐出一点浑白的浊精。
明明小逼被cao得可怜巴巴,又该死的很诱人。
赵助澜的眼神晦暗了几分,还没来得及下手,林顺舟就扑腾着双腿,手脚并用地下了床,惹得赵助澜一阵好笑,“怎么,就那么喜欢爬?”
“昨晚也爬,起来了还要爬?”
“变态,死滚!”
林顺舟恼羞成怒地爆了句粗口,然后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卧室里自带的卫浴间,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指尖仿佛还留有肉臀细腻的触感,赵助澜也跟着起了身,懒洋洋地走到卫生间门前。
洗手间的门是用带暗纹的毛玻璃特意定做的,虽然看不真切,但能朦朦胧胧地看见房间里人的剪影。
此时门内的那团人影坐在马桶上缩成一团,不知道在干什么呢。
“你好了没有?”
赵助澜突然发问,吓得林顺舟差点跌下去。他整个人蹲坐在马桶上,两条腿折在胸前,正一手扒开湿漉漉的花穴,伸出两根手指挑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将阴道里残存的精液抠出来。
男人大概是真的天赋异禀,粗长的肉棒将射出的精液尽数堵在了蜜穴深处,无论他如何伸长了手指去够,也只能尽力翻出一小滩稀释了的浊液。
林顺舟抠了好一阵,发现根本于事无补,凶巴巴地朝门外吼了一句:“催屁啊!”
玻璃门上的人影动了,高大的男人双臂环胸,足尖一点一点地敲着地面。
“我要尿尿。”说的一本正经。
“……”
林顺舟语塞,谁知男人又悠悠地来了一句,“你呆里面那么久,不是大清早的晨勃吧——”
打住!赶紧打住!
林顺舟立马受不住他的骚话,“划拉”一声拉开了移门,只见男人满面含春,一脸的骚包样。
这变态嘴里就没有一句正经的吗?
赵助澜迎面就直往卫生间里走,林顺舟赶紧晦气沾身似的侧过身,抬脚就要出去,结果被男人有力的臂膀一把揽住。
“帮我尿。”
林顺舟顿时如遭雷劈,脱口而出:“想屁吃!”
男人却不依不饶,伸手直接探到了他身下泥泞不堪的花穴。饱满的指腹轻轻搓捻着两瓣肥软的花唇,指尖便粘上了黏腻的浑白色稠状物体。
他再次起了坏心眼,指尖从阴部慢慢划过小腹,在下腹处缓缓地打着暧昧不明的圈。
“一晚上射了三回,你说,我们会不会玩出人命?”
闻言,这小变态果然给吓得满脸惊恐,男人见自己吓唬人的目的达到了,满意地继续支使起了人:“帮我尿尿。”
“不然我就尿在你的小骚穴里。”说罢还很有威慑力地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