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浮拿起一旁的帕子擦干净手,把马钢放下来给他上药。
于浮向来轻重拿捏得当,马钢手脚上的伤口看起来吓人但并无大碍。
桃宵想想也是,要不然俩人老这么玩,马钢早就全身是疤了。
于浮和马钢都没说话,穿衣收拾的动作却十分默契,利落。桃宵犹疑地开口时,二人已然穿戴整齐。
“于当家不是说今夜会很长么?”桃宵不解
“的确很长。下一只小鹿已经在等我了。”于浮说着又指了指马钢道:“我得先过去,你们跟他来。”
于浮快步离开,马钢领着邵懿和桃宵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来时邵懿便留意到这栋训诫楼除了最外围的长廊和楼梯之外还有不少小路。
马钢带着他们在小路里穿行,邵懿这才发现暗道连接的是一间间暗室。
“既然训诫室可供旁人观看,这背后密室的作用是?”邵懿疑惑。
马钢笑道:“这也是于浮的安排。”
起初有的寨民私底下能够放肆玩,一旦有人在旁边观看则不大自然,无法享受。于浮作为指导者,既要确保一切井然有序,又不能妨碍他们享受,就做了这些密室用于暗中观察。
到现在众人早已乐在其中,于浮也早已将暗室的存在公开。这些暗室便有了其他作用。譬如有的奴不确定是否有人在暗中观察着自己卑微臣服的模样,身体就会变得异常敏感;而有的主一想到有人在悄悄观赏他是怎样凌驾于奴之上时,则会加倍兴奋。
有些主奴在刺激下还催生了不少新玩法,这也让马钢在制作各种器具中加入了不少点子。
三人走到暗室坐下,巧妙的角度和距离让训诫室内无法看到暗室是否有人,这边却能清楚看清对面的一举一动。
一名男子全身赤裸趴跪着,于浮踩在他背上,握着鞭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
“寨中每人都有专属的训诫室?”桃宵问。
“不,仅性事上的佼佼者才有。”马钢解释道,“你们上午用的那间是于浮的。刚才那间属于我,现在这间是公用的。每月都有管事专门安排人和屋子。”
桃宵点点头,听起来倒是十分像青楼中花魁和头牌们发牌子的做法,确保有序无误。
……
三人坐在暗室内看于浮如流水般训了一位又一位,那些人无一不被于浮用皮鞭抽打得淫液四射,比家犬还要温顺老实地臣服在于浮脚下。而于浮甚至连衣服都没脱。仅有一位奴被夸赞进步较大,才能提出心愿,得以一尝于浮的性器。
桃宵发现于浮始终没硬,他就像完成任务般,让每一位奴能够满足地离开。
桃宵忽而想到刚来山寨时见于浮右手有疾,大抵是长期挥鞭落下的。他又转头看向马钢,本想问点什么,低头一看马钢的裤裆……桃宵不由地担心那块布料再这么下去会不会绷开。
今晚最后一位奴离开训诫室时,桃宵已经开始犯困。马钢等于浮放好鞭子,第一件事就是帮他揉手腕。
“于当家辛苦了。”邵懿真心实意地佩服他。
于浮摇摇头,“这是泛爱之神对我的历练。作为一个合格的aster,无法回应每一只可爱小鹿对我的期待,这太令人愧疚了。”
桃宵想了想匪寨里总共多少人,不禁咂舌。看今天寨子里的人对于浮的崇拜程度,哪怕只有不到半数是在等着他调教,都会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希望肖公子和易公子今晚看得还满意。”于浮又道。
桃宵连忙点头,满意满意。从小父母便教导他须尊重他人劳动成果,于浮也的确让他钦佩。
“时间不早了,您二位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去纾解自己的欲望了。”于浮倚着马钢,言外之意自不用明说。
几人道了别,两两离开。
在来之前,桃宵本以为他将看到的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的性事罢了。
少年时他只当性事是件快活事。后来开始学习各类知识和技巧,他才知道性事同样可以给他带来压力。
父母数年的教导使他能轻易在床事中获得快乐,技巧也越发运用自如。桃宵本以为从小到大自己已见遍了世人在性事中的模样。可他却从未见过于浮这样,将性事当做信仰而虔诚的人。
桃宵想起桃庄众人追捧千柯纳时的模样,由衷感叹:“这寨中众人是把于当家看做来渡他们的天神吧。”
“嗯?”邵懿看向他,“玉衍有何感悟?”
桃宵的注思绪拉回到眼前的人。如果未遇到邵懿,他自己是绝无可能来泛爱匪寨的。
好像自打认识邵懿起,无论性事还是其他,所发生的种种都令他倍觉新鲜。
这就是搭档么?桃宵笑了起来,一把拉过邵懿闪身躲进墙角的阴影。
“明昭。”桃宵压低了声音,“我们去偷看于浮和马钢吧。”
邵懿本想说要不明天跟于浮和马钢说一声,光明正大地看他们也不会不让,可瞧见桃宵满脸好奇又兴奋,话到嘴边又咽了