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大厦的顶楼是一排全景的落地窗,从这里往下俯瞰,夜色撩人华灯初上,无数的车水人流在霓虹闪烁的街道里穿梭。
十八盏豪华的欧式复古水晶灯照常亮着,将房间的春光尽数映射在玻璃面上。
林顺舟知道赵助澜是个人模狗样的禽兽,但没料到过他能从早到晚都这么禽兽。
此刻他正坐在赵助澜的大腿上,男人硬邦邦的膝盖稍微用力一顶,林顺舟的双腿就没骨气地被迫分开了。
隔着几层单薄的布料,他全身上下最柔软的那簇软肉紧紧依附着赵助澜紧实的腿部。男人坏心眼地动一动,就惹得林顺舟一声惊呼,整个人又往他怀里滑了几分。
“又发情了是吧?”林顺舟狠狠剜了他一眼。
对方则选择性眼瞎,顺势一把揽过他的腰,另一只手不安分地穿过他的裙摆,往更深处摸索起来。
林顺舟瞬间心神一紧,感受到男人微凉的指尖从大腿根滑了上来,一路探到了湿淋淋的花间,让他颤抖着红了脸。
“内裤……都是湿的么。”赵助澜微微一笑,在他耳边轻呵了一口气。
林顺舟:“!!!”
这、这能怪他吗?
还不都是这个死色鬼白天一直勾引他!
他倒是泄了欲灭了火!
自己一天都没爽过!
林顺舟正想给他表演一个小嘴抹了蜜,谁知男人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叼在牙齿间轻轻地研磨起来。
这是他的敏感点。林顺舟顿时战栗不已,腰肢已经软了大半。
赵助澜很喜欢他的耳垂,小巧而圆润,像一颗饱满的珍珠,白嫩剔透。
他一面把林顺舟的耳垂抿在嘴里,又吸又舔,一面用灵巧的舌尖去够,湿濡的舌苔来回地摩擦着饱满的耳垂,刺激得林顺舟神经发麻。
林顺舟的腰整个塌了,舌头开始打结,唇边不受控制地溢出细碎而缠绵的喘息。
手上的湿意越发重了,内裤已经完全被骚水打湿,一股子腥甜的味道围绕着两人渐渐弥漫开来。
赵助澜将那一小块皱巴巴的布条往一旁扒开,柔嫩的花唇在指尖含苞待放,轻轻一碰,就羞答答地颤抖着绽开,拼命往外吐出一点甜腻的花蜜。
他伸出食指浅浅地探入潮湿的小穴里,里面像发了洪水一样湿得一塌糊涂,稍微一搅动便会发出“啧啧”的水渍声。
被手指抚慰过的穴肉顿时软烂如泥,更加饥渴地蠕动着,勾引赵助澜的手指更加深入。他时不时地会故意把手指往外抽出一小截,逗得穴口的媚肉死死地绞住他的手指。
“真听话。”
赵助澜嗓音沉沉,带着某种嘉奖和鼓励的意味。
“哈啊……”
林顺舟说不出话来,眼底都激起了一层薄薄的水光,思维早已是一片空白。他整个人倒在赵助澜的怀中,双手无力地抓了个空。
赵助澜常年行医,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手术室,手里握的是冰冷的手术刀。他的指甲一丝不苟,修得很平整,指尖覆盖了一层微厚的薄茧。
男人修长的手指往花穴更深处去了,他沿着昨晚的记忆,一寸一寸抚过颤抖的穴肉,那层薄茧摩擦媚肉所带来的快感,令林顺舟整个人都战栗不已。
突然,他似乎触碰到了某个地方,仿佛打开了淫乐的开关一般,尖锐的快感顺着尾脊骨直逼林顺舟的天灵盖,爽得他霎时间绷直了身子。
赵助澜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就是这里了。”
“……唔!”
林顺舟神经紧绷,不等他拒绝,赵助澜的指尖就熟练地抵住了那处凸起,附着薄茧的指尖来回地揉捏着他的敏感点。
就像是在绷紧的琴弦上弹奏,他的精神几近崩裂。
燥热的感觉从腿心蔓延至全身,像是一团烈火灼过每一处细小毛孔。林顺舟几乎快忍不住叫出声,男人的动作越发肆意,淫水“噗呲噗呲”地往外喷溅出来。
洪水将要溃堤的那一刻,包间的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林顺舟瞬间僵住,几个身着西式制服的服务生进了门,一个捧着他们之前点过的菜单,另外几个推着两架精致的送餐小车。
“二位,你们点的餐好了。”
为首的服务生引导着后面几人将餐盘一一端上,瞥了一眼坐在男人身上的“娇羞女人”,酸溜溜地想真是腻歪死了。
林顺舟怕被眼尖的服务生发现不对劲,只好顺着他的姿势不敢再动,谁知这个恶趣味十足的男人又不动声色地悄悄加了根中指,缓缓插入了湿润的肉缝中。
喘息声差一点就要溢出嘴边,林顺舟咬紧牙关,趁服务生不注意,暗自给赵助澜递了个眼刀。
当着几个大活人的面不好发作,林顺舟左等右等,也不见几人出去。第一道菜被端上了餐桌,拿着菜单的服务生清了清嗓,竟然开始介绍起了这道菜的起源。
赵助澜还在窸窸窣窣地动作,他坏心眼地并起两根手指,一同勾着凸起的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